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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河說道:“大人若是喜歡,這兒的東西你可一拿多少便拿多少。“
衣著相不自覺問了一句,“真的?”可這話一出口卻又冷靜下來,“飲大人,無端端送這翡翠念珠給我,其中……”他知對方明白自己想說“有什麼事相求“,也就不明說出來了。
殤河微笑著一擺手,“衣大人多慮了,我只是認為錢財乃為身外之物,若這點錢財可以交衣大人這個朋友,我又有何理由吝嗇呢。”
衣著相當然不會就這麼相信他,口中道:“飲大人客氣了,我們都是為主辦事,這朋友,不早就是了嗎?”當然他所說的主不會是鴻宴門,是賦止秋。
殤河微笑道:“既然衣大人當我為朋友,那麼收下這朋友的小小禮物,有何不可。”
衣著相呵呵笑著,食指指著殤河晃了晃,口中說道:“飲老弟,那愚兄便卻之不恭了。”既然兩人確立了關係,他這老弟、愚兄也就叫得相當順口。
此時隔壁傳來一聲輕嘆,那聲音有些老,在殤河與衣著相聽來卻是一顫,那分明是賦止秋的嘆氣聲。殤河輕笑道:“原來大相士大人也到了,是我這做主人的不是了,未能親自迎接。”
衣著相也是笑著,“想是賦大人只是過來好好享受一番,不想外人知曉。飲老弟,你或許不知曉,你這紅樓可真是叫人驚喜不斷。”說著便猥瑣地笑著。
殤河道:“那我還真不知曉,能讓各位大人好好享受是我最大的榮幸,只是不知賦大人為何嘆氣。”
衣著相也是不知,口中道:“不如我們去見見大人。”殤河一點頭便往門口走去,此時卻聽一聲,“哎,若是衣著相聰明一些,我又何必多費周折。”
衣著相臉色一暗,那腳卻是邁不出去的。
殤河問道:“衣大人,怎麼了?”
衣著相勉強一笑,“飲老弟,我們且聽賦大人說說什麼,若我們犯了什麼錯事,也好及早端正。”
殤河點頭道:“衣大人說得是!”
卻聽隔壁又傳來聲音,“那衣著相本事暫且不說,可為人貪婪,什麼都要分一杯羹,你說說,他配麼?”接著又是一聲甜美的聲音響起,“大人再喝一杯,到這紅樓來就莫再想那些煩心事了。”
殤河壓低聲音,對著衣著相說道:“衣大人,看來賦大人是喝多了,他如今說的話,你可不能往心裡去。”
衣著相內心“哼”了一聲,“只怕是酒後吐真言。”臉上卻裝出一副釋然的模樣,說道:“平日賦大人是絲毫不肯放鬆,看來只有飲老弟才侍侯得了賦大人啊!”
衣著相話音剛落,隔壁又傳來賦止秋的聲音,“不成了,人老了,再喝可就真的不成了。都到這時候了,也該回去。”之後又是那把糯糯的聲音,“大人是要操勞政事麼,其實你手下能人不少,讓他們做就成了,大人何必事事親為。”
這時是一聲怒喝,“那幫飯桶,若指靠他們,我都不知死了……”
“大人,您小心點,要是摔著你,妾身這罪可就大了,也不知刑卿大人會如何責罰我。“之後聲音漸漸遠去,終於消失。
饒是衣著相忍耐力極強,那臉也變了顏色。或許他真的有些不冷靜,不由得“哼”了一聲。殤河忙道:“衣大人莫往心裡去。”
衣著相一甩袖子便要離去,卻聽殤河道:“來人,把這幾口箱子抬到衣大人府上。”
衣著相回頭看了殤河一眼,點了點頭,也就離開了。
待衣著相離去之後,殤河走到了隔壁,那兒哪有什麼賦止秋,有的只是飲朝曲。飲朝曲也是一笑,“少主看來是高估了衣著相這人了。”
殤河嘴角一掠,“若我是賦止秋,怕當真會這麼說他。也不想想,以賦止秋的性情會隨便就喝醉,會隨便吐出內心的話。那麼容易便被激怒,也不會能幹到哪兒去。”
飲朝曲道:“要對付賦止秋,只怕還得正面對接,這兵卿在他那方,我們只要調動軍隊,他便會知曉,不太好辦!”
“只要時機把握得準確,根本無須那麼多人,一百人便可將賦止秋逼入死地。”
飲朝曲有些不放心,“只是賦止秋的家將也不在少數,上次我們是突然出手,打的是那些家將認為沒人敢對賦止秋動手才那麼容易攻進去,如今他們有了防備,一百人只怕遠遠不足。”
“你說賦止秋為何不篡位當這鴻國的國君。”殤河似乎胸有成竹。
飲朝曲掂量一會兒,說道:“鴻宴門礙不著他,而且用鴻宴門來發號施令遠比自己發號施令效果要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