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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更推動著他去做本來就想做的事。
他傾身向前,扶住她的腰,吻住那朵微笑的花瓣,輕柔地吻了又吻,淺嘗著她的芳甜,再拿被捏疼的臉頰貼上了她的唇,好似讓她親吻著他。
「你」她好不容易才涼快的身子,轟地熱了。
「我很清醒,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好好休息吧。」
他起身,揉揉她的頭頂,心滿意足地走出房間。
阿溜早已分好飯菜,坐在桌前以最大的白眼重重地瞪他。
他不在乎。總有一天,阿溜會看到習慣,瞪到不想再瞪。
安頓好他們後,接下來就該為她做點事了。
下午時分,荊大鵬來到城北的鍾記肉行,在門前多晃了一下。
「哎喲,荊捕頭,過來這裡巡城了?」老闆鍾九財忙跟他招呼。
「是啊,順道找你。有位在廣東的千戶林大人寫一封信給寇大人,這事本來是不能跟你說的」荊大鵬故意皺起濃眉。「不過我還是得先將兩件案子查對一下,好能釐清案情。」
「什麼廣東千戶?我從來沒去過廣東啊。」鍾九財驚恐地道。
「他有一個外甥女,姓楊,去年路過南坪,被你欺負了,有這回事嗎?」
「楊?莫不是叫楊玉環?!就是我告的那個搶錢女賊?她真叫楊玉環?她還真的找到她舅舅了?怎麼可能?!」
「她舅舅本來在蘇州,近年調職頻繁,又恰巧楊家也搬過幾次家,一不小心竟斷了聯絡。林大人信裡寫道,楊姑娘一路尋到蘇州,又聽人家指示,歷經千辛萬苦,萬里迢迢,終於尋到廣州找到了舅舅。」
「是,一個姑娘家,是很辛苦」鍾九財冒了汗。
「林大人十分愧疚沒照顧到甥女,聽了她路上的遭遇,一時激憤難平,就寫信來控訴我南坪治安敗壞。大人說這案情好像很熟,問了我,我一看,咦!這不就是你還擱著沒破的案子嗎!」
「都一年多了。」鍾九財抱怨道:「荊捕頭,您瞧不起我這個小案子,都沒有找到女賊。」
「你還道我有本事去廣東找女賊嗎?」荊大鵬神情不悅。
「是、是。」
「你說楊姑娘打你、搶走你的錢;可林大人說,楊姑娘乃一弱質女子,你意圖非禮她,她為了保護自己,所以拿你施捨的銀子砸你。」
「冤枉啊!她確實搶我的錢。」
「是嗎?你的狀子讓師爺找出來了,寇大人越看越可疑,可能會找你問話,屆時我會來傳你去公堂。」
「要上公堂?」
「是的。如果你是誣告,累得我們捕快弟兄窮忙,又讓大人以為我們抓賊不力,哼哼。」
「我可以撤回案子嗎?」
「你去衙門問書吏,看該怎麼撤。」
「上次我在城裡撞見楊玉環的雙生兄弟」鍾九財還在掙紮。
「她沒有雙生兄弟,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太多了。」
「是是,小的眼拙,我沒想到她名字竟是真的,身世也是真的。」
「玉環是個通俗名字,難道你叫九財,就沒有叫七財、八財的?」
「荊捕頭教訓得是。我還真遇過三個八財,一個六財。」
「都是好名字。鍾老闆,祝你發財,我走了。」
離開鍾記肉行,荊大鵬嘴角抽動了好幾下。看來他幫大人剔掉一個積案了。
夜裡,阿溜躺在大床上,伸直了腳;毛球和七郎各自盤腿坐在他腳底處,抱住他的腳掌,拿著一根鈍圓小木棒戳他的腳心。
「嗚嗚,啊嗚,好痛!痛痛痛」阿溜慘叫。
「阿溜,你不要叫啦。」毛球賣力地將小木棒頂住他的腳心。「你舌根的紫黑點還在,要聽大夫爺爺的話。」
「大夫爺爺說,每刺一下湧泉穴要數到五,連續剌一百下才能停喔。」七郎也很認真地幫阿溜點穴。
「嗚嗚嗚。」阿溜只能忍住。
他每天慘遭酷刑,喝苦藥、剌金針、灼艾草,現在還要攻他的湧泉穴,但他絕不能退縮,為的就是求得身體強健,做個真正有體魄、有膽識的男子漢,好能跟那個自大的荊頭兒比拚。
「呃,請問」半掩的門外,一個年輕人探頭探腦的,困惑地道:「荊大鵬不是住這裡嗎?怎麼你們」
「你誰呀?」毛球和七郎齊問。
「我是荊壁。我找我八叔叔」
「阿壁!」荊大鵬從裡間出來,喜道:「怎這會兒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