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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安之聞言,似是略放心了一下,溫言勸誡道:“你也莫要太傷心了,傷了自己的身子,姨母泉下有知,也是會難過的。”
秋珞紅了眼眶,忍不住就落下了淚來,嚶嚶哭道:“我只是沒想到,母親還那麼年輕,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祁安之看秋珞哭地傷心,便只能軟言安慰著,好言相勸了許久之後,那秋珞才漸漸止了哭泣,丫鬟們送上熱帕子與她擦了臉,兩人才能重新好好說話。
秋珞平復了情緒,才又緩緩開口道:“表哥,我今日從舅母那裡得知了一件奇怪的事兒,你可還記得我那三妹妹?”
祁安之的神色微微變了變,不過只是轉瞬即逝,依舊是若無其事地反問道:“好好的提她做什麼?”
秋珞一直仔細觀察著祁安之臉上的表情,心中冷笑了一聲,面上卻依舊溫柔說道:“就是因為我要說的這事兒是跟我三妹妹有關的,我那三妹妹也是個命苦的,年輕輕輕的就守了寡,好不容易懷了個遺腹子,生孩子的時候卻是又被大火燒死了,想想我三妹妹那般如花似玉的模樣,就這樣香消玉殞了,我當時還難過了一陣,可讓我驚訝的是,今日舅母與我說,她其實沒死呢”
“沒死!這話是什麼意思?”祁安之突然激動了起來,提高了聲音問道。
秋珞神色怔怔地看著祁安之,看地祁安之頗有些窘迫,立馬掩飾道:“我只是覺得這事情頗有些離奇,有些奇怪罷了。”
“這樣啊這事兒確實是挺離奇的。”秋珞低下頭,笑著說道,只是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有些古怪。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祁安之終是按捺不住,開口追問道。
秋珞又抬起頭來,臉上已是又恢復了溫婉的表情,緩緩回道:“我也只是聽說,做不得準的,聽我舅母說,她似乎在城郊那邊的一座宅院裡看到過一個與我三妹妹長得十分相像的女子,你也知道我三妹妹生的那般容貌,一般人見過一面都不會忘記的,所以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我三妹妹呢”
祁安之認真聽著,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是在思忖著什麼,秋珞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好像是專門留時間讓祁安之消化這個訊息,只是那眼眸深處越發陰冷。
過了片刻之後,那秋珞才又開口道:“若那人真是三妹妹,這事情可就古怪了,當初高家那邊可是確定了三妹妹已經被大火燒死了,若三妹妹真的僥倖活了下來,怎麼就不回高家,反而要待在城郊的別院裡,那個別院的主人又是誰,與三妹妹又是什麼關係呢?”
秋珞說的這些問題就是方才祁安之所想的,此刻他面上卻要裝著不甚在意的模樣,輕輕拍著秋珞的手道:“這些事情與咱們也沒什麼關係,你就不要多想了,好好養身子才是要緊,我書房那邊還有些公文要看,今日就在那裡歇下了,免得太晚打擾你休息,你早些休息,知道了嗎?”
秋珞看著祁安之一臉溫柔寵溺的模樣,臉上笑地開心,心中卻一陣陣地抽痛,點了頭乖巧地應道:“表哥你也要注意身體,不要看地太晚了。”
祁安之自然是笑著應了,這才起身離開了,只是他才走了沒一會兒,秋絡便陰沉著一張臉對那玉蟬吩咐道:“派人去書房看看,世子爺有沒有回去。”
玉蟬從未見過秋絡這般駭人的臉色,喏喏地應了,便快步退了出去,一刻鐘之後她再回轉而來,卻是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知該怎麼與秋絡開口。
“世子爺是不是出府了。”秋絡說這句話的時候,用的是篤定的語氣,臉上不怒反笑,順手就抓起了身後的瓷枕,似是用盡全身力氣地摔在地上,配合著那瓷器碎裂的聲音,秋珞的聲音更讓人膽戰心驚,“真是陰魂不散的賤人!”
玉蟬嚇了一跳,著實近也不是退也不是,戰戰兢兢地勸道:“少夫人,您莫要氣壞了身子”
秋絡依然冷冷笑著,只是那笑容愈發駭人,她蒼白消瘦的臉龐微微有些扭曲,似是自言自語地說著,“我不生氣,我怎麼會生氣呢,不過是我早就料到的,這樣也好,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一個多麼人盡可夫的賤人!”
祁安之此時正坐在去城郊的馬車上,絲毫不知自己妻子的暴怒,她拼命叫車伕加快速度,幾乎想要立刻飛到城郊去,心中那一股激動的情緒簡直難以言喻,當初他聽到秋宛身死的訊息時,他那顆曾經悸動不已的心也跟著一起死了,他以為他這一輩子就這樣了,守著相敬如賓的妻子,平淡而乏味地過一輩子,他沒想到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人兒竟然還活著,他的心一瞬間彷彿又活了過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想見到她,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