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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仍是在哺乳期的緣故,胸前的豐盈卻是更加飽滿了,襯得那楊柳細腰更是不足盈盈一握,許蘿只是這般靜靜坐著,就已經有勾魂攝魄的魅力了,站在她身旁的綺羅和幾個小丫鬟竟是看地痴了,眼前這幅場景就好像是一幅畫一般,畫中的仙子廣袖長裙、披帛飄垂,迎面一陣清風掠過,絲帶在風中止不住的盈盈飛舞,更襯得她透出一縷清澈似水的出塵氣韻,眉不描而黛,唇不施而朱,一舉一動間,都透著說不盡的風華絕代。
此時的許蘿卻不知,荷花池的另一邊,也有人正靜靜地欣賞著這幅好似人間仙境的畫卷,秋慕言今日穿了件綠色的夏制長衫,只有在衣衫的下襬和袖口處有小幅的雲水紋,他負手站在觀荷亭的側面,長身玉立,風拂袖而過,微微吹起他的鬢髮和衣角,即使只是那般隨隨便便地站在那裡,卻依舊丰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許蘿的目光從荷花池上收回,隔著那初夏明媚潑辣的陽光,正好迎向了秋慕言那一雙深邃幽深的眼眸。她有一瞬間的慌神,許是夏日的陽光太過耀眼,迷了她的眼,他竟是有那麼一瞬間將秋慕言看做了衛幽,明明是完全不相干的兩個人,卻竟會讓她聯想在一起,真真奇怪。
許蘿晃神間,秋慕言已經走到了亭內,綺羅和幾個小丫鬟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退了出去,亭內只餘她和秋慕言兩人,秋慕言個子高挑,站在許蘿的面前,便擋著了許多的陽光,但那雙眸子太亮,逼得她微微眯起一雙貓一樣的眼眸,靜靜看了他半響,才莞爾一笑道:“皇上請民婦在這裡做客這麼久了,不知何時才要放民婦離開呢?”
“這裡不好嗎,你想要什麼朕就可以給你什麼,這座宅院裡就只有你最大,所有的下人都只聽你的差遣,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再也不用看誰的臉色,這樣的日子難道你不喜歡?”秋慕言並沒有正面回答許蘿的問題,只是笑看反問她。
許蘿的眉頭微皺,面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卻礙著秋慕言的身份,依舊要心平氣和地與他說道:“皇上,您覺得是對我好的事,在我看來卻不盡然,我的夫君雖然死了,但我仍舊是高家的媳婦,被您這般隨隨便便,不明不白地帶來這裡,旁人會怎樣看我,您應該知道人言可畏,民婦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嗎,受不起那些流言蜚語,千夫所指,還有我的孩子,他們以後要長大,要好好做人,不能因為我這個做母親的做錯了什麼,而讓他們來揹負後果,皇上您明白民婦所說的這些嗎?”
秋慕言的神情未變,靜靜地聽許蘿把話說完,才依舊淺笑著開口道:“宛娘擔心的是這些嗎,朕既然將你帶來了這裡,自然早已解決了你說的那些後顧之憂,這世上已經在沒有秋宛其人了,宛娘,難道你還不懂朕的心意嗎,朕怎麼捨得你受一點委屈,所有的道路朕都會親自為你鋪好,只希望你能在朕的身邊。”
秋慕言說地這般款款深情,許蘿卻頓時覺得腦子懵了一下,什麼叫沒有秋宛其人,她不是還好好地在這兒的嗎,秋慕言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許蘿的心裡突然慌張起來,“唰”地站起身來,睜大眼睛與秋慕言質問道:“皇上方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民婦不懂”
秋慕言只是伸出手,輕輕地搭在許蘿的肩膀上,言語安撫地緩緩道:“宛娘,莫要緊張,朕做這一切都是為你好,你在高家受的一切苦難朕都知道,朕只恨當初自己心軟,竟會放棄了你,若當初你也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不過現在都好了,都過去了,你已經不再是秋宛了,那個高家的寡婦秋宛已經死在大火裡了,和她兩個剛出生的兒子,燒地連灰都沒有剩下,你以後就好好待在朕的身邊,朕會好好待你,給你這世上一切你想要的,就如同你小時候,朕允諾的那般。”
許蘿受驚似地甩開了秋慕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戒備地退後了兩步,心中已經罵開了,這秋慕言不不是有毛病吧,她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那她的任務該怎麼辦啊,就算她以後能逃出這裡,也不可能再回去高家了,回不了高家,三房的那些家產自然泡湯了,她這一次的任務算是徹底失敗了
許蘿從來沒有這般被動過,本是眼看著勝利就在眼前了,一瞬間就滿盤皆輸,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感受了,她心中頓時攢了一把火,恨不得用眼前這把火把這個男人燒死了事,他怎麼就能這麼自說自話啊,他以為他是誰啊他就能隨便決定別人的人生,強取豪奪什麼的,這也太狗血了吧,許蘿忍不住想噴秋慕言一臉血,幸好她還僅存著那麼一絲理智,沒有當場衝著秋慕言破口大罵,深吸了一口氣,才顫抖著聲音問出,“難道皇上就打算一直把我關在這裡,一輩子過著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