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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重返戰場,在亂戰時和小丑搭檔進行攻擊,還沒出手就有一大幫少女為他叫好。
用淺墓隊最下流的隊員哈德良的話說,少女們等鹿爺已經等得都溼了。
毒火隊的戰鬥風格就像他們的名字一樣,毒辣,詭譎,王牌隊員的長劍在激戰時會像變魔術一樣往自己的劍上噴火。
這場比賽淺墓打得很辛苦,哈德良在亂戰時被噴火的劍燎傷了,右臂上臂一片焦黑。
最後淺墓和毒火總比分打平結束比賽。
今天,和他們對戰的,是在上一輪裡總積分排第三的黑葬。
上場之前,艾麗再次檢查她今天要用的武器。
鹿飛在她有一次深呼氣的時候瞥她一眼,“別這麼慫行麼?你好歹也在蘇芳角鬥場打了兩個多月了!”
“嗯。”艾麗答應一聲,心裡微微恍惚,兩個月?對啊,我來這裡已經兩個多月了。她忽然有種時間錯亂的感覺,已經這麼久了麼?
再一想,啊,這麼久了才過了兩個月?
杜漠在她右肩上按一下,對她無聲微笑。
他像他許諾的那樣,給她買來了兩把菊霜齋的唐刀。
艾麗握著兩把刀又長長呼氣,鹿飛又斜著那對鴛鴦眼瞪她,她趕快討好地笑了笑。
一起出場時,鹿飛站在她旁邊小聲說,“你今天的樣子勉強算正常了,可千萬別出醜,儘量表現得帥一點。”
哈德良插嘴,“鹿爺,別囉嗦了,她今天第一次打擂臺,你這樣會讓她緊張的。是吧艾麗?”
艾麗沒出聲。
緊張麼?
確實緊張。
打擂臺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在你出錯的時候沒有隊友的支援,沒有人為你救場,在你不支的時候也沒人能掩護你,你也不能退,擂臺賽,就是簡單的一對一。
這還意味著,她沒機會使用彈弓。
第一場擂臺對戰,淺墓這邊上場的是迪普。
黑葬派出的是他們的王牌之一,一個花名叫“血豹”的鬥士。他極擅長近身纏鬥,武器是一對帶在手上的鋼爪,打鬥時彪悍靈活得像一頭獵豹。
最終,迪普沒能打贏他。只在他身上取得了三分。
鹿飛接著上場,他肋骨的傷勢並沒有完全好,可角鬥場又不是療養院!角鬥場的觀眾是最無情的,幾次沒上場,他們就會把你遺忘。至少他們隊裡有個多克能幫他們治療,這一點已經好過其他隊的鬥士了,他們受傷了只能接受角鬥場的醫生和護士的治療。而負責底層鬥士的醫生和護士都只有一個,醫術如何?只能說見仁見智吧。治好了說明醫護人員醫術不錯,治不好……那就鬥魂永生吧。
血豹和鹿飛激斗的時候,觀眾席上掀起一陣又一陣狂熱的尖叫,血豹樣貌俊朗,是很多少女追捧的鬥士。
兩人打得非常精彩,大螢幕上盡是各種帥到出血的格擋、破招畫面,一些少女早就激動得兩眼含淚,還有的喊到聲嘶力竭,更有一兩個在看到驚險萬分的畫面時昏厥過去的。
全場的觀眾似乎都被這些少女們充滿荷爾蒙的叫喊蹦跳感染得近乎瘋狂,但這種只差一點點就能把空氣染成桃紅色的狂熱被隔離在了最高層看臺的一個包廂之外。
這樣的貴賓包廂每個賽場只有兩個,佔據最佳的觀戰視角,自然票價不菲。許多熱血戰鬥迷會為坐在這裡而提前幾個月訂票,但此時坐在這個包廂裡的兩個觀眾冷靜得近乎淡漠。
他們看鹿飛和血豹險象環生的打鬥時,就像在看金魚缸裡的兩條金魚那麼平靜。
這包廂裡的兩位貴賓,其中一個是個削瘦的年輕男人,他穿著一件緋色的長袍,黑髮披拂如瀑,膚色蒼白得就像很久很久沒見過太陽,但他的兩頰微微泛著點紅暈,不知是被他立領上的緋色映紅的,還是因為他已經微醺了。
他一邊觀戰一邊再次給自己的酒杯斟滿猩紅色的美酒,他舉杯喝了一口,“那個矮個子的鬥士很有天分,如果遇上對的人,他會成為身價很高的僱傭兵。”
“呵,身價很高的僱傭兵——這個詞很快就要成為歷史了!”另一個男子兩隻腳翹在茶几上,姿態慵懶,“兵團已經瓦解,最優秀的人要麼都已經跟自由市一起死了,要麼就像喪家犬一樣,比如,像我現在這樣。”
任何一個蘇芳市民見到這男子的臉都會認出他,他正是此時蘇芳角鬥場炙手可熱的高階鬥士,幾個月前才來到蘇芳的傳奇人物,佐奇。
“不要這麼說,佐奇,”緋衣男子笑了,“如果我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