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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一定會見咱們呢,據我所知,素心法師一向來都是專心鑽研佛法,輕易是不見人的。”
“山人自有妙計。”許蘿卻是微微笑了笑,很是神秘地說道,說話間,那禪房內便走出來一個年輕和尚,走至兩人身邊,雙手合十,恭敬地開口道:“兩位女施主,方丈有請,你們可以進去了。”
丹蔻的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神色,而許蘿的臉上卻依然只是掛著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被小僧迎入禪房內,便看到一老僧與一蒲團上打坐,那老僧只穿了一件極其普通的黃布僧衣,已經漿洗的發白,且衣結百衲,但卻一塵不染,脖子上掛著一串十分不起眼的佛珠,手上拿著的念珠與那佛珠似是配套的,一般平淡無奇。
許蘿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這般一個遠近持名的得道高僧竟會如尋常老僧般普通,再細觀其面相,才覺得他應就是高僧無疑,只見其天庭飽滿、腦殼鋥亮,頭頂微微隆起猶如髻形,據說只有受持或教人受持十善法的得道高僧才有此相,睫毛齊而不亂,目如青蓮,慧眼如炬,開闔間神光熠熠,彷彿能夠看穿紅塵萬界,兩頰隆滿,神態安詳泰然,嘴角輕銜一絲我佛拈花般的神秘微笑,給人一種莫測高深之感,雙肩豐腴圓潤,身材筆挺,跪坐於床,如神山磬石,亙古不動,即使渾身上下無一長物,只著一襲布黃僧袍,簡單破舊中卻依舊盡顯法相莊嚴。
許蘿不自禁地便雙手合十,與那素心行了一個端正的佛禮,“小女子見過大師。”
素心的臉上依舊帶著微笑,抬手指了指身邊的椅子,“兩位女施主請先坐吧,老衲這裡僅有粗茶,兩位莫要嫌棄。”
許蘿自是連生說著不敢,有些緊張地在椅子上坐了,本來來之前她還是信心十足的,現在見到了真人,卻著實是被那得道高僧的氣場給震懾了。
待許蘿兩人坐定,那素心大師才又緩緩開口問道:“方才女施主叫弟子送上來的那首佛詩,不知是從哪裡得來?”
許蘿打起了精神,認真地回道:“這首詩是我在老家的時候,無意間路過一間破敗的寺廟,那詩就刻在佛臺前,小女子雖不太懂佛法,但受了家父母的影響,也是十分篤信佛祖的,覺得這詩裡面蘊含了大佛法,便將她拓印了下來,想回去之後慢慢研習,可惜小女子終究是悟性欠佳,就算是通讀了上百遍,也無法參透其中深含的佛法,顧以為,只有大師這般的得道高僧。才能參透其中深意。”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素心緩慢地吟誦出聲,而後便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許蘿只是耐心地等著,面上沒有露出絲毫的不耐與厭煩,她雖沒有信仰,但對這等“高人”還是十分尊敬的。
“此詩蘊含大佛法,老衲才疏學淺,一時也無法參悟,不過兩位女施主今日過來,應該不只是為了將這首詩給到老衲吧。”
“果真什麼都瞞不過大師。”許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小女子今日前來,還有一個請求,就是想問大師您要一件佛珠,我家小姐向來體弱多病,小女子聽說有高僧加持過的佛珠能讓人百病不纏,故此,想請打擊您成全則個。”
素心沒有立即回答許蘿,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老衲的佛珠只給有緣人,若女施主能解答老衲一個問題,老衲便將佛珠贈予你。”
許蘿的眼睛亮了亮。迫不及待地問道:“既然大師這般說,那小女子就姑且試一試,大師儘管提問便是。”
“不急,老衲先與女施主說一個故事,等聽完這個故事之後,施主再回答老衲的問題”素心緩緩閉上了眼,如老僧入定一般,沙啞卻能讓人心生安定平靜的聲音在禪房內響起。
第九話邂逅白馬寺(上)
“從前,有一座圓音寺,每天都有許多人上香拜佛,香火很旺。在圓音寺廟前的橫樑上有個蜘蛛結了張網,由於每天都受到香火和虔誠的祭拜的燻託,蜘蛛便有了佛性。經過了一千多年的修煉,蛛蛛佛性增加了不少。
忽然有一天,佛主光臨了圓音寺,看見這裡香火甚旺,十分高興。離開寺廟的時候,不輕易間地抬頭,看見了橫樑上的蛛蛛。佛主停下來,問這隻蜘蛛:“你我相見總算是有緣,我來問你個問題,看你修煉了這一千多年來,有什麼真知拙見,怎麼樣?”
蜘蛛遇見佛主很是高興,連忙答應了。佛主問到:“世間什麼才是最珍貴的?”
蜘蛛想了想,回答到:“世間最珍貴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佛主點了點頭,離開了。就這樣又過了一千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