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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言不僅如此,小核桃只要看到自家師兄師姐師叔師伯們受傷,都會趴在人家床邊上很是嚴肅的追問她們是和誰打架了,大有要記下來等她長大去一一打回去的意思。這個小娃娃從某方面來說,是個特別奇特的娃娃。
心眼小的和她爸爸一脈相承。——江澄
殊妄沒想到小核桃會這麼說,真正開心的笑了一下,“從前欺負我的人,已經再也不能欺負我了。”
小核桃追問到底,“那你不開心是因為誰?”
“我跟小核桃說了,小核桃能不告訴其他人嗎?任何人都不行。”殊妄說。
小核桃毫不猶豫的答應後,就聽到殊妄在她耳邊輕聲說,“是一個叫做澹流的人,他是魔域前任魔主,是個讓我很苦惱的敵人,怎麼都死不了。”這兩個人,一個毫無自覺地就這麼對一個小孩子透露了這種說出去會對自己不利的重要訊息,另一個則懵懵懂懂的完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小核桃捏起小拳頭,表情堅毅,“你放心,我會幫你打他的。”
殊妄笑吟吟的,“小核桃真厲害。”
等到殊妄牽著小核桃往回走的時候,殊妄忽然想到什麼,又問小核桃:“如果小核桃的爸爸以前也欺負我了,小核桃要怎麼辦?”
小核桃沒說話,鼓著臉頰往回走。殊妄本也就是想逗逗她,見她不回答也不以為意,牽著小核桃柔軟的小手,給她講起之前沒講完的小故事。都是他在外行走遇上的事情,在他口中娓娓道來就格外有趣。
殊妄已經忘記了自己在路上隨口逗小孩的一句,誰知道他們兩人回去之後,小核桃掙脫了殊妄的手,徑直走向青燈大師,對他招招手,“爸爸低頭。”
等到青燈大師依言低頭後,小核桃啊嗚一聲咬住了青燈大師的臉頰,在上面留下一個沾著口水的牙印。
殊妄的笑意微微一頓,隨即恢復了溫和。‘估計會被師傅打一頓吧’他這麼想著,摸了摸小核桃柔軟的頭髮,心裡卻有一股莫名的開心。
帶著容塵山派的弟子正好走進來,看到女兒毫不客氣咬了她爸一口的江澄:“……?”發生了什麼?女兒難道是在試驗她爸爸的臉皮有多厚?
“啪啪啪。”站在她身邊的鶴驚寒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他面無表情的鼓起掌來。在江澄看過來時,他放下手道:“抱歉,情不自禁。”
江澄:“……”
這天晚上,江澄在女兒這裡死活打聽不出來女兒到底為什麼咬她爸,只看到女兒拿出了那個專門記錄‘仇家’的小本本,神神秘秘的添上去了一個符號,代表一個人。反正這裡面的東西只有小核桃她自己看得懂,江澄壓根看不懂。
江澄:忽然有一種女兒長大了要有自己小秘密了的惆悵感覺。
女兒才這麼小就有小秘密了,媽媽好寂寞啊!江澄撈起女兒往天上拋,見沒法嚇到她,就抱著她在床上翻滾,又去用腦袋蹭女兒的小肚子,一邊蹭她的癢癢肉一邊裝可憐的哀嚎,“啊啊啊~小核桃已經喜新厭舊不愛媽媽了!媽媽好難過!”
小核桃癱在床上,對於媽媽的定時發瘋表現的很習慣。等江澄滾到一邊嚶嚶嚶,小核桃就爬起來扒拉開江澄的頭髮,在她臉頰上啪嗒的親了一口。
“喜歡媽媽。”小核桃安慰她脆弱的媽媽。
江澄立刻原地復活,抱過女兒親她,“那寶貝兒告訴媽媽今天跟小殊妄說了什麼?為什麼要咬爸爸啊?剛才在小本本上記著的是誰啊?”
小核桃左右看看,最後一把拉過盤在旁邊床柱上睡了一天的小白龍,將小白龍塞進了自家媽媽手裡,很是認真的說:“今天沒帶小白龍玩,他哭了好久,媽媽跟他玩。”
然後,小核桃就給自己蓋上了被子,雙手安生的放在被子外面拍了拍,宣佈,“我要睡覺了。”閉上眼睛再不做聲。
一直睡不夠的小白龍忽然被人扯下來轉移話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茫然的睜著兩顆龍眼看著主人。
江澄:“……你繼續睡吧。”
而這邊,青燈大師對徒弟說了句:“你心不靜。”
然後殊妄就被迫聽他師傅唸了一晚上的經文,最枯燥清心的那種,而且是由神念直接灌注,就算他不想聽也會自動迴盪在腦海中,還是自帶混響迴音的。自他十歲之後,就再也沒有這種待遇了,真是久違的頭痛欲裂感。
殊妄面不改色,謙遜溫和的聽著。
與此同時距此萬里之遙的撫花宗內,一身穿白衣外罩白色紗袍的男子從入定中睜開眼睛。周圍一群臉覆白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