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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又道:“今日怕是見不到祝右相士了,他該又喝得醉醺醺吧!就請聖上先行回宮,明日我與飲兄弟再去見他。”
鴻宴門也不大想去見這右相士,當下也就答應下來。可是有個難題擺在眼前,這雲詩蘊該怎麼辦?肖楚心細如塵,見鴻宴門看著雲詩蘊,臉上有些為難的神色,忙道:“也請姑娘留在府上,等聖上處理一些事物之後再迎接姑娘入宮。”在他眼裡,鴻宴門還真是荒淫無度。
雲詩蘊也有些事需確定,當下只是點了一下頭,並不出聲。殤河見她看著自己,也朝她微微一笑。肖楚看在眼中,心中不由感嘆,“當下的男女關係還真是亂七八糟,千萬莫因這個而自亂陣腳。”
幾人又談了一會兒,武羅便與鴻宴門離去。肖楚為殤河他們安排好住處之後,殤河以想看看理夢都的情況為由與飲朝曲離開左相士府。
飲朝曲走在殤河身旁,問了一句,“少主,是要去拜訪祝未央嗎?不是說要等到明日嗎?”
殤河卻一搖頭,“我不是要去見祝未央,我想見的是賦止秋。”他看見肖楚一臉為難便知道就算連同祝未央也未必能保舉他為刑卿,畢竟賦止秋的勢力擺在那兒,若不能讓賦止秋同意,怕連三成成功的機率也誒有。
飲朝曲想了想,也明白殤河的用意,只是他不知道,殤河憑什麼讓賦止秋同意他當下刑卿一職。殤河只是微微一笑,不再作聲。說句實話,他也只有五成把握可以說服賦止秋,“徵天上術”依然被封,揭開一切事物因由的迷霧始終未能在他腦海凝聚,但他不得不這麼做。殤河心中輕嘆一聲,“若不及早與詩蘊說清楚,接下來的日子就難熬了。”
兩人在理夢都打聽了幾次,也就找到青雲道那間大相士府。與想象中不同,這大相士府很是樸素,比起左相士府尚有不足,更毋論那蕭騎夜家了。
殤河輕笑一聲,“這賦止秋斂下的財富到哪兒去了,真是一個十足十的守財奴。”
他這一聲雖然並不響亮,可在那幾個守門的聽來是何等的刺耳。在鴻國,居然還有人敢罵大相士,簡直是找死。當下那幾個守門喝罵著圍了上來。
飲朝曲冰著臉,右手抖開,握著布劍將那幾個守門的掃開,直接破門而入。殤河搖搖頭,習武之人總仗著武功,做事少有考慮,若面對的是數十人,你能如此直攻過去?而且就算打得贏,那也沒什麼光彩的,自己是來與賦止秋談話,這樣豈不是很不給他面子。
殤河走到大相士府之內時,賦止秋已是漲紅了臉,站在眾家將身後。飲朝曲見殤河到來,也不再動手,退到殤河身後。殤河向賦止秋行了一禮,“大相士大人,在下隨從不懂規矩,望大人莫與他一番見識。”
若一般人打傷他的家將再向他這麼說,賦止秋非扒了那人的皮不可,只是這個青年很不同,據眼線回報,這十七八歲的青年已得鴻宴門信任,當下他來見自己,當有事與自己說,也就將怒火壓下。只不過他的臉色依然難看,低沉道:“閣下是誰?”
“在下飲……慰殤河。”與賦止秋說話,總該有些本錢,而如今殤河剩餘的本錢也只是這幾年來的聲名,當下也不隱瞞。
賦止秋眉頭一皺,“蕭騎的慰殤河?請隨我來。”那個姓名的價值真的不低,即便是賦止秋也得承認這一點。
賦止秋知殤河要與他相談之事必屬機密,便把殤河帶到書房去。賦止秋坐定之後,問道:“你找我有何要事?”
殤河淡淡道:“在下只是希望在左、右相士保舉我為刑卿之時,大人莫要反對。”
賦止秋卻是大笑,“我原以為你會說些什麼,慰殤河,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你說我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麼,換作你是我,你會同意嗎?”
殤河心中一突,失去了“徵天上術”在把握對方上要遜了好幾籌,只不過他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我當然會答應,此番我是來與大相士大人做一筆交易,大人推我為刑卿,我自然也給大人與之相應的利益。”
賦止秋臉上是嘲諷的神色,“如今的你還能給我什麼利益?”
殤河用手指彈了一下額頭,“武家是大人的眼中釘吧,若我說我可以拿下武家家主的人頭給你呢?”
賦止秋果真有些動容,只不過也是一閃而過,“就憑你?你那隨從的武功雖然不弱,不過未必是他的對手。”
殤河勉強擠出自信的笑容,“在下自有法子。大人你想這朝中八部已有六部在你的掌控之中,在下一人能威脅到你嗎,若在下對你有所不軌,你也只須做小小功夫便可把在下給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