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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地看著上面的數字,“一千個億,他輸掉了一千個億!他居然把三個蘇家都給輸掉了!”
這個禍害果然是敗家子,他千防萬防居然沒有防著這麼一個人,是他太掉以輕心,這樣的蘇家他即使拿來又有何用?唐晨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你有認真審過那些字據嗎?會不會有人作假,栽贓嫁禍伺機吞併蘇家財產啊?”蘇宛把那檔案一關,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怪不得父親會氣得心臟病發,這樣的結果她也是無法接受的,好好的一個蘇家,難道就因為這樣被人掏空了嗎?
“那些押注的字據和房契都是你哥親手簽字,已經找有關部門核對過筆跡了,蘇宛,蘇家,完了!”當唐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他為之付出了多少心血才爬上這個位置,可是卻在他馬上就能拿下蘇家的時候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他心有不甘啊!
“房契?你是說房契?”蘇宛抓狂,是了,她那愛子如命的母親,拿了房契給兒子當賭注,意思是說就連他們現在住的房子都被輸掉了嗎?
*
“媛媛,爸爸對不起你們姐弟倆!”蘇金輝躺在病床上,看著雙眼通紅的蘇茗媛,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
“爸,你別這麼說!”蘇茗媛哽咽了著,把粥端在手裡,舀起一小勺來低下頭去吹了吹,避開了父親自責的目光。
“媛媛,我知道你心裡還是在怪我的,就連梓晨也是沒有再回過一次家,我知道你們姐弟恨我,但你們畢竟都是我的親生兒女,我,我是,太想念他了!”
“你別提我弟弟!”蘇茗媛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手裡的粥也潑了一大半出來,全潑在她的裙子上,她那雙通紅的眼睛突然啜滿了淚水,可是她卻倔強地側過臉去,把碗一放,轉身出了病房。
藤少濂此時就坐在旁邊,當然,當他聽到蘇茗媛還有個弟弟的時候心裡也是十分驚訝的,他怎麼從來沒有聽蘇茗媛提起過這個人?
而且她一提到這個人為什麼情緒會如此激動?
“蘇伯伯——”藤少濂起身,拿了紙巾把沾在被褥上的一些湯汁都擦得乾乾淨淨。
蘇金輝兩眼通紅,望著病房那緊閉的門,眼睛裡滿是失落和哀傷。
*
從醫院出來,蘇茗媛就一直沒有說過話,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戴著墨鏡的她卻一直垂著頭。
僅僅是過了一夜,她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沉默了許多,跟往日那個強悍著稱的女人判若兩人了。
藤少濂很不習慣這樣的蘇茗媛,他情願她大吵大鬧,或是就像昨天晚上那樣大哭一場發洩心裡的苦悶,也好比現在這樣悶在心裡的強!
“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在醫院裡好生照顧蘇伯伯,你別擔心!”藤少濂輕輕說道,她現在情緒很不好,因為中午蘇爸爸的那一句話,她就再也沒有踏進過病房一步,他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但敏感的字眼就是來自她的弟弟,這個人是個關鍵人物!也是他們父女倆關係的核心人物!
“調頭,送我去個地方!”一直沉默的蘇茗媛嘶啞的聲音在藤少濂耳邊響起,藤少濂也沒有多問,她說要調頭就調頭吧,於是他在拐彎處往左拐,往離家相反的方向開去。
或許,帶她去兜兜風,透透氣就好!
夜晚的風吹得人有些冷,這個時候是三月中,春天才剛開始,晚上的風吹得蘇茗媛忍不住地抖了抖。
藤少濂解下外套給她披上,她說了聲‘謝謝’,便沉默著往前走。
風吹過來,吹散她長長的大大的花裙子,曲捲的長頭髮在夜風中肆意飛舞起來,她人在風中,瘦弱的身子翩翩倒到,好似要被一陣風吹倒。
她從停車的地方一直踩著草地步行到這家康復中心的大樓前。
藤少濂一直跟在她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
這家療養院他曾經來過,這裡是隱秘的療養機構,住在這裡的人的身份都是絕對保密的,這是一家原本屬於軍隊保密局的療養院,所以安全設施和保密工作做得特別到位,就連他每次來,都要經過身份的特殊驗證,他很疑惑,蘇茗媛怎麼會有屬於這裡的通行證。
看她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一棟別墅造型的住院樓,已經有個穿著白衣大褂戴著黑框眼鏡的年輕男子站在那裡等她了。
“蘇小姐!”羅醫師溫和地打著招呼,看著蘇茗媛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心裡難免有些驚訝,往日跟她來的都是一名叫‘傅悅’的助理,這位
在看清來人的相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