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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這位三師姐怎麼就不是個漢子呢,要是個漢子那妥妥的撩妹狂魔。
兩人從師傅白苒冬的寒山殿出來,一路走一路說,一個有心交好,一個善意相待,氣氛正是融洽之時,只聽突然有人冷哼一聲道:“大名鼎鼎的白靈山鄭謠也有看上個小白臉的一日,還以為我們憐香惜玉的鄭師姐這輩子都只會對姑娘家感興趣了,如今看來終於正常了,恭喜恭喜啊~”
來人語氣陰陽怪調,表情也是諷刺厭惡,白瞎了一張嬌俏可愛的臉。
朝兩人走來的是一位年輕的姑娘,穿著翠色衣衫,身後還跟著個皺著眉的藍衣少年。那少年聽她這麼諷刺鄭謠,不由得露出了個苦笑的表情,拉拉那姑娘的袖子小聲道:“師姐,師傅說了,別總是找鄭師姐的麻煩……”
那姑娘拂袖甩開身後師弟的手,圓眼睛瞪著鄭謠,一副死活看她不慣的模樣。“我又沒說什麼過分的話,想來我們善良大度的鄭師姐也不會生氣。”
她眼睛一轉,看見鄭謠身側站著的江澄,上下打量她一番,嗤了一聲,“鄭師姐換了口味怎麼也不找個偉岸的男兒,這麼個弱雞似得小白臉,有什麼趣味。”
躺著中槍的江澄抬頭看風景,假裝自己是個圍觀的吃瓜群眾。初來乍到,她還是少說話為妙。
鄭謠眉頭微皺,“這是我們師尊新收的弟子,乃是一位女子,許師妹未免太失禮了些。”
那許師妹聞言驚訝了一瞬,將目光凝在江澄的臉上和胸前良久,表情將信將疑,然後不知為何看上去更加生氣了,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來,張口就道:“我就說呢,鄭師姐怎麼改了性子,和一個男子說說笑笑,原來是個女子。不愧是鄭師姐的親親師妹,一樣的男不男女不女!”
饒是對女子極為和善關懷的鄭謠也生氣了,露出些許嚴厲之色,“許青霜,給江師妹道歉。第一次見面無緣無故就惡語傷人,身為滄源許家的人,你的兄長就是如此教導你的?”
許青霜看上去卻比鄭謠還要生氣,眼睛都紅了,大聲道:“你還有臉提我兄長!我家教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你已經沒資格說我了!”這姑娘喊完就跑,倒是跟在她身後那藍衣少年無奈的給江澄兩人連連道歉,然後才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鄭謠嘆了一口氣,表情裡多了三分鬱色,原本看上去就有些憂鬱的人,此刻神情裡又多了說不出的哀愁。
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替許青霜給江澄鄭重的道了歉。江澄倒是不在意,她又不是什麼真的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早就過了那種被陌生人說兩句都要氣的咬牙切齒的年紀了。
路上這個小插曲沒有影響兩人,一路上鄭謠給江澄說了不少的事,比如剛才那叫許青霜的姑娘,是清苑一脈的弟子。容塵山派內有上百個脈系,她們白靈一脈只是其中一支罷了。而許青霜的師傅就是她們師傅白苒冬的師兄,所以她們的關係說起來還算比較親近的,只是不知那個許青霜和鄭謠有什麼過節。
鄭謠沒多說,江澄也沒問,自然的將話題帶到別處,二人一問一答,江澄聽鄭謠談談師傅和師兄師姐,也覺得頗有趣味。
因為有心想帶江澄多熟悉一下白靈山,鄭謠也沒有用代步的靈獸,而是和江澄一起走路,等來到給江澄安排的住處,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時辰了。
到了這個今後屬於自己的地方,江澄又不得不感嘆一下容塵山派的壕氣了,她一個新入門的弟子,雖然好像輩分還算不低,但能一個人擁有一整座華美的宮殿,也可見這門派的財大氣粗。這座殿宇沒有師傅的寒山殿大,不過勝在靈巧自然,花木扶蘇雲遮霧繞。
花窗玉璧、朱瓦瑞獸,三三兩兩走動的靈童僕奴,俱都面帶微笑。還沒走進去她都能想象裡面肯定也是一模一樣的壕,這麼一對比起來,她在上雲寺住的那個十幾平,只有一個榻、一張桌子和一個蒲團的禪房,是多麼的寒酸簡陋。
明明隨手就能撿到的果子都那麼珍貴,怎麼就不讓自己的日子過得舒服點呢?身為一個俗人,江澄自認為沒法理解大師們的想法。所以,他們果然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處日後就是小師妹的住所了,前些日子師傅收到青燈祖師來信,就囑咐我準備,只是我當時也不知是一位師弟還是一位師妹,因此選擇的地方和裝飾都沒有偏好,師妹住下後可以自行更換。”鄭謠的話打斷了江澄的思緒。
她帶著江澄走進殿內,一樣樣的解釋給她聽,“殿內有靈童和靈僕,若有雜事,吩咐下去便是,身為白靈山一脈親傳弟子,師妹所得的份例我已差人送來,這些都有專門的靈僕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