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僥倖心理和瞞騙企圖,所以,在沒有無法抵賴的明確證據擺出來以前,我要一賴到底,賭他蒙我。
他鬱怒,喝問我:“他那麼好?值得你為他這麼隱忍?”
從前,我一樣為你隱忍過!而你從前給我的關心,還不及飛耀的十分之一。我無心指摘他,那已經是毫無意義的計較,此刻我只想走開。但是,我怕他出去後,情緒激動亂嚷嚷。
我努力冷靜下來,弱弱地小聲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他的明眸中爍光躍竄,盡顯惱怒,但他表情卻是拿我無可奈何。他這麼恨恨地看著我,拍上桌子,嘴角抽搐著說道:“MV的女主角——是你!演唱會那晚,我在你宿舍外面,看到你坐了他的車離開!”
是個男人都危險!感覺他怒意上身,上升,我識相地避遠,和他隔桌相望。趙熙原知趣,沒有跟來。
我硬著頭皮,嘆道:“和他拍MV的人象我,但不是我。那晚,我坐的車不是他的,也不是他開的車。熙原,我承認,我是在談戀愛,但不是和凌飛耀。”明明給人揭了老底,我還在掙扎著企圖轉移目標。
他撫額笑得苦澀,“那天晚上,我看見了車號,已經找人問過。”他停下來,嘆著氣,抬手指向我頸間,“這顆翡翠,你之前是系在手上的。MV中,那人也有!”
我氣焉,蒼白的辯解著,“熙原,你捕風捉影了。”
趙熙原雙手撐上桌子,痛苦眼神讓我隱隱不忍,“天樂,別人可能認不出你,或者就算認出你來,也當你是在演戲。可我,認識你六年,跟你談戀愛也”他握拳捶向桌子,“你的眼神,你的心思,我怎麼會完全不懂!”
知道真相;知道我心思;知道我移情別戀,還跟我糾纏什麼呀?
強扭的瓜不甜,他何苦為難自己,又為難我。
不過,飽漢不知餓漢飢,站著說話是不嫌腰疼的。想前一陣子,和妖孽分分合合鬧騰那陣,我心那個慘悽悽,悲慼戚之餘,恨不得把他綁票了藏起來再說。
趙熙原素來溫文,這樣敲敲打打的,已經算是失控。唉,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放過我?
求之,不得,心至憾;競之,不得,心至痛。此種心結,豈是輕易可消解的!
我悶悶地暗自腹誹著,煩惱著,走神思考著。我已在餐椅坐下,捧著臉不由自主地嘆息嘆息又嘆息。
我對著他愁眉苦臉,他看我是忿忿難平。
趙熙原凝著眉頭,很真誠很肯定的說:“天樂,凌飛耀不適合你,你還是回來吧!”
聊這樣的話題,我頭大,不是有所顧忌,我肯定轉身就跑。我站了起來,苦笑著回答:“熙原,謝謝你關心。我心裡都有數的,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趙熙原走到臨江的窗邊,指著璀璨繁華的浦江盛景,慢慢說道:“天樂,這裡是你的家鄉,這有你的爸媽,你的朋友,你熟悉的一切,還有我!”
每個人都有故土情結。不能迴歸上海,我也有些惆悵。
香港,我唯一的不捨只是一個飛耀。唯一,但已足夠。
趙熙原踱到我身畔,我有點走神,沒太在意。突然間,他攬過我,抱住我,“回來吧!不管發生過什麼,我都不介意。讓我們重新開始吧!天樂,我會讓你幸福的!”
如今這樣不棄,為何當初捨得疏離?得不到,就那麼可貴嗎?一瞬間,辛酸湧上心尖。
這樣糾纏,只是徒添我的煩心困擾,對他已經於事無補。這樣的話,對他說,是否太過殘忍?
我想了想,抬頭,溫情脈脈的迷惑起他,“熙原,你真的,那麼愛我,那麼希望我得到幸福嗎?”雙手輕輕推著他。
我懷柔遊移的姿態,讓他放鬆了控制,“真的,我真的想讓你幸福。”
柔情凝眸傳達著他的真誠,但我卻是趁他鬆懈,從他身邊逃開了。
逃到包間的大門旁,我才轉身回頭,靠在門上,怯怯地懇求:“熙原,我現在就過的很開心,很幸福。你真的愛我,就放棄我,只為我祝福,好嗎?”
他失望地靠上落地窗,言之有理的說:“天樂,你冷靜想想,你們才認識幾個月,你對他了解有多少?他還在和關君琪這樣富家女公開來往,新聞傳的連我都知道!”
我辯解:“我和他之間,從來沒有第三個人,那些新聞僅僅是為了炒作!”
“你跟他不會長久的!娛樂圈的情況,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你們那個圈子裡,有幾個人是長情的。何況,他們凌家還沒出過一個長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