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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當常平他們幾個人在副本最後聚集在一起時,剛剛在險象環生的副本中死裡逃生的他們,也不可能注意到那個時候的主要已經是鬼了。
“一路上真的什麼特殊的情況都沒有遇到嗎?”阿金還是希望能夠從常平口中挖掘到更多和朱瑤相關的線索。
“你得多虧了清醒夢幫我回憶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常平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紙紮人娃娃,“如果沒有像現在這樣再體驗一遍的話,很多細節已經被我忘記了。”
常平說著,眾人突然發現身後那個紙紮人��說男ι�嚼叢角幔�嚼叢皆丁��
“怎麼回事?”
眾人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們的後方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旁邊靠近路燈的地方卻同樣沒有了紙紮人的身影。
“這個樹林裡的紙紮人好像只有一個。”常平前進的速度依舊很快,“所以它追著我的時候,樹林裡的其他人就是安全的。”
“現在它去追別人去了?”阿白忍不住後怕地拍了拍胸脯,“這種黑黑的地方本來就夠恐怖的了,現在再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紙紮人,那還不得心臟病發作?”
“我確實記得它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常平的腳步終於變慢了一些,“但對當時的我來說,那樣的環境可能要更恐怖一些。畢竟一開始我還知道應該向哪個方向逃,但那個紙紮人失蹤之後,我就不知道它下一次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
“還好這是一個夢境。”旁邊的圍棋社社長一直都默默跟著,精神狀況總算從剛才“即將大滿貫”的夢境中回過神來。
在圍棋社三個原汁原味的普通人當中,這位社長在夢境中受到的影響是最大的,差一點就沉溺在美夢中不可自拔,就算脫離之後精神也受到了一些影響,直到現在都還被阿金攙扶著向前移動。
“有的時候夢也是能殺人的。”白不語的腳步在樹葉堆起的樹林裡輕點,聲音在黑暗中也顯得有些幽然,“想要控制清醒夢,就必須要相信自己有在夢中創造的能力。但如果你太相信眼前的夢從而使得自己沉溺其中,也許你一輩子都無法離開這美妙但虛假的夢境,而現實世界裡你那具正在沉睡的身體,也會因此而變成永遠的植物人。”
因為沉溺夢境而變成植物人?!
黑暗樹林裡的眾人瞬間打了個寒顫,膽子比較小的阿白甚至偷偷拍了拍身邊的阿金說:“要不你別做夢了?我們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放心吧,會沒事的。”白不語摘下眼鏡擦了擦,因為這裡並不是現實世界,所以就算她摘下眼鏡也不會導致鬼氣四溢,“而且機會難得,錯過實在是太可惜了。”
現在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情,就好像是吃飯有人付賬、用電有人充能,簡單地說就是不幹白不幹!
摘下眼鏡之後,白不語的五官就越發顯現出來。
其實白不語原本就不是那種看起來就小家碧玉溫婉和善的女性,現在不是,以前當鬼王的時候更不是。只是在戴上眼鏡之後,會給白不語一種角色扮演的感覺,從而讓自己向一個年輕主婦的形象靠攏而已。
摘下眼鏡之後,白不語的臉上就恢復了幾分鬼王的樣子,五官變得比之前更為精緻醒目,雖然身材嬌小纖細,卻有風姿端雅之意,長髮被夢中的夜風吹動,眼神流轉間竟然還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錯覺”。
只不過很少有人見過白不語摘下眼鏡的模樣,戴著眼鏡的時候雖然也會被旁人稱讚為“好看”,但卻少有人會再仔細瞅瞅白不語究竟有多好看。
而現在,雖然白不語摘下了眼鏡,但周圍“有幸得見”的幾個大男孩卻因為夜幕深深而看不真切,甚至也不會多在意身後六歲孩子的母親究竟長什麼樣子。
“常平!”
白不語他們沿著這個回溯夢境的路一直往前走,之後就有一個滿頭大汗神情非常疲憊的眼鏡男向他們衝了過來,那個帶著眼鏡的男生在常平面前停下之後還是不停的喘著氣,一副短時間內恢復不過來的感覺。
“我總算是見到活人了!”那個眼鏡男彎著腰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緩過氣來,直起身子就將手放在常平肩膀上借力。
整個過程當中,這個眼鏡男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白不語他們這些人的存在,雙眼就這麼看著常平,好像整個黑暗樹林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難道我們所有人都被打亂拆開了嗎?”眼鏡男接下來所說的話也證實了其他人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