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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哀家都依你還不行嗎,哀家想給你長臉面,你這孩子卻偏偏要往外推,也就是你這小沒良心地,這要是換了宮裡頭其她的皇子皇女們,求還求不來呢!”李太后無奈地點了點頭,捏了捏許蘿的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許蘿只是笑笑,沒有再說話,若她也是皇子皇女的身份,她就不會拒絕了,正因為她是這等名不正,言不順的身份,她才不能享受這等隆寵,這不僅僅會讓皇宮裡所有的皇子皇女們對她“同仇敵愾”,更會惹來許多不必要的嫉妒,雖然他們表面上不敢惹她,但暗地裡給她下些絆子想來許多人都是很樂意的,若真成了那樣,她的日子可就熱鬧了,別的她都不怕,她就怕阻礙了她完成任務,她可不想在這個“副本”裡浪費太多時間,傍上太后這個大靠山,也是有利有弊的啊。
許蘿又與李太后說了會兒話,便有早來的命婦已經在宮室裡等候了,許蘿這便與李太后一起出去了。
李太后召了命婦們覲見,一干命婦一齊走進來的時候,許蘿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夏荷琴,只因在一堆五彩斑斕中,那一抹素淨的綠,著實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夏荷琴略微低著頭,緊跟在王氏身後,淡綠色的留仙裙在蓮步輕移中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裙襬處繡著朵朵含苞待放的淡藍色蓮花,用銀絲線鑲了邊,裙襬晃動間,竟是會讓人有蓮花盛開的錯覺,當真是名副其實地步步生蓮,她那一頭烏黑的髮絲綰成了別緻的飛雲髻,頭上戴的唯一比較名貴的髮飾就是一支紫水晶缺月木蘭簪,纖細地手腕上同樣帶了串晶瑩剔透的紫水晶手鍊,當真是如芙蓉出水,清雅不可方物。
許蘿不得不承認夏荷琴很會拾掇自己,其實她的長相併不如夏荷書豔麗,卻勝在氣質如空谷幽蘭,讓人見而忘俗,也難怪連衛幽那麼高傲的人都會對她有那麼點意思了。其實本來按著夏荷琴庶女的身份,她是沒有資格來覲見太后的,但王氏會帶著她過來,想來是想借著李太后的口,幫著夏荷琴指一戶人家,畢竟若是太后親自開的口,那衛幽也不好在其中攪和了。
命婦們與李太后行了禮,便坐下與她寒暄起來,王氏自然也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許蘿,卻也沒露出什麼特別的神情,對於李太后對夏荷書的寵愛,本就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也算是對她們夏府的恩寵。
夏荷琴有些拘謹地跟在王氏的身後,這是她第一次進宮,儘管表面上做的再鎮定,心中總還是有些慌亂,她一進到宮室內,就看到站在太后娘娘身邊的夏荷書,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樣,當真是高貴地不可一世,從小就有人在她耳邊說,二小姐是天上的雲,而她只是那地上的泥,夏荷琴覺得那樣的夏荷書很刺眼,刺眼地她想立即將她從那地方拽下來,落入到塵埃之中,讓她也嚐嚐被人當做是泥的味道,夏荷書不自覺地將手伸入袖口中,緊緊握住那塊已經有些溫熱的玉佩,她知道,今天是她最後的且唯一的機會。
第二十六話 定親
貴夫人們自然也看到了李太后身上那件華麗耀眼的裙子,自又是一陣誇讚,李太后藉機又是在眾人面前稱讚了許蘿一番,許蘿一直保持著微笑,言語謙虛地回著話,命婦們也早就習慣了李太后對夏荷書的寵幸,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嘴上都是附和著吐出讚賞的話語,許蘿對著這一張張虛偽的笑臉,心中生出些厭煩來,下意識地將眼神投向角落裡一言不發的夏荷琴,她低著頭,許蘿看不清她的臉,但向來準確的第六感告訴她,夏荷琴應該是在醞釀著什麼,不過不管她想做什麼,今日她都會導演一場好戲,她和她都會是這場戲中的主角。
“太后,我母親也來了,書兒想到母親身邊去,不知可不可以?”許蘿唇角微微揚起笑意,朝著王氏坐著的位置看了一眼,便與李太后請求道。
李太后這才順著許蘿的視線看向了王氏那邊,王氏與夏荷琴此時都已經站起了身來,李太后只在王氏身上微微掃了掃,便將視線停留在了夏荷書的身上,微微挑了挑眉,便轉過頭來對身旁的許蘿問道:“哀家看著你母親身後的那個丫頭有些面生,她是?”
許蘿聞言笑了,心想著李太后那麼老謀深算,怎麼會想不到那個人就是夏荷琴呢,但她面上也一絲不顯,裝著十分耐心地與她解釋道:“太后,也難怪您不認得,那是我三妹妹,今兒是第一次進宮呢。”
李太后貌似瞭然地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你的妹妹啊,那就走上前來與哀家瞧瞧吧。”
夏荷琴在李太后問到她的時候,心中已經是緊張地不行,看著夏荷書在李太后身邊言笑晏晏的模樣,就怕她因為三皇子的事情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