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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苦難言,只得三緘其口。
“媽,別怪大舅了,咱們還是看看後再說。”丁文已拿起雨具和桑木蘭先出了門,一家人也在跟在後面。
看了一圈回來,丁母的臉色象此時的天色,陰沉沉的。
外面下大雨,屋內下小雨,虧得桑木蘭在這樣的地方教了五年多的書。
丁文連聲為桑春開脫,附在母親耳邊密語幾句,讓丁母的臉色終於由陰轉晴。
丁文告訴她,那條大鰱魚被暗中養著,這單魚苗可省下不少錢。一聽有便宜可佔,丁母才恢復了笑容。她最關心兒子住宿條件,吃的方面有桑木蘭照顧可以放心了,所以當即叫桑春召來幾個土工師傅,要擇日對校舍進行改造。
按在桌上畫了幾張草圖,先是養育池,然後辦公室、客舍、餐廳,最後才是宿舍。屋頂也需要全部修繕,這下不投入個兩、三萬,看來是不行的呢。
幾人圍在一起討論,丁母最後敲定,但與丁文所想的順序正好相反。由她去吧,丁文看著熱情高漲的母親沒有反對,反正這事無關緊要。
桑木蘭說她拿出二萬當股本投入,再加今天收入這些錢先用著。
一家人說了一會兒話,許是中午大家都喝了些酒,眾人覺得倦意,各自去睡個回籠覺。
秋天的雨不像春天那天,下了幾個小時就停了,丁文和桑木蘭倆人轉悠到了大池塘。雨後山色更清,梯田上淙淙地流著積水,卻見池塘多半的水已被染黃,丁文覺得有必要對大池塘周圍進行挖渠洩水,免得影響水質,但又得投入了,不免得頭疼。
嗯,挖渠是必需的,免得農田裡流下殘餘的化肥、農藥流入。做個水閘式蓄水的,既可以方便村民們灌溉,又可以當防護欄。
桑木蘭不想這事,她訥聲道:“文子,我暫時拿不出這麼多錢,要等我從幾位姐姐那邊借來。”
“哦,”丁文哈哈笑道,“咱是什麼關係啊,你就用那枚戒指入股算了。那枚玉戒應該值不少錢吶。”
“你都知道?”
“我媽象極外婆了,藏不得半點東西。說是外婆轉交給我的東西,你藍子啥時候起變得會扯謊了?”丁文望著筆架山頂,悠悠長嘆道,“不過這枚戒指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這話桑木蘭的心頭瞬時湧上一種莫名的幸福,這好像不是兄弟間的感情?雨後的陽光更加耀眼,照得她雙頰紅撲撲的,她忸怩地低下了頭。
“咱們在這裡好好待著,一起把筆架島建成世外桃源一樣。那時,羨慕死那個省城裡的泡泡。哼哼,上島還得經過咱們這正副島主倆人籤批。”
桑木蘭卟哧地笑出,腳步輕盈得象天上的雲朵,雖然已過了花季少女那種幻想,但美好的憧憬總是讓人賞心悅目,她伸出纖嫩的細手採著池岸邊的小花小草,編織起草帽。她快樂,因為似乎找到了答案。
被按上草帽的丁文,在池塘周圍慢慢地轉了一圈,然後攜著夕陽而歸,已篤定要在開春前池邊開溝挖渠的想法。
夕陽中,誰家還在使用土灶燃出嫋嫋的炊煙,誰家又唱起熟悉的漁家兒女之歌,或許在這偏僻海島離塵囂最遠、離心靈最近。
看到丁文頭上的草帽,丁香一把搶走了,嘴裡哼哼道趁著她睡覺之際,竟私帶木蘭姐姐出去浪漫一回。
這個拖油瓶,咱這是辦正事,順便呼吸一下雨後清新空氣,有錯麼?丁文捏了下她的小隆鼻,偷襲得手後哈哈笑笑步入桑春家的客廳裡,卻見父母正悠閒喝著下午茶,呃,應該是晚餐的餐前茶,也挺浪漫的。
“小文,我和你爸明天就回縣城,你在這兒有事就找你大舅。等國慶放長假,我們再來。”丁母鄭重吩咐道。
“需要錢,找你媽要。”丁父話語不多,卻知道丁文目前最需要的。
“不了,在上海的公司裡賺了些錢,慢點發展應該不至於斷炊。”丁文坐到一旁道。想到家裡也不是太充裕,還有一個小妹在讀書,也要花不少錢。
次日上午,丁文的父母離開桑家塢時,從始至終也沒提到了桑木蘭入股的拿錢之事,這讓丁文感到奇怪,同時也讓他舒了個口氣;丁父提著兩大罐的洪荒湖水回去。丁香還沒這麼早開學,仍留在桑家塢。
看到校舍修葺由桑春一手負責,丁文一時閒了下來,他想起到村尾的養殖場看看,跟章守志聯絡過後,借來兩輛腳踏車,他載著丁香,和桑木蘭一起來到了養殖場。
這個養殖場不大,才兩百多畝,主要用來養九節蝦,章守志說是腳稍長的那種。呃,九節蝦還有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