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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上前,可他們出手不得,后稷與張子矜的實力稍高他們一籌,絕對比他們先一步殺了燭樓,所以他除了跟上去,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燭樓突然冷笑一聲,“燭陰,你太令我失望了,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小看我。死與你的威脅自比於蕭騎,自然是你的威脅較大,只要你死了,蕭騎可就天下太平,那麼要我一命又何妨!”說話間便要用脖子去抹劍。
殤河淡淡道:“可你又想重蹈五年前的覆轍麼!你一死,你認為一旁的儒車不會藉此機會攻打蕭騎麼?別忘了,那一支五萬的儒車軍隊尚在蕭騎之內。而且你認為燭昭南有能力解決麼。說不定偌大一個蕭騎便敗在一支僅有五萬人的軍隊手上。那你可算是禍國殃民了吧!還對得起蕭騎?”
燭樓也是心急了,如果燭陰真的安全離開,正如殤河所言,他確實要寢食難安。此次若非在開戰前收到殤河的密信,他未必會贏,就算贏也未必可以在損傷如此小的情況下贏。
“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他活著離開月見天。君少、小亭、昭平,不用管我,殺了燭陰。”燭樓會這麼說便已說明他已非是一心求死。這與他自己抹脖子不同。如果小亭他們向燭陰殺去,后稷與張子矜自要回救,他們兩人不可能真的殺了燭樓,所以在圍攻之下,燭樓必有生機。
可是,只要殤河在側,他所做之事便成了無用功,在“徵天上術”中,殤河自看清了燭樓的意圖,“你們若真的相信我們不會殺害燭樓,那可就選對了,只不過,我們不殺他可不代表不傷害他,你們再上前一步,我們就在燭樓身上劃一道傷口,怎麼樣?要試試我的話的真假麼?”
“殤河,這兒已被重重包圍,你們是逃不出去的,放開聖上吧!”君少仍想做最後的努力。
只是殤河一點想聽從君少的意思也沒有,他的目光依然堅定,“凡事都要留一手,你認為我沒考慮過會出現這種局面嗎!也多虧燭樓的仁慈啊,如果那個人死了,我們要逃出去那可就難辦了。”
臨翰心中一突,脫口而出,“諸武。”
殤河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那代表著他的自信。諸武一直在研究著皇宮的密道,五年前善啟重與夜大也是憑藉諸武給他們的密道平面圖才逃出月見天。所以只要退到大牢那邊,將諸武救出來,那麼就能撤離。
殤河他們五人退得並不快,此時只要有一個疏忽,他們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就寒憐宮到天策殿那點路程,他們也要走上四五刻鐘,等他們到天策殿之時,燭陰所帶的那一方士兵已被夜家精兵包圍了。只是因為上頭命令沒有下來,所以他們並沒有殲滅那一萬士兵。
此時燭陰一出現,那一萬士兵心神立定,嚴陣以待。燭陰喝了一聲,“撤往天牢。”他轉頭對那領兵的夜家將領大喊:“燭樓在我手上,你們若想他喪命,那就儘管追上來。”說完一個轉身上了馬,率著那一萬兵馬往天策殿西邊的天牢撤去。由於不可能三個人騎上同一匹馬(那樣馬的負擔太重,跑不快啊)所以張子矜架著燭樓坐上一匹,而殤河與后稷同騎另一匹。
那夜家精兵便要追上去,卻聽一聲響起,“留在原地待命,有她過去便行。”那聲音低沉穩重,卻也是霸氣十足,赫然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夜刑縱。既然他也到了月見天,那麼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月神夜暮晴無疑。
殤河一行人急速退往天牢,出乎他的意料,本以為會尾隨而來的夜家精兵與護城軍並沒有出現。他不由皺緊眉頭,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多想。
天牢的守衛雖多,可相較於一萬士兵根本是小巫見大巫。在燭樓的軍隊猛攻之下,天牢一下子便失守了。
燭陰、殤河與張子矜五人衝入天牢之中,那兒所關的是重犯,所以裡面的光線很暗,道路也是狹窄。裡面猶如迷宮一般,牢房林立,卻大多是空的。
等到五人退到天牢最裡的牢房之時,一個文士正坐在茅草之上,他聽到急促的腳步聲,轉頭一看,喃喃道:“看來還是失敗了!”
殤河淡淡道:“不過你看起來似乎無所謂。”
諸武笑了,笑得很淡然,“那我還可以有什麼表情,興高采烈還是愁眉苦臉?既然是事實,那就應該接受。”況且他所希望的情況已出現。無論此次結果如何,儒車會暫時將目光放在蕭騎之上,蒼曉便空出時間來恢復強大。
諸武淡淡道:“在我隔壁那間牢房中便有一條密道通往月見天的一處隱秘之地,只要到了那兒就有機會逃出去。不過那密道太狹窄,你的兵馬是不可能透過的。”
燭樓搖搖頭,“一切都歸於密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