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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盯著屍體堆,被震撼了。
只有李風,在默默的注視著別的人。他要趁著這個機會,找出團隊中到底哪個是修行者。只要是修行者,肯定不會害怕,表情肯定有些特殊的東西。
黃董臉‘色’蒼白。
凡柏緣平日裡淡定無比,此刻也皺起了眉頭。
宋景明的‘腿’微微哆嗦著。
肖飛瞪著眼睛一臉恐懼。
參姆東值雙手合十跪在地上對著雪山深處磕頭膜拜。
苗苗咬著嘴‘唇’嚇的快哭了。
靦腆害羞的曹若水蹲在地上嚶嚶啜泣起來。
從不演戲的演員,從不拍照片的模特董雪晴捂著嘴乾嘔。
李風看了半響,每個人都沒有什麼異樣!他越看心裡就越煩,第一次升起一股無奈的感覺。這些人,要麼真的就是普通人,要麼個個都能拿奧斯卡小銅人影帝。他看不出哪一個才是修行者。
李風甚至在想,或許這山裡真有雪人。帳篷裡的雪‘洞’,是雪人鑽出來的,團隊裡真的沒有修行者。他們也真的只是巧合要去羊卓探險。
可是有這麼巧合嗎?
他冷眼旁觀站在一旁,一句話不說。
黃董最先說話,他說:“這些人,就是跟著扎西多吉進山的旅行團?”
參姆東值還在地上磕著頭,半響站起來說:“對,我記得清清楚楚,總共二十五個人,都在這裡了。”
肖飛突然盯著參姆東值問道:“你說會不會是導遊把他們全殺了,然後自己下山?”
他特意把導遊兩個字咬的很重,大家都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參姆東值當然也聽出來了。他有點生氣,問道:“你什麼意思?”
肖飛說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他說:“我們家有個保姆,她就是藏區的。”
參姆東值‘迷’茫問道:“那又如何?”
肖飛說:“她帶著她小‘女’兒住在我們家,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常常說藏語。也就是說,我能聽懂一些。”
參姆東值冷笑一聲,問道:“然後呢?”
肖飛指著他說:“今天早上,你唱的根本不是藏語歌曲。你欺騙我們!為什麼?”
大家全都愣了,紛紛望著參姆東值。
參姆東值臉‘色’一變,猶豫半響,咬了咬牙說:“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實話實說。今天我唱的,的確不是藏語歌曲。而是我們村子裡用來向雪山神祈禱吉祥的咒語。這咒語是三十年前我父親臨死前見到一次雪人,雪人告訴他的。我今天早晨唱,的確是為了祈禱!”
得!如果這是謊言,那麼就編的滴水不漏。現在在雪山裡,沒辦法問別人來求證是不是村裡的人都知道。
大家一個個面‘色’沉重,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才剛開始,團隊關係就已經出現問題了。以後的路還很長,該怎麼走?
肖飛冷哼一聲,又問:“昨天下午,扎西多吉見到你的時候,用藏語跟你說過一句話。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
參姆東值問:“哪一句?”
肖飛笑了笑,說:“還要我說出來嗎?”
參姆東值沉‘吟’半響,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說最後那句啊。他已經瘋了,他的話怎麼能信?再說,我之所以不說,不也是怕大家擔心嗎。”
黃董沉著臉,冷哼一聲,問道:“扎西多吉到底什麼話?”
參姆東值說:“他說,不要去雪山,進去就出不來了!”
不要去雪山,進去就出不來了!
參姆東值學著扎西多吉的語氣說的,他渾身哆嗦著,瞪著眼睛,驚恐無比。這句話讓大家覺得渾身汗‘毛’都豎立起來。
宋景明怪肖飛,道:“你聽得懂,昨天為什麼不說出來?”
肖飛攤了攤手,無奈說:“好吧,我實話實說,我雖然懂一點藏語,但是並不能完全聽懂。這句話,是詐出來的。”
李風有一個主意,他決定試探一番。如果團隊中有個修行者,他肯定想去羊卓,然後跟著自己去天宮。那麼如果反其道而行,那位修行者很有可能‘露’出馬腳。
所以,他提議道:“剛出來在冰天雪地中就碰到賊,今天又碰到這麼多死人。一路走下去,恐怕有更多兇險。要不這樣吧,我們還是返回去吧,去羊卓雖然重要,但是也不至於拿命去拼。”
他說完,就盯著大家的反應。
參姆東值很小市民道:“先說好啊,回去可以,錢可是不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