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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目的又是什麼?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張計劃表,幾千年的跨度,未免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宗杭不寒而慄:“易颯,我們……不能就這麼讓它們來吧?”
儘管還不清楚它們的目的,但宗杭就是打心眼裡覺得,來者不善。
任誰都知道,去別人家拜訪,要先敲門。
不請而入,不是賊就是盜。
易颯問他:“不讓它們來,怎麼不讓?息巢裡你也看到了,數量那麼多,真開始了,你擋得住?”
宗杭急道:“那也得想辦法阻止啊,萬一我們在這說著話的時候,鄱陽湖邊已經有人爬出來了呢……”
他被自己腦補的場景��雋艘簧砑ζじ澩瘢赫廡┤伺萊隼錘陝錚�
總不見得是參與現代化建設的。
他越想越覺得刻不容緩:“咱們得……讓大家知道這事……”
易颯反問他:“讓誰知道?一切都只是咱們的推測,一點真憑實據都沒有,拿什麼讓大家相信?只憑這本冊子?信不信你發到網上去,別人也只會覺得你在編故事,或者當你腦子有問題。”
宗杭腦子裡一團亂。
確實沒證據,無圖無真相,當初要是能在息巢裡拍張照片就好了……
也不行,那些攝像拍照裝置,下去了直接就失靈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說了句:“丁長盛啊,易颯,別人不信,他會信的,他研究了這些人二十多年,而且你不是說,他身後一定有個團體嗎?他信了,就代表有一批人會信,人多好辦事……”
易颯沉默了一會:“咱們拿什麼身份去跟他說?別忘了,我們也是‘它們’。”
宗杭不說話了,愣愣坐著,身子一時冰一時熱,偶爾沒來由地打個寒戰。
那個問題又來了。
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他算是哪頭的?如果真有一天,“它們”大舉來襲,那些普通人,會把他視作異類嗎?要怎麼處理他?
但即便這樣,也得說啊,不能為了隱藏自己,坐視這一切繼續下去吧?
他喃喃出聲:“易颯,你可以想個辦法,既能隱藏你自己,又能把訊息傳遞給丁長盛,其實你現在都還沒暴露……”
腦子裡驀地閃過一線什麼,宗杭脫口說了句:“你姐姐!”
易颯沒聽明白:“什麼我姐姐?”
宗杭激動得語無倫次:“用你姐姐的名義啊,丁磧見到我復活了,他一定知道易蕭也復活了,他到處想找我,其實是想藉由我找到易蕭,但其實,易蕭死在息巢裡了。”
易颯打斷他:“你等會……”
沒錯,易蕭的死,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她確實可以利用資訊不對等,去編造一個沒有破綻的故事,既保護自己,又傳遞資訊。
腦子正急轉著,手機忽然響了,易颯被突如其來的亮屏嚇了一跳。
丁玉蝶?
她撳下接聽,正要說話,忽然面色有異,衝宗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開了擴音。
電話那頭傳來沙沙的聲音。
像是誤接通。
很快,有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易颯心裡一沉。
居然是丁長盛。
“丁玉蝶,你到底為什麼要打聽窯廠?”
果然是老狐狸,窯廠一出事,就找上丁玉蝶了,這是在幹嘛,逼供?
好在不是。
“丁叔,你大晚上的,帶這麼多人跑我家來,就問這事啊?你打個電話不就結了?嚇死我了,還以為搶劫呢。”
這語氣,看來聊得還不算僵,丁玉蝶的蛾子腦袋,難得機靈了一回,居然知道撥通她的電話,來個現場直播。
丁長盛笑:“玉蝶啊,你是水鬼,能耐是沒得說,但識人的閱歷就少了點,丁叔不希望你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窯廠的事是三姓的大事,不是鬧著玩的,更不是你丁叔的私人買賣,你知道什麼,務必得告訴我。”
丁玉蝶說:“我就……我就是好奇,就打聽了一下,這種……古老的工藝……”
易颯哭笑不得,丁玉蝶不愧蛾子腦袋,不善交際,說個謊話這麼感人,分分鐘讓人識破是假的。
“照片上這個男人,認識嗎?”
“不認識,誰啊?像個小白臉。”
“今天下午,這個人在窯廠裡打傷了丁駝,丁磧根據丁駝的描述,去網上找了照片,確認了就是他,叫宗杭,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在什麼地方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