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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是一直把糖握在手裡麼?”艾麗疑惑。
朱理“嗯”一聲,“我迷迷糊糊的,握著糖塊走來走去,剛才坐在這裡也是……忘了丟了……”他語氣中有無限委屈,彷彿今夜赴宴真的被欺負了。
艾麗把他的手拉到面前,握住他的手掌,就像某種小動物安慰自己的同伴時那樣舔舔他的手心。
朱理沒想到艾麗會這樣做,有點驚訝,又有點期待,面帶笑意盯著她,看到她那張總是像被誰咬了一口似的有點腫的唇在自己手心吸啜,心裡像鑽進去了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要麼就是住在他心裡那隻小絨兔子一瞬間膨脹變大了,塞滿整個心房,弄得他整個胸腔裡都癢癢軟軟又熱乎乎的。
然後,她看著他,對他笑一笑,含住他的食指不輕不重咬了一下,又用力吸一下。
朱理覺得自己太陽穴周圍的血管嘭嘭亂跳,喉嚨裡輕輕哼了一聲,口乾舌燥。
艾麗鬆開他的手,對他笑了,“你那天不也對我這麼做了?怎麼了?你不喜歡?還是說——比起承受你更喜歡給予?”她說著,又重新握住他輕輕摩挲,歪著頭對他帶點惡意地笑,“只是這樣就……嗯,你還要親親麼?”
朱理感到自己不僅雙頰發燙,連耳廓都是燙燙的,艾麗說的確實沒錯,他那天也是這樣舔她的手指的,可是,他沒想到這種小孩似的,天真無邪的啃手指會帶給人這樣強烈的感受:激動,興奮,期待。
他突然想起了艾麗第一次見到他時對他所做的攻擊,那些接踵而至的銀色小彈丸在他面前令人目不暇接地爆炸,炸出五顏六色的煙霧,她從煙霧的另一邊跳過來,對他打了個響指,轟——彩色的煙霧瞬間變成一朵火雲,將他整個包裹!
她現在不過是故伎重施而已,不過,這次,她對他所施放的那團彩色的濃煙和烈火,包圍的是他的神智。很快就會把理智燃燒殆盡。
艾麗嘻嘻一笑,又開始攻擊他的中指,這時候朱理總算恢復了一點鎮靜,他開始反擊了,他微微動了動指尖,在她舌尖上畫了一個不甚規則的圓形,趁著艾麗閉起眼睛的時候,他轉動手腕,手心向上,手指勾了勾她的上顎。
艾麗沒想到朱理還能反擊!
她雙手抓住他的手腕禁錮他的動作不讓他再做有效的反抗,把以笨拙出名的無名指一起含住,咬住兩根手指的第二骨節,朱理果然嚇得不敢再動了,不過,如果這是場戰役的話,戰場可遠不止這一處。
他伸出另一隻手,把艾麗蓬鬆柔軟的頭髮挑出一綹纏在指尖,拉一拉,再鬆開,她的髮尾微卷,立刻就變成一個小小的弧形,他的手指再順著她的鬢邊,耳廓,脖子滑下來,轉著圈。
他有點驚訝地發現,儘管艾麗在他面前絕大多數時間表現得極為堅毅,而在他心裡,他也一直以“強大”來形容她,但事實上,一旦她卸掉保護自己的那層鎧甲,她其實像個幼童一樣,極渴望面板被撫摸碰觸。
無論他碰的是她的手臂,臉龐,後背,肩膀,還是頭髮,她都會眯起眼睛,瞳仁變大一點點,臉上露出幸福而歡喜的神情。
這時的她,像一隻幼小的家貓。
他想起她沒有任何親人,曾流落在自由市,在蘇芳角鬥場當底層鬥士,再看到她這樣充滿渴望的神情,就不禁心中感到酸楚,覺得她可憐可愛,需要緊緊抱在懷裡,用一個人能對另一個人所付出的最大的善意去憐愛撫慰。
不過,他把她身上那件當睡衣的小背心肩帶從她雙肩上褪下來之後,朱理的心情又有了驚人的逆轉,剛才充滿人性光輝的憐惜一瞬間就朝另一個方向飛奔而去了。
他忍不住非常用力,在艾麗用皺眉和嗯嗯聲表示被弄得有點疼了之後,連他自己都不禁對自己的惡行評價了句“禽獸”。
朱理覺得自己內心唾罵的彷彿是另一個人,唾罵歸唾罵,卻一點也沒有要停息的意思,但是呢,他今天是第二次做這種事了,此時環境又和當天不同,艾麗在私密的環境中反應很不一樣,她沒有再含羞推拒,反而順勢而為,雙手抱著他的脖頸臉龐,有時還暗示性地配合,朱理又有遺傳天賦啊,很快心有靈犀。
沒有當日坐在車後座的尷尬緊張,這一次艾麗是歡喜快樂的,和朱理相擁著,意亂情迷。
在她肢體語言的鼓勵之下,朱理再接再厲。
朱理笨拙地為她寬衣解帶時,艾麗有過短暫的猶豫,然後,她問他,“要是奧爾齊遇到半夜跑進他房間的小公主,他會怎麼做?”
朱理這會兒哪裡還能進行理性的思考,隨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