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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樓點點頭,現在瀛洲是各方勢力的戰場,他可是不容有失。“現在東南疆營中夜家的勢力仍是根深蒂固,就算殤河再能幹,沒有三兩年也不足以完全將東南疆營的兵權奪到手。月神,你說讓伯約去東南疆營怎麼樣?”
“右相士?伯約一直置身中立,這實在是一個很大的變數。”
此時,一個宦官在天策殿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啟稟聖上,右相士大人求見。”
燭樓輕笑,“真是白天莫說人,你先回避一下。”
“是。”沒人見著她是如何動,就那樣消失不見。
燭樓道:“讓他進來吧!”
“是,聖上。”那宦官開啟門,對伯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伯約一身官服,走入天策殿後向燭樓行了一禮,然後說道:“聖上,臣有事相求。”
燭樓一副和藹可親的臉上多了幾分好奇,伯約會求他什麼?口中道:“右相士但說無妨。”
“請聖上恩准臣下去瀛洲一趟。”
燭樓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伯約居然想去瀛洲湊一腳,還真奇怪,他也不拐彎抹角,道:“右相士去瀛洲所為何事?”
伯約斂容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今聖上意在東南疆營,臣下知慰副統領年少有為,只是經驗尚淺,未必能與夜刑縱周旋,因此臣下打算去瀛洲助慰副統領一臂之力。”
燭樓心裡輕笑一聲,“想不到伯約也是一個忠君的好臣子,我倒是看錯人了?”只是他心裡這般想,在心裡卻又笑了出來。他道:“既然右相士一心為我分擔憂愁,我又怎會拒絕。願下相,替我擬一份詔書,封右相士伯約為東南安撫,替我去瀛洲探察東南疆營的情況。”
於慶從天策殿外走了進來,低頭答應,即便擬寫一份詔書交予燭樓。燭樓觀後又蓋上國璽交給伯約。伯約接過詔書,躬身長拜,之後向燭樓行了一禮,離開天策殿。
月神從天策殿的橫樑之上翻了下來,她帶著疑惑道:“聖上,伯約不是一個變數麼,怎麼還讓他去瀛洲。而且他無緣無故提出去瀛洲,此事必定有詐。”
燭樓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伯約不會如嘴裡說的那麼忠心耿耿。只是如果他不去瀛洲,我又怎麼知道他想玩什麼。與其待在這兒猜測他們下一步動作,不如讓他們放手去幹,我們見招拆招便是了。”
月神看著燭樓,她很清楚燭樓向來不會出沒把握的招,看來他除了慰殤河之外,還埋了一張最重要的牌在瀛洲。月神道:“這件事無須讓暮晴去麼?”
“暮晴尚不能過早地暴露身份。到了那一天,才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這與那位一直充滿著神秘的護皇軍總都統是一個道理。”
夜家新府
君少一個人坐在石凳上愣愣出神。屈指算來小亭不辭而別也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他倒真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有時候總有點渾渾噩噩不知身在何處,為此他被一向與他交好的頂頭上司趙世明抓去談了幾次。
暮晴遠遠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走了過去,“君少,在想什麼呢?今天不是要值晚班嗎,時候也不早了,快些去準備,莫要遲到了。”
“我今天請了假,有趙統領幫我看著,出不了什麼大問題。”他停了一會,問道:“大嫂,你當年與我大哥在一起,有沒有出現什麼波折啊!”
暮晴道:“怎麼會沒有,當年正值爹想一統夜家,可那時候爺爺不同意,我與你大哥那時很不被爹認同。那時我還以為今生與你大哥有緣無份。”
君少用手託著腮,嘆了口氣,口中呢喃著,“感情這種事倒還真不能勉強。小亭怕是喜歡殤河多一點。現在她應該去瀛洲了吧!”想到這兒,他突然蹦了起來,“對了,聽說血殺一宗要暗殺殤河,大嫂,我看我回瀛洲一趟好了。”
暮晴知道他擔心殤河,也想見小亭,只是這次可不能再由著他了。燭樓對瀛洲的局勢十分在意,那兒現在也成了各方勢力的戰場,若君少也去插一腳,隨時會惹下一發不可收拾的麻煩。而且此次殤河是要回收夜家的兵權,而君少又把殤河當兄弟,這麼一去,他又要如何處之。
顧及這些,暮晴道:“瀛洲那邊有爹在看著,夜家能人無數,怎麼也會護殤河周全。而且你可是月見天護城軍副統領,哪能隨便擅離職守的。我想小亭只是想好好冷靜,待她想清楚了,便會回來。”她又道:“如果你們相愛,爹孃與我也不會阻止,只是你與公主尚有婚約,不如你也趁此時候好好理清這關係。不然將來小亭回來也是徒增痛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