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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那邊的靶場上空亮起了一個代表死亡的紅色骷髏頭,康德在距離終點線兩米的地方停住不能前進了!一旦“死亡”,模擬場中計程車兵就不能再行動,模擬場用的防護甲會立即斷電,場中的各種模擬也會同時消失。
康德並沒告訴艾麗,胸口的那片小小的感應計若是被破壞、射中,資料傳輸中斷,士兵會被認為處於“陣亡”狀態。但她就是射中了他胸前的感應計。
最為悲慘的是,在資料停止傳輸的瞬間,防護甲中和感應計相連的網狀感應膜會同時斷電,斷電時士兵會感到一陣微電擊般的痠麻。
電擊痠麻的時間不長,僅有五秒鐘,也不太疼,不過,會造成僵立,也曾有人遭受這種看似沒什麼大不了的電擊時出現過尿失禁。所以,所有士兵進行模擬戰的時候都會保護好自己不讓胸前的感應計遭到破壞。
康德被擊中感應計後僵立的那五秒鐘內難以說明自己是個什麼心情。他沒有向艾麗解釋太多,可她還是猜到了感應計的作用,一看命中率和速度追不上他了,乾脆直接釜底抽薪,一鎗讓他出局了!
一時間靶場裡噪聲大作,有人大笑,有人大喊,有人叫好,有人拍掌。
這時艾麗早已到達了終點,她的速度和命中率也計算出來了,投射在她那邊靶場的上方,站在四面懸梯上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康德雖然是“死亡”狀態,但是也有命中率,他的命中率比艾麗稍高,可是因為沒有到達終點,沒有速度成績。
這時,電擊造成的僵直和痠麻也結束了,康德摘掉頭盔,一直笑眯眯的臉上是哭笑不得的表情,艾麗也摘掉了頭盔,對他眯起眼睛微笑,“康德前輩,剛才那場比試算數麼?我們要重新來一場麼?”
康德此時還渾身發麻,實在很難扯出笑容,他搖搖頭,“不用了!”他說完,鄭重向她伸出右手,“歡迎你加入殿下的護衛隊,艾麗。”
這麼一來艾麗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臉一下就紅了,跟康德握了握手,半天憋不出話,“那個……我……”
康德終於恢復了微笑的能力,“不要緊。是我先耍詐。你應對得很好,我並沒說不能攻擊對手。”
這個新人,很有潛力。
傳輸資料的感應計被擊碎,士兵自然會被認為“陣亡”,對手“死亡”的話,自然無法完成比賽,這一局,自然是艾麗贏了。而且康德發現,艾麗向他射擊時蓄能只將感應計打碎了,護甲並沒有遭到破壞。他自問也可以做到在空中轉體擊中移動目標,但要將蓄能控制到這種程度,卻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康德和艾麗握手時,周圍響起了鼓掌聲,不過——
周遭的喧譁忽然安靜了下來,靶場外的龍騎機兵隊騎士們迅速分站成了兩列,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來,前面的是朱理,後面的,是龐倍。
希禮也趕快從懸梯下來,走到朱理面前,現場的情形無需做更多解釋。
希禮問柳津和康德,“你們覺得新人如何,不用比第三場了吧?”
柳津和康德對視一眼,是啊,還要比什麼呢?
用冷兵器也輸了,用鎗械,很難說是平手,還要比什麼?
難道跟一個平民比駕駛戰艦的技術?用戰艦瞄準轟炸的技術?別說艾麗這個平民根本沒有進入戰艦或是戰艦模擬機的資格,就算真的讓她進入戰艦,比了,輸了固然丟人丟到家了,贏了,也毫不值得驕傲。反而更丟人。
可也有人說,“加入龍騎機兵隊的儀式向來都是新人向三位前輩討教不是麼?”
“哪怕是比打花牌呢?總要再比一場吧!”
“是啊!”
“我那時可是還跟柳津前輩比了掰手腕!”
“掰手腕就算了吧!”
“比下棋麼?”
“打牌?”
“在十秒鐘內喝三大杯啤酒?”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朱理忽然開口了,“第三場不用比了吧,在蘇芳角鬥場,我們已經較量過了,相信大家有目共睹。”
他這麼一說,自然不會有人提出異議,朱理自己也是龍騎機兵隊騎士,當然也算是艾麗的前輩,在蘇芳角鬥場的元旦日大亂鬥上,兩人做的是生死之搏,絕非點到即止,雙方都有受傷,不過因為僥倖傷得都不重。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今天的新人入隊儀式到此為止了,艾麗走上前,屈膝向朱理行了個禮。
她此時穿著男子軍服,身上的防護甲還未完全摘掉,行的禮卻是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