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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只是他依然在意,問道:“那聖上又什麼行動。”
“聖上道似乎相信公主出了事,已派了一萬護皇軍,三萬護城軍以月見天為中心,半徑十里展開搜尋,只是一直毫無所獲。”
夜秀心輕笑道:“涉及兒女之事,做父母冷靜不下來也是人之常情。”她又道:“反正都來了,今晚便在這兒住下吧!乾孃有許多話想與你媳婦說呢!”
月茗音立即纏上去,“茗音也想與年輕貌美的乾孃秉燭夜談呢!只是乾爹……”
“讓他睡書房好了。”說著便拉著月茗音走開了。
夜刑縱也只說得一句,“早些休息”也離開大廳。
殤河心中道:“大哥,我所能為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這些陰謀詭計並不適合你,希望以後你可以遠離這些是是非非。”說著便在下人一攙一扶下回到自己的臥房。
等殤河躺下時,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但那聲音有些熟悉,那個佔獸村的少女。
“別再做那種事了,你會敗得一無所有的,這一仗,你是輸定的。”
“姑娘你應該看透了萬物的結局吧!既然是結局,那麼便沒有人可以改變。”
“你離開瀛洲,離開蕭騎,接下來的事就不會發生。”
殤河帶著三分苦笑,說道:“無論是因還是果都改變不了。如果這一次我可以活下來,我一定會答應你那個要求。這一次,我該贖的罪就償還了吧!”
那少女停了一會,終於帶著微笑道:“我等你。記住,我叫雲詩蘊。”說著便在黑暗中隱沒。
“活著……活著……應該活不了吧……”
某處
黑暗之中,君少幽幽醒來,他只覺自己虛弱無力,被綁在一張床上。現在他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他微微張嘴,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記低微的聲音,“昭平”,那聲音細若蚊吟,他自己也聽不見,更何況他人。
突然間,房間中的油燈被點亮了,柔弱的光線卻刺得君少睜不開眼。一個女人提著一隻籃子走到他身旁,她把蓋子開啟,從中取出一碗湯藥,喂著君少喝下,之後她又提著籃子走了出去,卻換了另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
說真的,論氣度,那人與燭樓真的很相象。只是那人比燭樓陰冷很多。那人披著一件大風衣,大大的帽子把他的臉給遮住了大半,辨認不出他的模樣。
“你醒來了吧!彆著急,那公主我可是沒動她半根頭髮,就在隔壁好好待著。”他停了下來,又道:“現在還不能與你說為什麼抓你,不過很快就清楚了。”
他走了出去,一個青年男子出現在他背後。那中年人說道:“子矜,還有幾天時間?”
“若連夜趕路,五天就到瀛洲了。”
那中年人點了點頭,又問道:“怎麼樣了,你的傷還好吧!”
那青年躬身下去,說道:“在下給重主丟臉了。”
重主搖搖頭,“那不怪你,可千萬不能小看夜君少。”
此時另一箇中年人跑了過來,他略帶興奮道:“弦月中的月祭已經死了。”
可重主卻沒半分喜悅,“那有什麼好高興的,只是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罷了,若是死的是月神,那才值得我高興。澤深,看來你在殤河那兒待了幾年,連他一點沉穩都學不到啊!若換成是他,他也不會有半分欣喜之色。”
那人赫然是護皇軍赤旗副都統王澤深。他說道:“重主教訓得是。京師那個常替真是個死腦筋,屬下已將他殺了。”
重主冷冷地看了王澤深一眼,狠狠地賞了他兩個巴掌,“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我座下的一條狗,既然是一條狗就做好狗的本分。你有什麼資格替我拿捏主意。”重主用手拍著王澤深的臉,“想想看,你配嗎!”
只是那個王澤深跪了下去,“屬下該死,請重主恕罪。”
可重主什麼也沒說,那種會自作主張的狗,根本不值得與它說話,那隻會貶低自己的身份。重主只是走得數步,卻聽得王澤深一聲慘叫,然後傳來張子矜的話,“記住,我叫張子矜。”之後便沒有一點兒聲音。
重主吐了一口氣,他壓抑了許久,那股性子也壓抑得有些暴躁,又或許他本來就是這種人。在這一點上,他與燭樓有很大的不同,燭樓才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殺了一個人,那並不值得。
重主喃喃道:“現在四大護皇軍都統一死,一離開,這剩問天鑑與弓子鼎兩人,根本不足為懼。只是那尚未露面的護皇軍總都統與那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