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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並不亞於艾麗和蘿倫這樣在自由市掙扎求生的小角色。
這些大自由商人在自由市被佔領的之初紛紛躲進了自己由僱傭兵保衛著的房子,然後陸陸續續從房子的地道——德梅爾還是一艘戰艦時的各種通道——來到了自由市的無冕之王盤踞的地方,珍寶賭場。
珍寶賭場此時安靜得就像一座沒有進行彌撒的空教堂,那些穿著性感衣服的荷官和女侍一個不見,當然,也沒有任何賭客留在這兒。
只有幾張賭桌上還堆著的沒收完的籌碼和沾著血跡的紙牌透露了些許這裡不久前發生了一場屠殺的蛛絲馬跡。
在二樓,賈巴的會客室裡,一切照舊。層層疊疊低垂著的紫灰色紗簾,珍珠掛帳,包括永遠站在他背後輕輕扇著羽毛大扇子的兩個美人。甚至,隱藏在一層層簾幕後奏樂的美人也依然抱著她們手中的絲竹樂器,在比平時更昏暗了些的燈光下輕輕撥弄。
一切看起來和平時差不多,只除了這時在他面前圍坐著七個白袍人。
“賈巴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坐在最左邊的白袍男人抬頭問,他右手食指上戴著一枚碩大的紅寶石戒指,此時正無意識地把雙手放在膝蓋上反覆搓著膝頭的布料,像是要把手心的汗水擦掉。在這一群人中,他最為年輕,也最沉不住氣。
他一開口,另外幾個人也紛紛問到,“賈巴,佐奇呢?佐奇領著的那支重灌兵隊呢?”
“對呀,他在哪裡?”
“這種時候他躲起來了?”
“就算明白和帝國軍不堪一戰,但他們可以保護我們在自由市的安全啊,不然我們付那麼多錢給他們幹什麼?”
“我的商店和房子都被趁火打劫的壞蛋們搶光了!”
“這些僱傭軍就是喂不熟的狗!”
“帝國軍還沒有派使者來麼?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賈巴側躺在給他臃腫身材特製的絲綢軟椅上,握著手裡的水煙管兒吧嗒吧嗒吸著,對這些質疑的聲音充耳不聞。
立在軟椅邊上的鎏金水煙壺足有一個六七歲的小童那麼高,胖胖的壺身隨著賈巴吧嗒吧嗒的細啜發出一陣陣呼嚕嚕的聲音,那些呼呼嚕嚕的聲音從壺身出發,順著半透明織金軟管一路如蛇般蜿蜒前進。
呼嚕聲從賈巴的賈巴的鼻孔裡散逸出灰紫色的煙霧。
煙霧很嗆人,可是屋子裡沒人咳嗽。
賈巴自己突然咳嗽了幾聲,還一下子咳得鼻涕口涎都出來了。
沒等他呼哧呼哧的從軟椅上坐正,已經有兩個侍女從他背後的紗簾後轉出來,一個端著銀盤,銀盤上放著細瓷口盅和水盂,單膝跪在賈巴面前,另一個則拿了巾帕,側立在他身後一邊給他揉背一邊擦拭。
賈巴又摧心掏肺咳了一陣子,終於喘著氣說話了,他伸出肥大粗短的手指了指坐在他面前的七個人,聲音粗啞難聽,“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怎麼還不給給客人斟酒?”
客人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賈巴並非在和他們說話。他們回過神,身邊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位戴著面紗的窈窕女郎,一手持著銀質細嘴酒壺,已經開始在為他們斟酒。
倒入銀盃的酒殷紅如血,映在鋥亮的銀盃壁上仿閃亮得仿若紅寶石。
能在這裡有一席之地的都不是庸人,一聞就知道這是產自維元帝國高盧星域的葡萄酒,並且年份不短。
不過這個時候沒有人有心思品酒,即使是高盧產的窖藏葡萄酒也一樣。
先前開口的那個男人再次發問,“賈巴,我們該怎麼辦?”
賈巴不緊不慢端起自己的酒杯,淺啜一口,“大家先喝酒。”
看到他這副樣子,倒像是有恃無恐。幾個人面面相覷,各自心裡轉了幾百個主意。甚至有人想到這次維元帝國來找麻煩根本就是和賈巴勾結好的,說不定他等一下就會說明讓大家分擔多少維元帝國的此次出兵的“軍費”了……先等等,看這大蛤蟆有什麼說法。
各人心懷鬼胎,舉杯飲酒。
賈巴把喝空的酒杯遞給自己面前的侍女,抹抹自己嘴角,“各位,你們來這兒是問我現在要怎麼辦,我呢,想問問你們,對帝國軍的龍騎機兵隊突然跑來自由市有什麼見解,他們為什麼突然來了?還有——”他眯起眼睛看著正中那個白袍人,那男人自從進來之後一言未發,“他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沒經過蘇芳,沒經過曲元,他們是怎麼他媽的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嗯?沙姆迪,你告訴我呀。”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沙姆迪身上。在眾人灼熱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