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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他也算是犬子的護衛吧!”夜刑縱本欲給殤河一個職位,但職位的升遷封撤貶均由吏卿執行(三公九卿與統領、將軍均由國君親定,這也是中央集權的一種手段)。職位高的自己尚不能自主,可職位低的了卻也不好說,乾脆含糊過去,晚上再好好想想。
恭紀笑道:“原來如此,牙豺的官縉也想一睹夜公子的英容,不知……”
夜刑縱笑著,說道:“犬子字該拜會各位大人。”
君少不得不堆起歡心的笑容,心裡卻不住說著,“放過我吧。”
殤河知道,這是一個機會,為了勾畫出政治,他必須先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政治。今晚的宴會,他是得去看看聽聽,同時,那也是夜刑縱的希望。
跟著恭紀與那七名屬官便帶著夜刑縱入了牙豺城。而那五百多名士兵也由牙豺的護城軍統領帶領去休息。
夜夫人他們自然隨著夜刑縱。殤河未曾到過這兒,對一切都很感興趣,他不能四處張望,只能用眼角稍稍一帶,耳朵卻不時聽著恭紀與那七名屬官和夜刑縱談天。
恭紀知道夜刑縱是武夫,不喜歡文縐縐的東西,剛才說的那幾句想來也是他的極限了,當即也說一些邊境戰事。果然,聽到戰事,夜刑縱整一身都活了起來,滔滔不絕地說著。
“蕭騎由於地勢關係,南方與西南已高枕無憂,憑藉爻山的阻斷,只須少許兵力便可守住。可東面與東南就相對比較緊張。東面的儒車最近異動頻頻,雖然暫時覺察不出有什麼意圖,卻是不容鬆懈。至於東南,鴻國雖然衰敗,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麼也有一定的實力。況且鴻國國君似乎相信方士所說的十洲論,一直覬覦著瀛洲,將全國三分之一的兵馬囤積在這兒,也是不容大意。”
這番話夜刑縱雖是說與恭紀聽,可事實上,他在說給殤河聽。在看了殤河的首場指揮後,他更加看重這個小鬼,若是培養得當頂可成為夜家的支柱,只是他的變數太大了,如果他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算了,再想下去,那可就有得想了。
殤河幾乎沒有什麼表情,靜靜走在君少身旁,他內心翻騰著,“儒車的異動應該不是針對蕭騎的吧,那應該是擺出來的迷霧,真正的目標應該是鴻國吧。畢竟蕭騎的實力擺在那兒。而且蕭騎西面與北面靠著群山,西南與南面又臨著盟友氓國,雖也不得不防,可有天險在,他們也無須耗費多大的兵力,所以蕭騎的重兵應該壓在東面與東南。如果去與這兩支實力強勁的軍隊硬碰硬是自討苦吃,就算一時攻下一兩個小城,可接下來蕭騎的反撲他們可受不了。”
殤河嘆了口氣,自己出生的國家竟然成為他們砧板上的魚肉,那真是一件悲哀的事,不過那也不干他的事了,那個國家給不了自己安全,那麼自己也無須在意它的安全。
恭紀帶著他們進了一間驛站,夜夫人便留在驛站內,殤河他們則隨著恭紀到牙豺中最出名的天香酥酒樓。那時天僅是昏黃,離晚宴尚有少許時間,只是天香酥內已坐滿大大小小的官員。
恭紀為夜刑縱一一介紹,那是一件繁冗的事情,夜刑縱也頗是頭痛,只是這是官場所必須,雖不樂意,他也必須做足門面功夫。君少可就難受了,幾乎忍不住要打起呵欠來,只是強運真氣,才不露一副頹態。而殤河則不同,他必須仔細地聽這些官員的名字和職位,然後進行挑選,有利於夜家與自己的則更加註意,沒有什麼直接利益關係的,也當是多認識一個人,以後出了事情也多一個選擇。
恭紀很清楚夜刑縱,他儘量介紹得簡潔,不過待所有官員介紹完之後也過了小半個時辰。恭紀請夜刑縱到正位坐下,手一擺,天香酥的小二便急忙上菜,不多會就把桌子擺滿,為每為大人滿上一杯。
恭紀站了起來,舉起杯子對夜刑縱說道:“夜將軍長期鎮守東南邊境,保我們蕭騎安穩,我敬夜將軍一杯。“
夜刑縱忙站了起來,舉杯示意,然後一飲而盡。這一下,在場所有官員都開始向夜刑縱敬酒。夜刑縱酒量一般,幾乎就要招架不住,只是不斷催動真氣,將酒氣逼出。
可君少卻像是一個酒罈子,是一杯接著一杯,到後來都直接為他老爹擋酒,喝了七八十杯,臉不紅,一點感覺也沒有,簡直就像是在喝白開水。
這一來,話題自然轉到君少身上。恭紀讚道:“夜少將軍果然英雄了得,量大如海,真是虎父無犬子。“這一句當然是為酒量一般的夜刑縱爭面子。
恭紀說道:“也是夜少將軍如此大才,才能配得上國君心愛的小公主啊!”
其實夜家根本沒見過那個什麼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