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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追丫鬟玩,成何體統!」魏王爺大怒,袍袖一揮。「你們統統下去!」
「是。」所有丫鬟趕緊離開。
「孩、孩兒是在練功」朱佑機試圖解釋。
「練什麼功?我若不來,你就從院子裡練到床上去了!」魏王爺盛怒中,發現門邊還趴著一個丫鬟。「那是誰?」
「父王,那是孩兒準備調來房裡的新丫鬟,叫什麼名字啊」
「連走路都會跌倒的笨丫鬟,不用也罷。」魏王爺像趕蚊子似地揮手道:
「趕她走。從今天起,小王爺房裡不準再添新丫鬟。」
侍衛立刻趕她,荊小田樂得起身離開,猶聽到魏王爺在教訓兒子。
「我跟你講幾次了,別亂睡丫鬟!想想你的身分,若到時胡亂生出一堆又醜又笨的孫子,本王可不認。」
荊小田忍住笑。不管小王爺跟誰睡,她保證生出來的都是又醜又笨。
這悶死人又病態的王府,她不待了,她要溜之大吉了。
荊小田歸來,荊大鵬當然又是「不小心」多買了肉啊魚呀菜的,請大家到諸葛藥鋪大快朵頤。
飯後休息一會兒,就是阿溜的紮針時間。
「阿溜,忍著點。」荊小田安慰道。
「唉嗚」阿溜抓住荊小田的手,皺了眉道:「好痛。」
他躺在床上,掀開衣服露出肚皮,已讓諸葛棋紮了十幾針。
「阿溜啊,」七郎疑惑地道:「你跟我說,紮針不痛,會喊痛的就不是勇敢的男人,你怎地哇哇叫呀?」
「七郎,今天大夫紮的針比較痛。」
「哦?」諸葛棋抬了眉。
「阿溜是看到姊姊才會痛啦。」毛球雖小,倒是懂得這個道理。
「去,玩去!」阿溜臉孔倏地一紅,忙搖了搖手掌,
「阿溜你紮完針,再來喊我們喔。」
毛球和七郎手拉手,一起去後面房子找諸葛家的孩子玩。
孩子走後,荊小田這才問道:「大夫,阿溜的毒?」
「我還在想辦法」
「小田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