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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今兒一定要陪我用完了午飯再走。”蘇夢瑤自然是含笑應下了,便坐下與宋氏聊起天來。
宋氏對蘇夢瑤印象不錯。蘇夢瑤又只是撿著宋氏會感興趣的話題聊,兩人自然聊地十分投機,不知不覺,便到了晌午十分,宋氏身邊的丫鬟過來問宋氏是否要擺飯,宋氏這才拉著許蘿的手一起往飯廳去了。
宋氏因為信佛。所以平日裡不怎麼吃葷腥,所以桌上的菜餚大多數都是素食,蘇夢瑤雖然有些吃不慣。但面上卻一直帶著笑意,表現出十分喜愛的模樣,宋氏自是也沒察覺什麼,這一頓飯也吃地十分愉快。用完了飯,兩人便還是喝茶聊天。沒過多久,便有一個小丫鬟進來稟報。說是大少爺在外頭求見。蘇夢瑤愣了愣,自然知道這王府大少爺就是王錦軒,心中頓時一陣欣喜,但面上卻依然裝著惶恐模樣,站起身來與宋氏說道:“伯母,既然王公子來了,那夢瑤就暫且告退吧。”
宋氏顯然對蘇夢瑤的知進退很是滿意,卻是不甚在意地與她抬了抬手說道:“軒兒你原先也是見過的,沒什麼好避嫌的,今日既然這般巧合,你們倆就敘敘舊。”
蘇夢瑤聽宋氏這般說,心中頓時抑制不住地狂喜,此時雖然民風不像前朝那般保守,但對男女大防還是十分看重的,王錦軒再過不久就要成親,這時候再相見蘇夢瑤這等未婚女子其實是不合禮數的,但既然宋氏這個長輩都這般說了,蘇夢瑤自然不會再拒絕。
王錦軒很快便走了進來,見到蘇夢瑤的一瞬間,微微怔愣了一下,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依然被宋氏看在了眼裡,以為他是驚訝於蘇夢瑤的美貌,更是堅定了自己心中想法。
“軒兒你來啦,快來見見蘇姑娘,你原先應是見過她的,還記得嗎?”宋氏站起身來,與王錦軒招了招手道。
蘇夢瑤只是抬頭飛快地看了王錦軒一眼,那一眼卻似有千言萬語包含其中。
王錦軒雖然還不是很清楚蘇夢瑤為何會突然到來,但此刻看到她眼中的萬般情意,心不禁便軟了許多,面上也多了幾分笑意,緩緩走到宋氏跟前,似是第一次見到蘇夢瑤的模樣,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恍然說道:“母親這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是蘇家的大小姐呢。”
宋氏見王錦軒記得,便笑著與他解釋道:“蘇姑娘的遭遇你大抵也應該是清楚的,她是個可憐人,不過還好佛祖保佑,她總算是從那火坑裡出來了,還保住了清白,現在已是良家子了,我原先與她的母親也是好友,這便想著多看顧著她一些。”
“這自然是應該的。”王錦軒已經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手上拿著起丫鬟端上來的茶水,輕輕地啜了一口,卻覺得不夠順口,不禁便想念起蘇夢瑤那裡的薄荷涼茶來,不動聲色地又是看了坐在對面的她一會兒,覺得她今日似是分外嬌嬈一些,想到那一晚的迤邐,頓時心裡便有些癢癢的。
蘇夢瑤此時並沒有再說一句話,很合格地扮演著一個羞怯的閨秀形象,雖然心“碰碰”跳個不行,卻也不敢多看對面的心上人一眼,就怕讓那宋氏看出了端倪。
宋氏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看著蘇夢瑤這般拘謹的模樣,怕再嚇著她,便笑著與她說道:“夢瑤,我知曉你女紅不錯,我這兒有幾幅花樣子,想繡幾條帕子,你幫我去挑挑看吧,你的眼光應是不錯的。”
蘇夢瑤立馬站起了身來,點頭應道:“得虧伯母看得起我的手藝,我這就去幫您挑選。”說罷就福身行了一禮,跟著丫鬟離開了。
待屋內只剩下王錦軒和宋氏二人,宋氏才笑著與王錦軒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王錦軒手指摩挲著茶碗的邊沿,明知故問道。
“蘇姑娘啊!”宋氏沒好氣地看了王錦軒一眼,“娘知道你不喜歡那劉家小姐,這蘇姑娘不僅長相是一等一的,性子也柔順,又是正經的大家閨秀出身,琴棋書畫應是不在話下的,想來你跟她應該也能合得來,你納了她做妾室也是不錯的,我知曉你眼光高,這府裡的丫鬟你看不上眼,這樣一個妙人兒總合你的心意了吧。”
王錦軒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只是面帶疑惑地問道:“娘您是怎麼遇到這蘇小姐的?”
宋氏也沒瞞著王錦軒,把自己與蘇夢瑤的偶遇告訴了他知曉,並指著他手上的那串佛珠說道:“這珠子還是從人家蘇姑娘手裡得的呢,想來你們兩個也真是有緣分的。”
王錦軒垂著眸,似是若有所思,片刻之後才抬頭笑道:“全憑娘您做主吧,我沒什麼意見。”
看王錦軒這態度,宋氏知道他對蘇夢瑤是滿意的,心裡也輕鬆了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