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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杭忍不住:“萬一他們洩密呢?”
易颯斜了他一眼:“你要知道,解放前,那些水上討生活的人,大部分都是赤貧,能被三姓相中,拿錢辦事,那是祖墳冒煙,誰會這麼傻洩密丟飯碗?而且,既然有契約,那自然有違約的懲罰,一旦洩密,掌事會有一萬種辦法去解決……”
“丁磧就是掌事會的,你見識過他的手段了?他們處理各種內外事端,可不是吃乾飯的。如果不是你已經知道了關於三姓的事,還會‘坐水’、‘破鱷’,我也不會跟你講那麼多的。”
還真的,宗杭想起在自己“坐水”、“破鱷”之前,易蕭確實半句也沒提過三姓的事;丁玉蝶進屋時欲言又止,聽說他不是“地秧子”,才繼續往下說,這些人,還真挺守規矩的。
***
午飯後,丁玉蝶果然如約來接宗杭,還給他帶了防曬衣、遮陽帽和墨鏡。
大夏天的,又是正午出去放艇,這麼打扮不稀奇,不過丁玉蝶就稀奇了,胳膊下挾一柄長柄的陽傘,走得搖風擺柳,發揪上的穿花蝶翩翩欲飛。
有了之前的經驗,再加上裝備齊全,宗杭倒也不太緊張,兩手插兜,儘量跟丁玉蝶氣質一致,走得吊兒郎當,下樓梯時,姜太月恰好上來,丁玉蝶叫了聲“月亮婆婆”,嗖一下從她身邊竄過去,宗杭也跟著竄,姜太月臉黑如煤,候著兩人走遠,才罵了句:“妖里妖氣。”
晚上水祭,不少事要辦,有馬達的橡皮艇都被佔用了,只剩下手劃的,丁玉蝶挑了一艘,和宗杭一人一槳,慢慢劃出去。
劃出一段距離之後,丁玉蝶扔了槳,忙著補防曬霜,又說宗杭:“讓它順水漂吧,省勁兒。易颯說,你沒來過鄱陽湖,讓我趁著還有時間,帶你逛逛,怕自己帶你出來招眼——其實湖還不都一樣,全是水。”
宗杭說:“那不一樣,鄱陽湖多有名啊,國內第一大淡水湖呢。”
丁玉蝶撐起陽傘。
這傘極大,傘面上都是蝴蝶,而且有一兩隻做的是金箔效果,陽光透入時,泛金的蝶影會晃在艇上。
難怪叫丁玉蝶,還真挺喜歡蝴蝶的。
宗杭看大湖,想著該如何“聰明地吸引易蕭的注意”。
丁玉蝶果然問他了:“易家給了你多少封口費啊?”
宗杭答得很順溜:“十萬。”
“那你能坐水幾分鐘?裸潛到多少米?”
裸潛指的是不靠任何潛水器材,連面鏡和腳蹼都沒有,自由下潛。
宗杭沒概念:“十幾分鍾……五十米吧。”
丁玉蝶大叫:“我靠,五十米!哪怕是受過訓練的人,裸潛也就二十米很好了啊,而且水壓那麼大,根本堅持不了幾分鐘……”
宗杭趕緊做思考狀:“五十……還是十五來著?我記不清了……”
丁玉蝶幫他做決定:“十五,不可能五十,你知道水裡的壓力有多大嗎?一般游泳池才一兩米深,你要能達到五十,都能做水鬼了。”
又做思索狀:“十幾分鍾,十五米,還可以了,這價錢不虧。”
說完,仰面躺進艇裡,把陽傘挪了下位置罩住上半身:“你慢慢……看啊,盡情欣賞美景。”
這丁玉蝶,辦事也有點偷工減料,宗杭嗯了一聲,忽然冒出個念頭。
他舉起手,對著空蕩蕩的湖面,連做了三次“有種你就來”的水鬼招。
丁玉蝶眯縫著眼睛看:“你幹嘛呢,跟魚說話呢?”
宗杭笑嘻嘻的:“我想看它們會不會自動往艇裡跳呢。”
丁玉蝶鼻子裡嗤了一聲,覺得他傻里傻氣的,過了會,直勾勾盯住傘面上的蝴蝶喃喃:“可惜啊,可惜。”
宗杭好奇:“可惜什麼?”
丁玉蝶有氣無力:“這趟開不成金湯了。”
宗杭有點同情:“開不成,你們就白跑一趟,也沒錢分了是嗎?”
丁玉蝶不屑:“做水鬼的,錢本來就花不完,誰還在乎多點少點,我就是可惜,這趟開金湯的地點在老爺廟一帶,我多少年前就盼著走這一回了。”
宗杭莫名其妙:“老爺廟有什麼特別嗎?”
丁玉蝶奇道:“你不知道?哦,對,你是東南亞小哥哥,不知道也正常。”
又能擺忽了,丁玉蝶來了精神:“那你聽說過日本神戶丸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