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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那邊一頓,也叫了我的名字:“是小羽嗎?”
有點驚訝他怎麼叫的這般親密,還是應了一聲。
“這本戲週五應該殺青了吧。沒工的話,週六我來接你去玩。”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一時想不出他的意圖,就沉默了片刻。
他還是很平靜地問道:“去不去?”
不知怎的,我不由自主地回答:“好的。”
星期六那天,趙子政接我後驅車就往青山湖開去,一路環翠繞碧,流水淙淙,鳥語鶯鶯,沿著碎石小路深入山林,忽然兩邊濃密的樹冠一分,現出一幢西式的三層小樓,古樸而精雅,又依湖傍山,真是個好地方。
趙子政說道:“這是一個私人俱樂部,很清靜幽雅,不會有記者來打擾的。”
我不好意思地躲開他的視線,知道他暗嘲我上車前躲躲閃閃、鬼鬼祟祟的模樣。
他領著我進了二樓的一間桌球室,裡面已有兩個人,見到我都一副訝異的神色。
趙子政介紹了我後對我說:“這個老外是大衛,會國語,和他親近些不要緊。這是賽門,中國人不會說中國話,你也不必搭理他。”
那個叫賽門的聽了後對趙子政白白眼睛,也不搭話,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摩挲著桌球杆。他的氣質和趙很是相似,只是更陰鬱些。
而那個金髮碧眼的大衛,卻是咧開嘴,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來複仇的,還沒開始呢就臭賽門。今天怎麼帶個美女來助陣?不知技藝如何?”
趙子政脫去身上的西服外套:“我是帶她來輕鬆輕鬆的。你們兩個我還不放在眼裡呢。”
我看著他扯掉領帶,鬆了領口的兩顆釦子,緩緩捲起襯衫的袖子。見慣了他隆重華貴的打扮,現在這樣懶散的樣子,卻顯的一派瀟灑自如,不禁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大衛卻抓到把柄似的大叫:“你看看,連你帶來的美人都嘲笑你,你裝個什麼勁。”
趙子政眯了下眼睛,嘴角一挑,也不多言,三人揮杆就比試起來。看了一會,我就瞭然,三個人水平相差無幾,若細論起來,趙子政比大衛略高一籌,而賽門又似在3人中冒個尖。
幾局下來,他們互有勝負。大衛贏了一局後,洋洋得意了一番,見我安靜地在一邊飲茶旁觀,又咋呼地笑道:“哎,我說你把單小姐擱在一旁就自己玩!人家悶不悶啊!來來來,讓她也上,我和賽門一組,你們一組,兩兩分組打。”
見到趙子政詢問的眼神,我微笑起身,從架子上取下一根球杆:“也好,我來湊湊興,只是我們一組,未免吃虧,你們要讓讓的。”
“嘿嘿,那是當然,讓你們3球。免得阿力克斯到時抵賴說我們勝之不武。哎呀!早知道,剛才彩頭就加高點!”
擺好檯面,大衛開球,首杆就撞散了球,相讓之意明顯。我執杆而上,見一黑球在遠角處,位置正合適,便貓身拉長杆,右手用力一送,白球直奔黑球,悶悶的一“噠”聲中,黑球入袋,白球則穩穩地停在了袋口。再衡量了下,左中袋處有一紅球不錯,手輕輕側擊,紅球又利落入袋。
回頭瞧瞧大衛,他臉上的笑容有點變形,像極了唐老鴨;而賽門,臉無表情,可不知不覺挺直了背脊,眼睛牢牢盯在臺面上;趙子政也是一副出乎意料、若有所思的神色。
心中偷笑,這是我唯一能拿出手的。父親年輕時曾是大學校桌球隊的隊長,差點就進了職業球手的行業。所以家裡屋子不大,卻專門有一間桌球室,我們一家三口,沒事就來娛樂一番。我別的體育專案無一能行,向來跑跳投擲都是勉勉及格,只有桌球,那是有十幾年功力的。
接下來較量中,這幾個大男人一個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認真地一展身手,唯恐失了臉面。我也是許久沒有這樣正兒八緊地比過,於是十足痛痛快快地打了半天好球。
球賽終了,大衛心不甘情不願地請我們喝下午茶,嘴裡還不斷地嘟噥著:“就知道中國人狡猾,被趙二耍了一次又一次。”
只賽門冷不防地戳他一句:“Can′t you be cleverer?”
我真想仰天大笑。而趙子政並沒有多打擊大衛,只是簡單一句:“小羽,是誰也不能小瞧的。”
他一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一手為我斟上茉莉花茶。靠近時,我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龍水香味,絲絲縷縷,沁人心脾。
午後的陽光溫暖和煦,微風輕送早春的氣息,在這樣的談笑風生中,是那麼的遐意。
從這以後,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