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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食物,那張照片獲了大獎。”
季蓁蓁冷聲道:“那名記者因為拍了那張照片錯過了救小男孩的機會,最後受不了良心的譴責自殺了,你配和他比嗎?”
穀雨看著滿屋子的照片,眼神痴迷:“我這叫為藝術獻身。”
“不,你這叫腦子有病!”
穀雨不贊同地看了季蓁蓁一眼:“雖然你不理解我,但你放心,我會為你留下最美麗的瞬間。”
季蓁蓁警惕地看向他:“你想做什麼?”面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她越害怕,他大概會越放鬆警惕。
穀雨欣賞著季蓁蓁的容顏,像在打量一件完美的作品,這真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姑娘了:“知道曼殊沙華嗎?聽說那種花開在腐肉上最為豔麗,我替你準備了一片花田,想象你躺在花海中的樣子,曼殊沙華從你身體裡緩緩盛開,是不是很美?”
季蓁蓁聽了只覺得噁心,她作出色厲內荏的樣子:“你這麼告訴我,不怕我報警說出去?”
“你以為你還逃得出去?”穀雨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笑得自信,“時間差不多了,你喝下去的東西該起作用了。”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
季蓁蓁鬆了口氣,走過去照著他臉上狠狠踩了兩腳,半點反應沒有:“多虧了你準備的東西,不然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制服你呢。”
第49章 口誤
不僅季蓁蓁無語; 話一出口; 楚源自己也愣住了。
脫口而出; 這話壓根就沒過腦子。
總算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楚源趕緊把人放開; 不能再抱了; 再抱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
“你沒事就好。”楚源用說話來掩飾他的尷尬,這也是他的心裡話。
見到她之前,他想過一定要好好教育她一番; 用自己做誘餌,以身試險,一個不好連命都有可能搭進去; 他再沒見過比她更大膽的女孩子了。
可見了人他才發現; 什麼也沒有她平平安安,完好無損來得重要,他甚至說不出一句重話,想了半天,才擠出一句:“以後不能這樣了。”
季蓁蓁還惦記著穀雨說的每靠近一次陣法都會削弱魂魄,哪怕他後來交了底; 卻也不能完全放心,把人推出大門; 離那宅子遠遠的:“等會兒我們先去找黃大師; 讓他幫你看看。”
“我就是從黃大師那裡過來的。”當時她跟著穀雨離開,他沒辦法靠近; 只好去找黃大師幫忙,如果有問題,那會兒黃大師就該說了。
季蓁蓁怎麼聽不出來,但小心些總不會錯:“也不只是你的事,我還有事情要問黃大師。”說完,神秘一笑。
她一臉狡黠,一副要做壞事的表情,楚源有點好奇,剛想問,眼神掃到鐵門裡走出來個人:“林脩過來了。”他說。
林脩遠遠走出來,外面是大片的綠地,季蓁蓁站在遠處的草坪上,離主宅遠遠的,他微有些奇怪:“怎麼一個人在外面站著,還站得這麼遠?”
季蓁蓁笑了笑:“林隊長有事?”
林脩一隻手插/進兜裡,挑眉看她,她今天穿了條石榴紅的裙子,萬綠叢中,花一樣的綻放,單看外表是決計想不到她的能耐的。
不過不可貌相的人多了去了,有的人表面看著和善,實際上卻禽獸不如,他微微笑了笑,掩下心底的情緒:“聽穀雨說你取走了他的頭髮和血液,打算用別的方法折磨他?”
季蓁蓁確實有這個打算,不把八卦牌拿掉是怕弄出人命,但她卻可以想辦法找幾隻陰魂陪陪他。
她不答反問:“林隊長這是來問罪的?”
“看你說的。”林脩有些無奈,“我是來告訴你,如果真有那樣的方法,我不介意給你行個方便,別把人弄死就行。”
穀雨被捕,虐殺動物沒辦法判,但殺人綁架的重罪卻是逃不過了,這完全夠判他死刑,但死,卻太便宜他了。
那些被他折磨致死的人再也回不來,小曙雖然活著,他的人生卻已經毀了,他原本可以順利成為童星,在銀幕前發光發熱,但穀雨卻毀了他的四肢,他還那麼小,卻連做一個正常人都不能夠了,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季蓁蓁很是意外,就連楚源也忍不住側目。
“沒想到林脩居然會這麼說。”回去的路上,季蓁蓁忍不住感嘆,“我都快不認識他了。”
楚源說:“雖然這麼做不對,但我也覺得對穀雨的處罰太輕了。”他們警察也是一個個普通人,也會有看不過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