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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請您坐下,配合我們jǐng方的調查!”
或許,是迫於新人眼中的那種氣勢。
或許,是堂堂的書記覺得不屑和一個小小的jǐng界新人有太多的正面衝突。所以吉言慕名直接在丘笑南的身旁坐下,同時取出了手機撥出號碼,過了不到十秒,電話那端就通了。
夏雨不知道他究竟在和誰說話,對於這個小女孩來說,“權力的戰爭”這種東西實在是有著太多的難以理解和困惑。所以,她不需要去了解,也不需要去明白。
跟著老徐,她緩步走到那張餐桌旁,看著。
桌上擺放著七副碗筷。除了田林座位上的碗筷之外,其餘幾人每人一副。而田林帶過來的那兩個“女兒”則是已經在旁邊接受調查。有人證明這兩個哭哭啼啼的女孩從開席到現在一直都在那邊的自助餐旁邊搔首弄姿,和幾個年輕俊朗的“商業鉅子”互相談笑,一步也沒離開過。她們兩個的嫌疑應該可以去除了。
然後要命的地方,來了。
“報告隊長,在田林的餐具中我們檢查到了安眠藥的成分。從濃度來判斷,對方應該是下在了他的碗碟和酒杯之中。”
一名鑑定人員直接報出了這樣的答案。很好!至少現在已經確定了一件事!
“嗯,那個啊果然,殺掉田林的人,就是在這裡坐著的大家,對不對啊?”
夏雨在新人的攙扶下。站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她那張幼稚的臉龐上佈滿了那種十分柔軟的“嚴肅”感。看著她的那張臉,真的是讓人想對著她嚴肅也嚴肅不起來。
旁邊座位上的王姚斌聳了聳肩膀,他笑了笑,說道:“哎呀呀,看起來。這個小姑娘似乎是成為了jǐng察的得力助手呢!嗯,那個那個誰?”
老徐走上前一步,自報姓名:“我姓徐。”
在報出姓氏的時候,他始終都是緊盯著王姚斌的那張臉看,一點點都不鬆懈。
王姚斌呵呵一笑,說道:“哦。徐jǐng官。既然你們說出安眠藥這種事,那麼想必田林的死和安眠藥有些關係吧?既然這樣,我想你們應該是可以放心了。因為自從在這張餐桌上坐下之後,我就一直都沒有動過。我和田林之間可是隔著一張椅子呢。我是不可能給他下安眠藥的吧?”
對此,夏雨則是直接搖了搖頭,她應該是儘量想讓自己的聲音嚴肅起來。但是很遺憾,她的聲線怎麼樣也不可能嚴肅起來了。
“事實上,田林先生帶來的兩個‘女兒’,她們只不過稍稍入了一會兒席之後就被田林支開了。她們說,是因為擔心魔法師丘笑南的同桌上有很多她們那樣的女孩子,影響不好。”
“所以,你們大家都是一起坐著的。對不對啊?如果以田林先生所坐的位置為12點的話,那麼依次順序是什麼呢?嗯新人,新人~~!”
那nǎi聲nǎi氣的聲音立刻就讓後面的新人站了出來。他乾脆利落地取出手中的筆記本,翻開,對照了一下現在眾人所坐的座位,朗聲道——
“田林——王姚斌——芝白靈——吉言慕名——丘笑南。在田林先生的右邊坐著的,可正是王先生您——本人哦!”
這位區域總經理咬了咬牙,他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田林那張空出來的座位後,直接抱著雙手,往座位上一靠。乾脆地大聲說道:“我不知道,我沒有下過藥,我也沒有去殺過他!”
老徐踏上一步,冷冷說道:“王姚斌,你能否告訴我。在今晚8:20到9:20之間,你人在哪裡?”
王姚斌抬起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這個人甚至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對著老徐大聲吼道:“我就在這裡!哪兒都沒有去!”
“哼哼,真的嗎?”
老徐的嘴角發出一絲冷笑,他翻出自己的筆記本,對照著上面的時間表,緩緩說道:“透過宴會廳內的監控錄影顯示,你沉浸在8:00離開過座位,而且在8:30才回來。請問,這三十分鐘你去了哪裡?能否告訴我?”
王姚斌的嘴角一陣抽搐,他的手掌捏成拳頭,大聲道:“你們這些jǐng察!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坐在這裡的這一位是誰嗎?!你知道澄空市的稅收經濟我的企業貢獻了多少嗎?!”
“請告訴雨雨,你的不在場證明。”
夏雨的聲音,如同幽靈一般從旁邊升起。
她就那樣冷冷地看著這個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男人就如同要用深邃的海洋徹底包裹住他一樣,用那冰冷看透他所想要隱瞞的一切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