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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說好的低調潛逃呢?這麼吸引人注意力的方式走出去,簡直白瞎了剛才那麼成功的低調破結界。
果然,他們這個造型一出去,加上大門哐噹一聲的巨響,殿外已經出現了不少魔修。江澄索性也不管他了,趴在他肩膀上做一條不想說話的鹹魚。
雖然不知道殿內出來的這個一看就不像好東西的俊俏光頭是怎麼回事,但是守在殿外的魔修還是盡職盡責的上前阻止,然後……就被捆成了一個個的繭,倒吊在殿外的廊下,像是一個個的燈籠,說實話那場面還挺噁心的。
作死大師腳下帶風,手指間纏著之前消失的黑色血線,對著那些表情疑惑的魔修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想要嚐嚐你們鬱姬的結界之力反噬嗎?”
他將鬱姬的結界之力吸收在血線上,束縛這些身為鬱姬生死奴僕的魔修們,真是特別合適。他這麼問,也不管人家怎麼回答,一個個的把他們串起來,吊在那隨風飄蕩,幾息之間那些表情猙獰掙扎不休的魔修們就變得臉色蒼白抽搐不止。
隨著他們的生命迅速流失,那束縛他們的黑色血線則是恢復了紅色,被作死大師收回來。而那些可憐的魔修們就啪的摔在地上,生死不知了。
“你……你是何人,闖入鬱履宮……”黑衣金紋的魔修勉強還有一口氣在,陰狠的目光瞪著俊俏光頭,“難道是南域城主彌陀殺麾下的逆將?!前來尋仇!”
不怪這魔修把大師當做了其他城而來別有目的的魔修,就大師這個樣子走出去,說他是個佛修,十個人裡十個人不信。
作死大師沒有回答這個魔修的問題,他扛著江澄踩在這些魔修們軟綿綿的身體上,還專往腦袋上踩,一路晃晃悠悠的走過了人肉橋。江澄掛在他身上,覺得他這個行為就像是自己小時候走在上學路上,專門踩那些顏色不一樣的格子。
“這裡的魔修不多,還被你先發制人制住了,但是外面就不一定了,層層都有魔修守著,肯定不能還是像這樣出去,所以,你能不能低調點?”江澄本著就算勸不動也得掙扎著勸一下的心態,語重心長的對作死大師說。
她以為作死大師肯定不會聽,誰知他還點點頭乾脆的答應了,“好啊。”
他這麼好說話,江澄反倒吊起了心,提心吊膽的等著看他究竟又要搞出什麼大事。但這回她錯了,作死大師這次沒出意外,他布了個結界將鬱履宮裡關著他們的這個宮殿,以及院子裡那一堆半死不活的魔修們都暫時隔離了起來。
然後他們兩個穿好了之前紅髏給他們準備的魔修衣服,全副武裝好之後,掛著紅髏麾下魔將的腰牌,就一路有驚無險的從鬱履宮到了紅髏那個小院。
關於要不要去找紅髏,兩人產生了分歧,江澄不願去找紅髏,原因有二,一是她不確定現在紅髏是否會願意幫助他們離開,二就是很快就會事發,她不想連累紅髏。但作死大師一句“我們的身份已經將她牽扯進來了,通個氣更好”將江澄堵了回去。
然而兩人還沒進小院,就撞上了從裡面出來的紅髏。紅髏看到二人吃了一驚,眉頭一蹙很快反應過來,“你們二人逃出來了?有沒有被人發現?”
“暫時沒有,但是遲早會發現的,到時候我們的身份可能會連累你,畢竟我們先前用的是你麾下魔將的身份,紅髏姐要早作準備。”江澄一臉歉意。
紅髏搖搖頭,看上去淡定的多,面上還隱有一絲笑意,“我本來也準備去救你們出來。魔主和鬱姬出城了,還帶走了城中許多厲害的魔將,你們要逃離這裡,如今就是最好的機會,其他的善後就交給我吧。”
聽了紅髏的話,作死大師忽然看了看江澄,眼神十分玩味。
“幹什麼。”江澄被他看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作死大師勾唇一笑,邪氣四溢,“魔主城恐怕從未有過如此守衛薄弱的時候,恰在我們要逃的時候,魔主與鬱姬就有事出城,還帶走了大部分主力……我從前就說過,與你在一起運氣一向不錯,如今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氣運。”
江澄:“有氣運難道不是好事?”
作死大師:“可是氣運太盛有時候並不是好事,就像你得到多少註定就要付出多少,站在什麼高度,就要肩負什麼責任一般。難道你不覺得,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隻手在推著你往某個方向走去?你身不由己,逃脫不能。”
他越說聲音越低,直至低不可聞,聽在江澄耳中,有一種飄渺而詭異的感覺,心底也開始覺得不安起來。
紅髏:“好了,打情罵俏的小情趣就留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