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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聯合在一起,派出手下高手暗殺,李風危矣!
賈半仙笑著喊道:“老佛爺,都一把歲數的人了還這麼大火氣。我今天來可沒打算跟你掐架。”
老佛爺哼了一聲,輪圓了杆把球打出去,這才回過頭雲淡風輕道:“六指、小虎子,停手吧。”
兩人退回去,站在老佛爺身邊,目光卻依舊瞄著刀一和青蓮。
老佛爺慵懶的問:“那小崽子給我的帖子呢?拿過來讓我見識見識,我倒要看看是怎麼個殺氣凌人。”
賈半仙把口袋裡的拜帖遞給她,沒有說話,盯著老佛爺察言觀‘色’。
老佛爺緩緩開啟,目光中閃過一絲‘陰’冷,哼哼兩聲鄙夷道:“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套,我看也就你這個老東西整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殺字拜帖!呵呵,我每天端坐在山頂,就等著看他怎麼個殺法。”
賈半仙似笑非笑問道:“只是等著?”
老佛爺皺著眉頭道:“那還能怎樣?要我調兵遣將明裡暗裡捅他刀子?哼,一個小小的痞子,就算再蹦達也翻不了天。我們這些老傢伙,動他那是太高抬他了。我念在蔡家和孔壽辰的面子,給他一次機會。那吳煌傷了也就傷了,如果他敢不識抬舉,就怪不得我了。”
賈半仙笑了笑問:“老佛爺覺得,東城那條瘋狗和南城笑面虎,怎樣?”
老佛爺眉頭皺的更緊,沉‘吟’半響道:“瘋狗是個人物,這天底下功夫好的不少,腦子好的也不少,有大局觀能巴結知進退的人就不多了。三者齊聚的更是少見。道上人都說他魯莽冒失,我看他心裡‘門’清,大智若愚才是。他做了東城的爺,沒有辱沒我們的身份。更何況他能打,身手好是個大優勢啊!開了家黑拳館,身邊的亡命徒算是最多的。如果你我能有他一半那樣,這西京城,就不會是四位爺了。至於南城那頭笑面虎”
賈半仙問:“他怎麼樣?”
老佛爺嘆了口氣,慎重道:“不簡單啊!這人真不簡單啊!”她一連說了兩個不簡單,才接著說下去:“都說吃虧是福,可是這世上願意吃虧的有幾個?田三爺能吃虧,也會吃虧,年紀輕輕把我們撞一輩子牆才學會的隱忍運用的爐火純青。他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表面上看我們四人裡面最弱的,背地裡卻藏著一張天大的王牌啊。”
賈半仙又問:“老佛爺是不是認為,田三爺和胡豺三番兩次在李風手底下吃虧,不過是隱忍伺機而動罷了?”
老佛爺握著球杆的手微微一顫,怒道:“老東西,你到底想說什麼?如果今天來就是打機鋒的,你給我趁早滾回北城去。”
賈半仙也不生氣,依舊不鹹不淡問了個毫無關聯的問題:“老佛爺,你信命嗎?”
老佛爺損道:“怎麼,賈神仙你是要給我卜一卦嗎?”
賈半仙搖了搖頭,很認真道:“我不會卜卦,那些都是忽悠人的。包括什麼測字,什麼看風水都是扯淡。不過我年輕的時候四處漂泊,倒是真的遇見過高人。長白山腳一個小村子裡,有個老頭只喝雜糧釀的黃酒,不說話,養一頭黃牛,自個兒和自個兒下象棋,打一套世上沒見過的太極。我跟著他三年,當牛做馬,他從破舊的線裝老書上撕下來三頁給我。那三頁是相術,不全,只是入‘門’,不過上面提到一種面相命格。”
老佛爺問:“什麼面相命格?”
賈半仙吸了口氣,緩緩道:“其父如白狼,狼子野心。其母如青蛇,蛇蠍心腸。其人如靈狐,上應破軍天狼。”
老佛爺緩緩收起球杆,一臉鄭重,她沉默著不說話。賈半仙自嘲卜卦測字看風水不過是扯淡忽悠人的把戲,可是就這麼一個坑‘蒙’拐騙的老東西卻常常被西京內城裡的那幫大佬拉著問東問西。
賈半仙是有真本事的。老佛爺不客氣歸不客氣,打心眼裡把他看的比胡豺和田三爺更重。這個神秘莫測,沒人知道背景的老頭真心不簡單。
老佛爺很慎重的問:“以你說,該怎麼辦?”
賈半仙說:“破軍天狼是殺星,那瘋子殺意已起,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你是第一個,而我,就是第二個。”
老佛爺冷著臉:“小虎子,你貼身保護我。六指,你和那吳煌的帳也該算算了。”
賈半仙也對身後的青蓮說:“你們十三‘花’落,也幫幫我這老頭子吧。那瘋子雖然受了傷,但是你們萬萬不能大意。”
聚龍酒店樓頂,李風站在天台邊,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風起,變天了!大中午的天‘色’灰黃,憋著一場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