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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笑著答應了。
“還有,這位大師的傷……不宜操勞。”紅髏多看了兩眼江澄頸邊的一個紅痕。
江澄:“……好的。”
送走紅髏,江澄把大師拖回房,磨刀霍霍向禿頭。說實話,她對於大師戴上假髮之後是個什麼樣子,還是挺好奇的。
然而在那之前,她要先把大師的衣服脫了讓他換上黑衣。大師現在竟然連衣服都不會穿了!
“來,先鬆鬆手。手從這裡拿出來,乖乖乖,我只是給你換衣服,把這個脫了,換另一件……等等,我們不去床上,就在這裡就好了,咳咳,先別動,等我給你穿好了你再貼過來,現在別抱得這麼緊好不好?”
“嗯嗯,大師最乖了,來,褻褲自己脫好嗎?解帶子,就是之前那樣把帶子解了,然後把這個往下拉……等一下只脫這一層就好了裡面不用……”江澄講不下去了。
那個部位,雖然她用都用過了,但那次混混沌沌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所以壓根都沒看過,現在因為大師快手快腳的脫光了不用脫的褲子,她被迫看了個清清楚楚,真是何等的臥槽。
耍流氓的是大師,但他一臉的純善懵懂,還好奇的盯著自己身下看,她滿心的臥槽不知該如何說起。
江澄默默的把他裡面那層褲子拉上來,帶子繫了個死結,然後抓著大師的手認真的說:“記住,這個絕、對、不能脫,知道嗎?”
“江澄?”大師撥了撥自己的褲帶子,眨了眨眼睛。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這種尷尬的事情,江澄趕緊把那套黑衣給大師套上了。習慣了穿著白衣的大師,突然穿上黑衣之後,江澄發現黑衣大師有種格外冷冽的感覺,特別是配上他此刻的表情,銳利又殺氣凌然。
江澄又小心的給大師戴上了假髮,打理好後退後一步端詳新鮮出爐的有頭髮版大師。
嗯……江澄摸著下巴看了一下天。
是她的審美出現什麼裂痕了嗎?不然她為什麼會覺得大師還是光頭的帥氣?也許是因為看習慣了?
其實穿著黑衣戴了假髮的大師也別有一番風味,俊逸出塵,就是氣場太強大,縱使外表變了,他坐在那垂眸不語的時候,依舊端莊的像是蓮臺上的佛像,那頭髮有就跟沒有似得,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不容接近,不容褻瀆的不凡。
但當他抬起頭來看著他,那種隔閡感就統統冰消雪融,坐在那裡的哪還是一個佛,蓮臺上的佛像怎麼會露出這種眼神呢?這種喜愛依賴什麼的眼神,只有凡人才會有。
臥槽這種好像玷汙了大師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江澄捂住了胸口,明明她也是無辜的!救命這種明明想和對方談戀愛結果對方真的態度不一樣了,又覺得有罪惡感的複雜情緒是怎麼回事!
大師見她突然捂住胸口不語,不由上前學著她的動作,一把將手按在她胸口上,然後好奇的看著她。
江澄看看他的手,嘆氣拉開,她其實很想知道青燈大師清醒過來的時候,回憶到自己做的這些事時,究竟是個什麼心情。
兩人在魔域過的還算平靜,除了大師經常性的黏著她,然後做一些讓人猝不及防的奇怪動作外,其他的其實也還好。江澄抽空在房裡練了一陣劍,活動活動筋骨,結果不知道為什麼練到一半就被旁邊圍觀的大師拉到一邊好一頓蹭臉,蹭的江澄滿臉問號。
怎麼回事?大師除了能口齒清晰伶俐的叫江澄,其他什麼都不會說,偶爾復讀一下江澄的話,到底聽不聽得懂她說話江澄也不確定,於是這種情況下江澄也沒法從他口中問出什麼來,只能拋到腦後。
結果第二次江澄坐在院子裡比劃了兩招,完了坐在一邊拭劍,又被圍觀的大師沒頭沒腦的抱過去一陣蹭,直蹭的她臉紅心跳不得不跑到屋頂上去冷靜。
路過的紅髏師姐一語道破天機,“大概是你練劍和拭劍的時候,表情和動作都很吸引人的原因。”
簡言之,大師被她帥到了。
江澄再沒敢碰自己的劍,然後大師果然就沒有再突然拉著她蹭臉,江澄對此心情略複雜。
如此過去了三日,這一日紅髏回來時表情並不好,她對江澄道:“魔域近日關閉了與外界修真界的出口。”
江澄:“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紅髏略一皺眉,“鬱姬,也就是前任魔主之女將要在此招婿,此事由魔主親自主持,定然不會輕率,而且聽聞風聲,各城魔修都會聚集到魔主城,屆時這裡對你們來說就更加危險。再者,如此盛事魔域會加強戒備,恐怕要等到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