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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是被發現,女的就要被浸豬籠,男的則是被杖責一頓,直接充作苦力,春蕊和劉順一聽許蘿將這罪名壓在他們頭上,立即就怕地不行,那劉順平日裡膽子就不大,此刻更是嚇得臉色煞白,膝行上前兩步,拼命地磕著頭辯解道:“夫人,夫人,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小的哪有那種膽子做那檔子事兒啊,小的只是收了春蕊姑娘的錢,幫她遞東西給那拉車的老莊,其他的什麼都沒做啊,真的不是您說的那樣啊,夫人您明察啊,就算借小的十個八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做那種事啊!”
春蕊畢竟是女孩子,臉皮又更薄一點,被許蘿一定下那罪名,已是嚇得面無血色了,此刻聽劉順這般說,臉色更是一陣紅一陣白的,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替自己辯解的好。
許蘿則是緩緩放下了茶盞,不去理睬那一直磕頭不停的劉順,而是看著春蕊問道:“他都這樣說了,你又是有什麼要解釋的?”
春蕊咬了咬牙,還是決定不將那鍾姨娘攀扯進來,重重地磕了一個頭說道:“夫人,奴婢與劉順確實沒有苟且之事,只是請他帶一封信給奴婢在府外的小姐妹罷了。”
許蘿嗤笑一聲,看著春蕊的眼神愈發凌厲,語氣中又施加了些威壓地問道:“你把本夫人當傻子嗎,就算是要遞信件,白日裡有大把的時間讓你去遞,何必要在這三更半夜地遞,且你說這信是你寫的,你倒是給我說說這信裡的內容是什麼?”
春蕊自然是不知道信裡的內容的,她怎麼敢去偷看鐘姨娘寫的信,聽著許蘿的逼問,她自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來你是不想說真話了,白嬤嬤,給本夫人拿藤條打,看來不給你們一些厲害,你們是不會說實話的。”許蘿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決定還是先給那春蕊一點小小的教訓。
白嬤嬤幾人得了許蘿的吩咐,立即撩起袖子,抓起藤條,絲毫不手軟地就甩在了兩人的身上,那劉順沒捱上幾下,就鬼哭狼嚎起來,春蕊倒還算是硬氣,只是間或悶悶地吭幾聲,捱了十幾下之後,那嘴唇已是被牙齒咬得滿是血水,臉色更是比紙還要蒼白幾分。
許蘿輕輕抬了抬手,示意白嬤嬤等人可以先停下來了,而後才有慢悠悠地繼續問道:“怎麼樣,現在肯跟我說真話了嗎?”
“夫人!夫人!小的方才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啊,小的就是幫她傳個東西給那拉車的老莊,那東西到底傳給誰,傳去哪兒小的真的一點不知道啊,夫人您就饒了小的吧,饒了小的吧!”那劉順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一起,臉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甚是狼狽,哭嚎著求饒道。
第十六話 佈局(上)
(第一更,下午還有一更,到時候可以在來看O(∩_∩)O)
許蘿看劉順這模樣,也相信他應該是不知道實情的,便指著他與那白嬤嬤說道:“先把他給我帶下去吧嗎,關進柴房,好生看管著,兩個人在一塊兒也問不出個什麼,我一個一個慢慢問。”
白嬤嬤得了許蘿的命令,就跟其餘幾個婆子,拖著那劉順出去了。
許蘿揮退了幾個丫鬟,只在房中留下了芳蓮一人,看著臉色蒼白卻仍然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的春蕊,倒是有些欣賞她了,畢竟對比方才那個沒骨氣的男人,作為一個人弱女子,她倒是更讓人佩服一些。
“我知道你是在幫你們家姨娘遞東西,也知道你為什麼不肯與我說實話,你老爹近些日子好像又開始進出賭坊了呢,你就不擔心他像上次一樣,又拿府裡的東西出去變賣,你應該知道,鍾姨娘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幫你的吧”許蘿不疾不徐地開口,看著春蕊柔柔地笑著,似是對一切都瞭然於心的模樣。
春蕊震驚地抬起頭,她以為這件事過去了這麼久,當初都沒有人發現,以後應該更不可能會有人發現,但親耳聽到林氏與她說出這番話,春蕊心中除了害怕和後悔,更多地卻是對眼前人的畏懼。
許蘿看著春蕊面上那變換不定的表情,繼續悠悠說道:“有這樣一個爹並不是你的錯,你也是苦命人,只要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我不僅可以前事不計,更會幫你爹戒掉毒癮,讓你往後再不用過著這般擔驚受怕的日子。”
許蘿這一下算是真正抓住了春蕊的軟肋,她最痛恨卻也最無奈地就是這個爹,春蕊的爹名叫李山,是徐府裡一個小小的倉庫管事,春蕊的娘在她十三歲的時候,因為要生下她弟弟難產死了,李山怕再娶一個填房會對她和弟弟不好,就一直沒再娶,也許是因為太思念亡妻,也許是因為生活太過空虛,李山就迷上了賭博,一開始還只是小打小鬧,最多輸掉些零花銀子,可賭這種東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