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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姨娘進到屋裡的時候,那周銘恩已經坐在桌邊等待了,桌上滿滿地擺著許多菜餚,卻是一口都沒有動,只是拿著酒杯,似乎是在喝悶酒。鍾姨娘最是會察言觀色,看周銘恩面上的神情不對,便立馬快步走上前去,那纖纖玉手握住周銘恩執杯的手,柔聲問道:“表哥,這是怎麼了,怎麼就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了呢,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嗎?”
周銘恩抬頭看了鍾姨娘一眼,面色不豫,抬了抬眉毛,慢悠悠地說道:“我心煩,我當然心煩,自己心愛的女人每天都睡在別的男人身邊,你說我能不心煩嗎,我每日每夜地嫉妒,你說我能不心煩嗎?”
鍾姨娘聽周銘恩這般說,不僅不氣惱,面上還多了幾分笑容,含情脈脈地看著那周銘恩說道:“表哥,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你是知道的,我心裡根本沒有那徐子陵,心心念念地不過就是你一個人啊,我現在肚子裡懷著的也是你的孩子,這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你就再忍耐一段時間,等我生下了兒子,在徐府中站穩了腳跟,我就央了那徐子陵,把徐府的一些店面鋪子都轉到我的名下,到時候,我就把那些鋪子都交給你打理,你看可好?你也不必再窩在那個小小的布莊裡了,到時候你就能名正言順地來我身邊幫我,我們不就能時常見面了嗎?”
被鍾姨娘一番軟言溫語安慰下來,周銘恩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也許是被鍾姨娘話中的“幾間鋪子”給誘惑到了,反正那語氣放也是軟了許多,只還帶著些微怨氣地開口問道:“那你昨日又是約為見面,又是不見人影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銘恩這話一問出,鍾姨娘著實驚了一下,霍地一下猛然站起身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疾聲問道:“我昨日什麼時候約你見過面了!?”
“不是你寫信讓我在老地方見面的嗎?難道那封信不是你寫的?”周銘恩看到鍾姨娘這般激動的神情,也品出了事情的不對,瞪大著眼睛反問道。
鍾姨娘這時候若是再不知道自己中了別人的套,那也枉她混到現在這個地位了,她也不再多廢話,立馬抓起剛脫下來放在一旁的斗篷披上,神色肅然地與周銘恩說道:“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等我走之後,你先不要走,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繼續待在這裡,不管有任何人上門,你就裝著喝醉的樣子,耍酒瘋也好,不管怎樣也好,反正你應該清楚的,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決定不能讓人發現!”
周銘恩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認真地點了點頭,也語帶擔憂地與鍾姨娘叮囑道:“我曉得的,你自己也小心一些,我想咱們可能已經被人跟蹤了。”
鍾姨娘冷笑一聲,神色極其陰沉地說道:“我想我已經猜到那人是誰了,不過就憑她,想扳倒我還沒那麼容易!”
狠話說完,鍾姨娘就猛然轉身,大步往門外走去,一拉開門,她整個人卻是像被人使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地愣在了原地,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整個人竟是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賤人!”徐子陵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來,牙齒被他咬得“咯咯”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若不是許蘿在一旁緊緊拉著他,他恐怕就要衝上去怒揍那鍾姨娘和周銘恩一頓了。
“老爺,家醜不可外揚,這兒這麼多人,咱們還是把鍾姨娘與那姦夫先帶回府上,再慢慢處置吧。”許蘿依舊言語溫柔,一派萬事為了徐子陵,為了徐家著想的模樣,當真堪稱賢妻典範了。
徐子陵聽了許蘿的話,剛剛跑遠的理智又回來了一些,狠狠一揮衣袖,怒哼了一聲,才壓抑著怒火甕聲道:“把這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給我綁回去!”鍾姨娘被徐子陵憤怒的衣袖掃到,很是無力而楚楚可憐地摔倒在地,此時她已是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她不知道徐子陵在房門外待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到底聽到了多少,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徐子陵定是已經相信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不然他不會這般毫不留情面地對她!
第二十話 捉姦(下)
(這兩天比較忙,沒來得及加更,再者老書那邊正在卡結尾,所以親們多見諒,收藏還是很不給力啊,喜歡看的都順手收了吧,某粥在這裡謝過了!)
徐子陵似是剛從衙門裡出來,身上還著著一身官袍,頭上戴著烏紗帽,身上是白鷴補子的青袍,腰配銀鈒花的束帶,比平日那隨意的模樣威嚴上許多,再加之他此刻臉色鐵青,極其難看,嚇得跟在許蘿身後的一眾丫鬟們都縮在後頭,不敢上前了,倒是那些個嬤嬤婆子們還膽大一點,聽到徐子陵的命令,立馬走上前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