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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到帝都,那就更難了,帝都根本就沒有價值五十萬的不動產,就連街邊的亭式公廁那麼大點的房產估計都要兩百萬。
這麼一算,錢還差得遠呢。
蘿倫在自由市打拼了兩年多,早就不再是當年滿腦子衝動和幻想的中二青年了,她知道自己沒有學歷,也沒有任何職業技術,不像艾麗能夠用手藝換飯吃,就算有點經商的小聰明,但在這片星域,背後沒有哪位大自由商人或是什麼勢力支援的話,任何人都很難把生意做大。到處都是宇宙海盜,十萬元根本請不起可靠的僱傭兵。搞不好商船還沒到目的地,自己僱的僱傭兵就轉身一變當了海盜把船給劫了。
難道她只能靠美色在酒吧當女侍賺錢?
那當她青春不再了的時候呢?
她看看專心在顯示板上畫圖的艾麗,有時候挺羨慕這個單純的傢伙的,她居住的那個星球什麼都沒有,但她一心想要回去。就像現在,艾麗只要有閒暇就會畫她想象中的“球藻城市”的擴建圖紙。
羨慕完艾麗,蘿倫又繼續琢磨著怎麼賺錢。
就在艾麗和蘿倫在自由市過著平淡繁瑣錙銖必較的日子時,維元帝國出大事了。
去年狩獵時意外墜馬後一直陷入深度昏迷的皇帝陛下駕崩了。
訊息傳到自由市,大家的反應都差不多,哦,皇帝終於死了啊,不是半年多之前就說一直在昏迷麼?挺了這麼久還挺不容易的。
自由市名義上處於帝國控制範圍,隸屬蘇蘭託治下,而蘇蘭託又是帝國殖民地,但實際上從建立的那一天開始就被幾個大自由商人控制,除了帝國貨幣更受歡迎這一點之外,似乎沒有人對帝國有什麼歸屬感,對帝國的皇帝更是缺乏敬意。
因此皇帝駕崩的訊息並沒有引起什麼波瀾,更別說會像帝國治下其他地方那樣組織什麼悼念活動了。
就連下流電子雜誌也只是又把去年皇帝狩獵時出的意外引起的各種陰謀論重新拿出來炒了炒冷飯,順帶發幾張即將繼位成為下一任皇帝的皇子照片。
蘿倫趴在豐產易購行的櫃檯上,看著顯示屏上皇子的照片喃喃自語,“哎呀這新皇帝還挺帥的呢。艾麗你來看!”
艾麗在她旁邊正擺弄著一架小機器的零件,心不在焉回頭瞄了一眼,“嗯,還行。”
蘿倫沒好氣瞥她一眼,“說的就跟你見過很多帥哥似的。”
艾麗呆了一下,從鼻孔裡悶悶呼氣。蘿倫無心的話讓她毫無來由突然就想起了雷安,然後心口如往常一樣一陣炙痛。
他已經離開快兩年了,可她想到他時的難過和哀傷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少。如今,她感到欣慰的是她現在想起他時,至少沒有像他剛離開時那樣痛苦和憤怒。
據說記憶是一件很奇怪的東西,總會自我美化,把一切難過的,難堪的過去都刪除,只留下甜蜜的,美好的,隨著一次次回憶逐漸加深。
見了艾麗呆呆凝望著空氣裡不可見的某個點,蘿倫戳她一下,“你又在想他了?”
艾麗垂下頭悶悶“嗯”一聲。
和艾麗在一起住了九個多月,蘿倫知道艾麗曾有過一個情人,那個人渣因為意外來到了她的星球,和她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後來找到了從前的同伴就離開了,而且好像還是不告而別的。按照艾麗的話說,“他再也不會回來了,也不想再見到我”。
蘿倫嘆口氣揉揉她的腦袋,“你會遇到更好的。”
艾麗躲著她的手皺眉大叫,“臥槽啊,告訴你不要碰我的頭了呀!你到底是哪裡聽不懂?現在我癢死了!快給我塗藥膏!”
“嘿嘿!”蘿倫幸災樂禍,“誰知道你會連最高階的染髮劑都敏感啊!嘖嘖,這一頭一臉的疙瘩,醜死了。”
艾麗一臉鬱悶,乾脆把手裡的零件一扔,手套摘掉,趴在蘿倫腿上,“要不是你說我眉毛也得染一染我怎麼會弄到又毀容了?現在我後背也癢得很,幫我撓撓吧。”
蘿倫本來還想奚落她幾句,卻聽出艾麗說話時鼻音重重的,於是沒再逗她。
她從櫃檯櫥櫃裡拿出藥膏,用塗著黑指甲油的手指蘸了點小心塗在艾麗頭皮上,又把手從她領後探進去,輕輕抓抓後背,把藥也塗在背上。
蘿倫一邊給艾麗塗藥,一邊岔開話題,“新皇帝看起來好年輕啊,可能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哦,就是了,這上面說他才二十七歲。哎呀你看嘛,真帥啊。”
艾麗吸吸鼻子,把藏在自己手臂間的腦袋側開一點看了看蘿倫面前的顯示屏,“是挺帥的,就是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