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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茗音依然不停地夾菜放入嘴裡,支支吾吾說著:“都不知那種是什麼破規矩,憑什麼男人在外面大魚大肉,女人就在房裡餓肚子。婚姻,從婚禮上便可看出絕對的不平等。”
殤河聳了聳肩,“你說這是婚姻嗎!”他吐了口氣,“我去書房睡,那些什麼鴛鴦枕頭,鴛鴦被子什麼的都留給你,我拿張毯子就走。”他坐得稍微有些久,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月茗音放下筷子,問道:“你還好吧!”在那一刻倒還真是一個淑女模樣,“這麼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喝醉,丟不丟人的你。”殤河扶著衣櫃站定身子,他對月茗音會抱有期望真是一件傻到家的事情,他搖搖頭,開啟櫃子,從中取出一張毯子,走了出去。
月茗音把鳳冠拿下,就那麼倒在床上,口中帶著幾分笑意,“去書房睡更好,我一個霸佔整張床。呵……好睏。”然後又不知向誰說了一聲,“晚安”,便拉過那鴛鴦被的一角蓋上,毫無形象地睡著了。
第二日,殤河起得有些早,酒精的副作用再加上昨夜的冷氣把他扯了起來。他剛剛梳洗完畢,管家財伯便急匆匆闖了過來。“老爺,願下相大人急著要找你。他便在大廳等候。”財伯顯得很匆忙,看來願下相會比他更匆忙,一定有事發生。
殤河點點頭,快步到了大廳。於慶根本坐不下,在大廳中兜著圈子。當他見到殤河時,臉上焦急中帶有歉意,“慰都統,一大早吵醒你實在不好意思,只是瀛洲那方出現了緊急情況,聖上要我速速召你入宮。”
殤河搖搖頭,“不要緊,我們這便出發。”
“不需要與夫人說一聲麼!”於慶說著又從上到下掃視殤河一遍。
殤河正想回答,卻見月茗音一身淺淺橘黃紗綢,頭上梳著婦人髻,僅留兩條長長鬢髮垂於身前,整一副完美淑女模樣從新房走了出來。她向於慶行了個禮,然後對著殤河甜甜一笑,“夫君,你去忙吧,我會煮好飯等你回來。”
見慣月茗音粗魯模樣的殤河在那一刻懵住了。那跟昨晚那粗魯貪吃女是同一個人?用那樣膩膩的聲音再配合上那“夫君”兩字,給人有種因為甜得太過頭而結成的噁心一樣。殤河內心開始崩潰,“像‘夫君’這種噁心到令人反胃的字眼竟會由那個粗魯貪吃女口中說出,今天不應該有太陽的。”
殤河急忙定住心神,“不用理我,你先去用飯吧!”要他學月茗音那樣說著“夫人”簡直比要他的命還要難受。
殤河隨於慶到了寒憐宮,情況似乎比想象中要差許多,燭樓居然有少許不安。燭樓見到殤河,說道:“瀛洲那方動盪了。我派遣過去的東南疆營統領楚躍被暗殺了。”
殤河點點頭,“這麼一來,夜刑縱又似乎重新上任,聖上是要我即刻去瀛洲?”
燭樓道:“瀛洲是守住蕭騎東南大門的關鍵,如果夜刑縱通敵賣國,只要半個月,蕭騎的東南部便要少了二分之一。況且如果那個重主出現的話,連內政方面也要亂成一鍋粥。因此我需要你去瀛洲做兩加事。”
“幫聖上奪回東南疆營的大權與監視夜刑縱。”
“重主始終是我的心腹大患。”燭樓臉上帶著少許歉意,“你剛剛大婚,這時候要你離京真是不大好。”
殤河道:“聖上知道我與月茗音之間是沒有感情的,那只是一種交易,聖上無須介懷。”
燭樓看了殤河一眼,他眼神很複雜,慰殤河根本不把感情當回事,那麼他會為了爬向更高的位置而出賣自己是理所當然的事。他很重視殤河,就如同他重視善始一般,如非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他並不想放棄殤河這一顆棋子。
“你打算什麼時候過去?”
“今日怕是來不及了,明日吧!”
“恩,雖然朝中規定統領不能帶家屬,但我同意你帶月茗音過去。”燭樓講得很嚴肅,他絕不止是字面的意思。月茗音的目的尚未知曉,如果任她留在月見天怕會留下禍患。
“那我會是一個什麼位置,統領?似乎不夠資格。”殤河說得很平靜,燭樓也太小看他了,擺出統領這麼一個大陷阱來檢測他。如果他看不透這一點也很難讓燭樓看重了。
“恩!原來的締閱郎兵戎黷在五年前已被正法,如今你便頂上這個位置。我很看重東南疆營,所以我會把兵卿派遣過去,你就兼上東南疆營的副統領。護皇軍赤旗都統一位也兼著吧。不過這段時候就讓王澤深來代替你統領赤旗。”
殤河點點頭,燭樓這些舉動一定是嗅到什麼味道。以殤河剛及冠年的年齡同時兼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