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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大不了不行,你去軒轅界,做她身邊的一條狗。”
“那也是我自願的。”
卜芥猛拍了一記桌子,疾言厲色道,“閉嘴,這是你能想的嗎,堂堂犬妖族的大王,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捨棄家園,捨棄族群,你將犬妖族的萬年基業放在何處,那些曾經拼死沙場的將士們,拋頭顱灑熱血,為族捐軀,你有沒有想過他們,難道他們就沒有妻子兒女了嗎,你又如何對得起你的父王和母后,他們是怎麼死的,難道你都忘了!?你母后也算是個痴情種子了,但她也從來沒有為了王兄,真的將狼妖族拋諸腦後,逢大敵時,還不是照樣提槍上陣,也就是你,一根筋通到底,連彎都不會拐,真不知道那丫頭給你灌了什麼迷湯,能讓你這般死心塌地的對她。”
魅羅何嘗不明白他說的這些,可是情根深重,已難以自拔,反駁道:“你也是王族,你也可以當王!”
卜芥怒了,將手中的杯子直接捏碎,“你明知道我不可以!”
很多事,很多秘密,只是從來不願拿出來說而已,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王族也是古時別人立的,他族之中篡位的也比比皆是,為何非要咬定了王族血統,只要誰賢明,誰就可為王!”
卜芥氣急,“你小子來勁了是吧,我告訴你,去軒轅界做條她身邊的狗,你想都不要想,你就算不想想自己,也想想我們……”他雙眼通紅地看著魅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魅羅,我的心是肉長的,是會痛的!”
即便是他心甘情願,但他是大妖……權利,富貴,美女,只要他想,都可以得到,卻為了愛一個女人,去到陌生的異世界中做一隻尋常的畜生,他們這些臣子如何能忍。
“魅羅,聽我一句,有時候太在意完美無缺,只會毀了所有!”
他真的無法容忍,他這般作踐自己。
或許是他沒嘗過情的味道,所以始終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的極端,可是從小到大,他與他受的教育都是一樣,族群為先,就是第一課,那時的他可是滿腔的抱負,即便年幼,但已經很有為王的風範了。
怎麼現在就成這副模樣了。
那軒轅界果真不是什麼好地方!
魅羅沒有說話,其實他知道卜芥自始至終都是為了他在著想,但即便如此,她仍是不允許雨默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就算要苦,要痛,由他自己來就行了,他甚至想過,自己真要去了軒轅界做條狗,她也肯定是不許的,那麼他會想辦法讓她忘掉一切,忘記有關他的事,只把他當做一隻寵物就行了。
有時,他也對自己如此愛她,感到心驚,為了她,他真的可以什麼都不要,再痛,再苦都甘願,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行。
或許……
他嘲諷的一笑。
雨默曾經說過,世界上有一種狗,一生只選一個主人,主人死了,它也會死,不會再朝第二個人搖尾乞憐。
他大概就是那樣的‘狗’吧。
忠誠和愛情,本來就是一個天平上的東西。
誰讓他愛上了呢?
想到此,他難得起了酒興,痛飲了三杯。 卜芥嚷道: “別喝了,喝那麼猛做什麼,小心醉!”
話落,為時已晚,他已經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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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裡,雨默等了許久也不見魅羅回來,想他可能真有急事,也就自己上床睡覺了。
翌日醒後,她喂完毛球,例行去給樂顯複診。
剛走到殿門口,就覺得階梯上有什麼東西在反光,換了個角度看,更為明顯,她的視力很好,站在階梯下面,張望了一會兒,然後確定了那是什麼東西。
那是……油!
好端端的階梯上怎麼會有油?
抬眼,便看到阿滿鬼頭鬼腦的從一處隱蔽的宮牆裡探了腦袋出來,正往她這裡瞧。
兩人視線一對上,她立馬躲開,拔腿就跑,手上還拎著一隻寫著‘油’字的木桶。
雨默當下黑了臉,這油肯定是她灑上去的,目的是什麼,不用說也明白了。
要她摔跤唄!
活了十九年,從幼兒園到大學,她什麼惡作劇沒見過。唸書到現在,這等把戲,她沒使過,也看過啊,還有那電視劇裡折騰人的橋段,更是多的不勝列舉了。
臥槽!
她忍不住爆了粗口。
沒想這山海界的妖,也玩這一套。
太弱智了吧。
不知道現在是夏天啊,太陽那麼大,油肯定會反光啊,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