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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她緊張地問。
「那年冬天只有一起,還是在城裡凍死的,沒有山裡受傷流血的。後來兩年也沒有類似的案子。」
「這樣啊。」她顯得失望。
「阿溜他們的衣物有沒有任何記號?」他又問。
「給你瞧。」現在她的東西全收進櫃子裡;她從最深處拿出一個小包袱,打了開來。「我留著,也是給他們當作紀念。」
一套是小孩童的紅緞衣褲,一件則是白色的中衣,荊大鵬不解地拿出這件顯然是大人的衣裳,抖開來檢視。
「毛球沒穿小孩的衣服,這是拿來裹毛球的。」荊小田解釋道。
荊大鵬將幾件衣褲翻來看去,連縫線都仔細檢查過、摸過。
他相信小田一定也都看過,不然早就找出蛛絲馬跡了。
「的確看不出線索。不過,這都是很好的質料,毛球的中衣襁褓是柔軟保暖的真絲,幾年過去了,仍不見泛黃;阿溜的衣褲是綢緞,縫工精細,或許他們真是被拐帶的富家孩子。」
「你要不要先查南坪的走失孩童案子?還有附近幾個縣」
「我已經查過了。」荊大鵬放下衣物,語氣變緩:「南坪、東邑、西丘都沒有符合阿溜、毛球的走失案子你知道冀王爺的事嗎?」
「北關的冀王爺?怎麼突然說到他了?」
「那時你在魏王府聽到秘密,我很好奇當年他們是怎麼把冀王爺弄成了『半個廢人』。我除了寫信請劍揚警告王爺安危外,也問了一些事情。原來不是冀王爺身體有何傷病,而是在八年多前的冬天,冀王妃難産而死;再過一個月,他唯一的五歲兒子也病逝。冀王爺遭受打擊,傷心欲絕,不再過問世事,形同『半個廢人』。」
「你想說什麼?」
「我再查下去,那個夭折的兒子叫做」他拿起筆,就在他們練字的紙上寫下來,同時念道:「朱佑杉,神明護佑的佑,杉木的杉。」
「三?!」荊小田心頭猛地一跳。
「就是這個杉。」他拿筆在杉字圈了起來。
今天她又多認得一個字了。杉,可以造船、蓋屋的杉木,也是一個早夭孩兒的名字。
荊大鵬打了火石,引燃那張寫了名字的紙,一下子燒成灰燼。
「可是阿溜十一歲,那孩子算他十三歲」荊小田又記起諸葛棋講過的阿溜年齡,不覺一顫。
「都快年底了,以阿溜的聲音、鬍子和長大情況,就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荊大鵬分析道:「諸葛也說過,阿溜可能遭受很大的撞擊或驚嚇,年紀又小,因此失去記憶;可是他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所以不管你問他什麼,他都說『三』,或是『杉』;而且他也記得念過的書。按理普通人家的小孩,不會這麼小就教他背這麼多書。」
「可能嗎?」荊小田的聲音微微顫抖。
「我本來也只是猜測,可看了這些衣物後,不得不往這方面去想。」
「王爺家死去的孩子」荊小田還是無法將這一切連在一起。「那麼,中毒的事?」
「誰能拿到這種詭異難解的毒藥?又有誰會狠心到讓小孩吃毒藥?除了爭權奪利的宮廷或富貴人家,我再也想不出來。」
「可再怎樣,也只是王爺的兒子,又不是皇帝的兒子」
「你別忘了,十幾年來,皇上無子,每個王爺的兒子都有可能是立儲的物件。那時最大的是魏王爺的七歲兒子朱佑機,再過來是冀王爺的五歲兒子朱佑杉。五歲的是聰明多了,聽說當年在皇族中頗得稱讚。」
「那個路倒屍到底是什麼人?而且好好一個孩兒被劫走了,就該拚命找回去,王府怎會說他死了?王妃難産?那個孩子是胎死腹中,還是生下來了?會是毛球嗎?他們又怎會流落到深山裡?」她有太多疑問了。
「這都還不知道。我就是以辦案的方式,往可能的方向尋找線索,繼續抽絲剝繭下去。這樣吧,我將他們的衣服寄給劍揚,請他轉呈冀王府當年知情的人檢視。」
「嗯。」她低下頭折衣服。
「目前為止,全都只是我的推測,將所有的巧合兜攏在一起。」荊大鵬見她神情不安,自己也很不安;她的傷才剛好,他卻丟出這件大事來煩她。
「南坪鐵捕辦案,一定可以查出真相。」她倒是露出笑容。「早點讓阿溜他們知道身世,我也安心。」
「或許冀王妃和小王爺真是如朝廷詔告所記載的情況過世,就怕請劍揚去翻冀王爺的傷心事,過意不去。」
「唱戲說書的也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