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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一件好事。鄭貴妃盛寵加身,慣會吹枕邊風,她的父親忠勇侯為副將上戰場,為何卻沒有聽到加封忠勇侯的訊息?她臉色發白,問道:“敢問公公,鎮南虎符現下何在?”
當日外敵傾巢出動,來勢洶洶,調動了許久不曾出戰的應侯,雲家上下不敢怠慢,點了全部的兵力南下,連推月手上的沙城軍都並給了父親,應侯寶刀不老,當時誰也不曾想到,他會讓一隻流矢奪去了性命……既然虛名與賞賜一併而來,為何單單不提那龐大的西南十六軍呢?
那內監眼珠一轉,答得滴水不漏:“大小姐說笑,虎符自然在主將手裡。”
主將已死,是身為副將的忠勇侯暫代主帥之位,完成了後面的任務。推月心中冷笑,臉色蒼白地將懷裡一錠金子攏在內監手心,壓低了聲音:“全府上下只有我們姊妹幾個相依為命,要不是心裡沒個定數,也不敢叨擾公公——敢問聖意如何?”
內監將那金子揣在袖中,捂得手心熱乎乎的,眼中一閃而過漠然的憐憫:“貴妃娘娘現在病著,虎符的事,恐怕要容後再議了。”
推月心裡有了數,她嘆了口氣,嘆出一縷沉重的白氣。貴妃此時病重,也太巧了些。她彷彿已經預料到朝廷上的反應:應王年幼,不堪重負,旁邊就站著一個活著的忠勇侯,到嘴邊的肉,鄭家可能不張嘴去吞麼?
東風捲著單薄的雪花飄散,枝頭迎春已開,花瓣上覆著霜雪,幾乎要凍成一朵一朵的琥珀。白色的冥錢飄散,被風追逐著在地上飄著奔逃。
涼玉萬萬沒想到,僅僅上天一日餘,回來時的應侯府已經全然不同:雲戟戰死沙場,二小姐拂月隨鄭襯遠赴東瀛,猴子般上躥下跳的小云清,每天被換上繁複貴重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