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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笑痴痴呆呆的望著她,第一次看‘女’人沒看容貌和身材。他盯著她的眼睛,只一剎那,就永世沉淪了。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江一笑怔了足足十分鐘,才勉強用一個“空靈”來形容。他心裡堅定認為,那雙眼睛一定是有魔力的,否則為什麼看著看著讓人祥和平靜到想哭呢?
直到現在他都在想,也多虧那雙眼睛是盲的,要不然這個骯髒的世界哪配她看一眼。
江一笑把她帶回家。到了他這個層次位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過是一句話而已。在他心裡,‘女’人都是玩物,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是唯獨對胡蝶,容忍耐心到讓人無法置信。
當初江家大院人人都在猜測風流的江家大少會多久推到盲‘女’孩。有的猜一天,有的猜一上午,有的猜洗乾淨就行動。卻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六年。
六年來,胡蝶是江一笑的安琪兒,是他這輩子唯一一個一心一意要娶了做老婆的‘女’孩。
李風約了江家大小姐,江一笑的親妹妹江聽雪。
晚上八點,兩岸咖啡廳,他選了個靠窗的位子早早的等著。江聽雪開著紅‘色’的奧迪超跑飛馳而來。她‘精’心打扮過的,依舊是調皮嫵媚的小煙燻,大冬天上身羽絨服下身穿著裙子。套著黑‘色’的‘褲’襪,把小巧玲瓏的身材襯托的‘性’感‘迷’人。
她和李風本來就沒有大怨大仇,唯一的瓜葛就是因為肖嫻。不過她耳光也打了,李風也很爺們的做了讓她欽佩欣賞的事。她心裡想著,到底是能推到小嫻姐的虎人,果然和小嫻姐是一個型別,捅破天的事幹起來也眉頭不皺眼睛不眨的。
所以李風只給她發了個簡訊,她就屁顛屁顛的來了。
她推開‘門’坐在李風對面,吐了吐舌頭說:“凍死老子了,這天寒地凍的,跑這不入流的地方衝什麼品味?直接去我家找我不就成了?”
兩岸咖啡雖然算不上奢侈,但也絕對不是什麼不入流的地方。能來這裡消費的自然不是囊中羞澀吃完上頓沒下頓的苦‘逼’網路寫手,多半都是白領金領,說不準還真有幾個有錢人。不過江聽雪這句話說對了,來這裡喝咖啡吃牛排的人,還真就是西裝革履想和品味啊情調啊什麼的扯上關係。像他這種穿著三年前買的冒牌羽絨服的真沒有。
旁邊一張桌子上坐著三個人,兩位打扮時尚風塵味十足的‘女’孩,一位帶著純金手錶‘肥’頭大耳的矮子。
矮子脖子裡掛著小拇指粗的金項鍊,襯衫領子敞著,‘露’著‘胸’膛的老虎紋身,似乎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是黑社會。他埋怨有人破壞他自以為儒雅的情調,一臉不爽轉過身子,瞪著李風眉頭皺了皺眉頭,撇了撇嘴一臉鄙視,大概這麼一個衣著寒酸,貌不驚人的‘毛’頭小子實在入不了他的法眼,連揍他一頓顯示自己牛‘逼’的心都沒有了。
目光轉向江聽雪,卻猛的一亮,‘色’‘迷’‘迷’的眼神就再也沒轉開。他不管身邊左右兩個美‘女’的不滿,端著咖啡走了過來。
“小妹妹,想吃點什麼,哥哥我請客。”
江聽雪白了他一眼,極其誇張的乾嘔兩聲,罵道:“請你麻痺!死胖子,哪遠滾哪去,別在這噁心老子。”
胖子臉一黑,左右看看,正是飯點,好多人都在看著他。掛不住面子,他當場翻臉,‘陰’森森道:“小妞,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江聽雪一拍桌子,囂張道:“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誰?”
胖子沒看到江聽雪開著三百萬的豪車來的,他這種帶金項鍊金手錶的人也註定認不出江聽雪身上法國大師純手工製作的天價衣服。在他看來,能和李風這種寒酸窮**絲在一起,又打扮的這麼風‘騷’嫵媚,即便不是小姐,也多半是個經常援‘交’的開放學生妹。
他一口乾掉杯子裡的咖啡,豪邁是豪邁了,卻把那點品味情調糟蹋的半滴不剩。他冷哼一聲說:“你聽好了,不要嚇破膽子。哥哥我就是東城人見人怕的黃叔良。”
江聽雪彷彿聽到最好笑的笑話,笑的前俯後仰:“黃鼠狼?哈哈哈人長的賤,名字更賤,倒是真般配。”
矮子‘陰’森森道:“你想死嗎?我老大是槍哥,知道槍哥是誰嗎?黑社會老大!現在給老子賠不是,晚上陪我風流一下,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黑社會老大?”江聽雪笑的很古怪,她那個號稱黑道教父的爺爺都不敢稱黑社會老大,那什麼槍哥竟然敢這麼稱呼。她說:“如果槍哥是黑社會老大,老子還是黑社會大姐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