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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他是這樣地逃避著,所以任著那隻沾滿了鮮血的手撫mo著自己的頭。
“殤河,爹要……睡了……明天一早可得叫……醒爹……田裡的活還……沒幹完呢!小河,爹……最珍貴的……兒子……”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下,那隻手也從殤河頭上滑落,垂了下去。那張充滿著傲氣的臉此刻卻如靜湖般的平淡。
殤河眼眶中悄然滑下一滴淚,就那麼一滴,也就夠了。殤河轉過身去,儘管眼前是迷朦的一片,腳卻踏著無比堅定的步伐。
為什麼要挑這種時候來與他說明一切,為什麼要挑他“徵天上術”被封印的時候說出那隱匿的事實。那些模糊不清的用語真能勾勒出真實麼?那些被引匯出來的話語就是真相?如果一切都如那個男人所說的,那麼最後一句才是假的?謊言,男人的話究竟什麼才是謊言,他看不透,也看不清。
當殤河站在門前之時,他停了下來,他回過頭,看著那個睡著的男人,心中一沉,“是贖罪啊!方式雖然不同……”他也該做些事了。如果他的罪孽如此之深,那麼自己做兒子的就必須幫他洗清。只是用來清洗之物,卻是千萬人的鮮血。必須結素這紛亂的局面。
飲承宣、飲朝曲與飲夜歌三人站在門前,從殤河的表情,他們也知道了那個化名為飲日月的男人死了。飲朝曲似乎想說什麼,可看了飲承宣一眼之後,又不開口。
“我爹死了,該向國君、水愚墨他們稟告,飲家主,把喜氣的東西除下,掛上白燈籠吧。”他回頭再看了那男人一眼,“我給你送終。”說著便走出了房間。
飲朝曲看著殤河那充滿悲傷的身影,呢喃著,“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