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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捂著胸口,蓋上了師傅特地寄來的這本八卦刊,她已經不想詳細去看裡面各種浮誇的描寫了。她現在需要靜一靜。
江澄面無表情晃盪回房間裡了,連那本八卦刊都忘記拿。
一隻戴著菩提手串的手拿起那本被拋棄在地上的八卦刊物,隨後大門一聲輕響,一串輕輕的腳步聲遠去。
青燈大師表情自然的翻看八卦刊物,就跟看佛經似得,看到了書中摘抄了一個現場修士的某段描述——“只見青燈大師目露悲傷,對那江修士道:‘那孩子,當真不是我的?’江修士嬌軀一顫雙目含淚,被身旁的鶴驚寒抱進懷中,只能壓抑道:‘孩子確實不是你的。’青燈大師聞言踉蹌後退,吐出一口血來。江修士驚呼便要上前,被鶴驚寒一把拉住,只聽他道:‘女人,你是我的。’隨後拔劍出鞘對準了失魂落魄的青燈大師……”
他表情平靜,唇邊的悲憫笑意始終沒有一點起伏,又翻過了一頁。眼睛看著書,察覺到不遠處出現了其他修士的氣息,腳下一個變幻,身影就仿若被雲遮住似得。幾個修士毫無所覺的從他身邊走過,口中還在談論著前幾日親眼所見的情景,以及自己投稿的八卦刊物內容。
從前不知道青燈大師身份的時候,這裡暫駐的那些修士對他的態度並不如何熱情,客氣的點頭示意,不客氣的就當沒看見,畢竟許多門派都有那麼些毛病,覺得自家地位超然不能跟一些小門小派落面子。
但是自從知曉了青燈大師的身份,這些修士們就變著法的想要結識一番這位神秘的上雲佛子。不僅每日在茗鎮內守著,試圖偶遇,還積極上門去那個院子裡想要拜訪。
但是,這些修士們很快就發現,青燈大師住的那個院子,他們根本進不去。不要說進去了,大部分時候時間不對,他們連地方都找不著。那裡能進去的只有容塵山派的那位江修士和她的親人,還有由她帶進去的人。
其他人,只能望門興嘆,順便和周圍的修士再討論一輪那位江修士和青燈大師到底是個什麼關係。而那些試圖在青燈大師出門時堵他的人,都完全遇不上青燈大師,有人不信邪,茗鎮一共就這麼大,總不可能一次都遇不上。
但是實際上,興致勃勃要去堵青燈大師的人真的是壓根就沒遇上過人家一次,最好運的一個人也只是看到了一片素色的僧袍消失在了拐角,追過去後人就已經不見了。更加奇特的是,那些當初看過青燈大師的人,漸漸都發現自己腦海中關於青燈大師的長相都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模糊,就好像被一時雙手抹去了似得,只剩下個模糊的影子。
不用說,這定然是那位青燈老祖的手段了,難怪從前青燈大師的模樣從未流出過,也極少有人談起這事,原來這位老祖竟是這般低調的一個人。
那些修士雞血了幾日終於冷靜下來,看看青燈大師的態度,再想想自己差的遠的修為,全都不敢再上門了。萬一惹怒了上雲佛子,他們就倒黴了。但是此路不通,還有一條路,那青燈大師不是與容塵山派的江修士關係很好嘛,那他們好好與江修士結交也是個不錯的方法啊!
再者,這江修士還與無極道觀鶴前輩姐弟相稱,雖然一眾聽到這稱呼又看出了兩人年紀的修士們的都覺得很詭異,而且並不相信這個關係,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對於這兩人關係好的認知。
只要結識江修士,就等於間接認識了青燈大師和鶴前輩,這波不虧呀!帶著這種想法的人不少,於是一時間,江澄就被追在身後求交朋友的修士們淹沒了。
“江修士,我乃拂劍派三十三天中第七天的弟子,名為爍怴,從前就聽過江修士大名,如今一看果真不愧同為七大宗門弟子,風姿楚楚……”某眼帶桃花自以為風流倜儻的男修滔滔不絕。
江澄面不改色的打斷他的話直接上套路:“哪裡,道友謬讚了。”出門在外都習慣隱姓埋名根本沒名氣這位大哥你哪裡聽來的我的大名不要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啊喂。
“我雖不是七大宗門弟子,但是自問修為尚可,不知有沒有機會能與江修士論一論道……”某滿面滄桑看著像是酷哥的男修道。
江澄:“呵呵,不好意思,道友,我並不擅論道。”論道什麼的宗門內的師兄師姐們都不愛和我逼逼因為我根本不會論,最後只能說幾個笑話湊數啊!而且和同門論道十次有九次在吃吃吃誰要那麼無聊的論道!
想和江澄做朋友或者做其他事的,不只有男修,女修也不少。
“江道友,你上次的傷如何,我們嶽秀宗的九轉滌經丹對這傷很有效果,我身上恰好帶了。”某比江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