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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叫他走……”
君少聳了聳肩,他還真是懷疑他與他大哥是否真的是夜刑縱與夜夫人生的,為什麼自己與他們一點也不像。
“娘都幾歲了,脾氣還這麼大。”他口中卻只能安慰道:“好好,我把爹趕走,你好好休息。”說著便拉著夜刑縱出了農舍。
夜刑縱似乎仍有些擔心,只是當著兒子的面也不好表現,可他那點心思怎逃得過夜君少的法眼,他拍著夜刑縱的肩膀,“爹,別擔心,娘也不是小女孩,她會照顧自己的。”
“她始終是個小女孩……”夜刑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第十三章 京師
更新時間2009…9…26 16:53:38 字數:3821
由於夜夫人的傷勢頗為嚴重,夜刑縱那一隊人在黎山附近停留了些許時日。本來還不能任意亂動,可遲了時日可是對國君的大不敬,夜夫人只能是忍受著顛簸之苦,繼續上路。
接下來的殤河的日子很不好受,幾乎每天都被夜刑縱叫去“交代”,要他查出那個殺手究竟是什麼方面的人。可殤河不是神,也不是先知,而且他也沒與那個殺手接觸過,怎麼猜得出來。在夜刑縱面前他又兜不得圈子,只能站在那兒讓夜刑縱罵。到後來夜夫人也看不下去了,說了一句:“他不過是個孩子,你那麼兇幹什麼!”夜刑縱才氣鼓鼓地離開了。夜夫人反倒像個慈母一般安慰殤河,說夜刑縱只是表面脾氣火暴,真正心裡不是那麼想的,也感謝殤河在那時看破殺手的局,間接來說也算是她的恩公了。
其實夜夫人很不明白,一個十歲的孩子可以看穿他人看不透的東西,才智已非凡人可比,丈夫卻對他更加嚴厲是為什麼。她明白丈夫並非是一個火暴的人,有時那樣只是扮著給別人看而已。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它的意義,絕不是會隨便擺臭臉給下屬看的人。
君少還真的可憐這位兄弟,自從他來了之後,自己被兇被罵的權利完全給他剝奪了。他也向父親提出抗議,只是通通被以“抗議無效”駁回,夜刑縱還喝了他一聲,“你懂什麼!”
殤河一個人坐在馬背上,雙手緊緊抓著韁繩,他並非為經常被夜刑縱罵而鬧彆扭,而是想著夜刑縱的奇異舉動。對他來說,夜刑縱偶爾兇他罵他是正常的,但這麼頻繁便是一種奇怪的舉動。
他思維之海中卻浮現出一座繁華的大都市。那座大都市很是模糊,可依稀是殤河對京師月見天的想象。
“月見天?”然後一點亮光便在他思維之海中爆發。殤河突然睜大眼睛,口中喃喃念著兩個字“破綻”……
那是夜刑縱對他的另一個考驗,能否看破夜刑縱兇他罵他的本質是這個考驗的核心。殤河定了定神,“原來是這樣,夜刑縱倒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不過他為什麼肯定他所想的呢。會出現變故的,完全的預測是不存在的。我該給他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此時,一個士兵跑了過來,“慰禮佐,統領要你過去見他。”那人說得有些虛,看來夜刑縱又該發火了。(夜刑縱考慮再三終於給殤河安了這麼一個職位。禮佐是軍職名,位置比參將還低,比普通士兵稍微高階一些,是當任軍師的副手,嚴格來說是整理文書、偶爾提些意見的位子。不過由於慰殤河有夜刑縱的令牌,禮佐的職位雖低,卻也沒人對他有何不敬)
殤河點了點頭,下了馬,往隊伍前方那隻轎子走去,夜刑縱已在那兒等他。
夜刑縱一臉平靜,然後又問那個問題,“那個殺手是否就是弦月的殺手?”
殤河沉思了半晌,“殺手是否是弦月派來的根本沒有多大關係,重要的是,從真正意義上說,殺害夫人誰獲利最大?國君?夜斥候?臨翰?伯約?”他搖搖頭,“其實獲利最大的另有其人。”
夜刑縱淡淡道:“看來你可以說出與前幾天不同答案,說,我倒是很感興趣。”
殤河看著夜刑縱,“那個人就是老爺你了。”
夜刑縱反倒笑了,他的眼睛笑得都眯了起來,“你說我派殺手去暗殺自己的夫人?”
“不,你只是想製造事端,如果那個殺手真的是弦月或是哪個組織的殺手的話絕不會在那一段時間殺不了一個手無寸鐵一點武功也不會的女人,只傷了她的手臂。再者,殺害夫人對臨翰、伯約甚至國君、夜斥候都沒什麼好處,畢竟老爺不是那種會因感情而停住腳步的人物。“他停了下來,看著微有顏色的夜刑縱。
“說下去。“夜刑縱反是有些喜色。
“而且夫人遇刺一事一定很快便會傳到四方勢力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