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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起,實在臉皮嫩的可憐。然而,就算這樣,她的眼神也和這幅幾歲小兒的身軀不太符合,江澄仔細看了她幾眼,覺得有種淡淡的違和感,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小姑娘,你幾歲了啊?”
“我……七歲。”小女娃聲音細細的,虛虛扶著江澄的胳膊不敢用力。
“下這麼大雨,你跑出來,你爹孃不會擔心嗎?”
“我只有一個爹,沒有娘。”
“那你爹也太不小心了,這麼大雨怎麼讓你一個人出來了?如果遇上危險怎麼辦?”
“不會的,我經常走那條路,我家不遠的,就在前面,爹今天有事,我出去玩,一會兒就會回去。”小姑娘老老實實的回,心思單純的江澄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江澄沒有惡意,但她實在好奇小姑娘對她的態度是怎麼回事,於是稍稍套了幾句話,結果出乎意料的容易。
因為太容易太簡單了,江澄反倒覺得無處下口了。這就是所謂的‘複雜的人總是會敗給簡單的人,迂迴的人總是會敗給直接的人’。
又問了幾句,江澄還是放棄了探究,算了,本來就是看到小姑娘淋雨所以隨手幫一把,也沒必要事事都弄個清楚。
來到一個白牆小院外面,江澄看了一眼探過牆的幾枝綠色,將小女娃放在了門前的幹石板上,並將手中的傘遞給她,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你進去吧,我走了。”
然後她轉身走進雨中,落下的雨還未沾到她身上,就彷彿被一雙無形的手拂開,落向兩邊,她的白靴也並不是踩在水中,而是虛虛的踩在雨水之上,那挺直的背影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小女娃抱著傘站下屋簷下看著江澄離開的背影,眼裡出現了一些羨慕和憧憬。“如果我像她這樣就好了,那樣的話……”
她輕聲呢喃,還沒說完,背後的門吱呀一聲被拉開,露出了門後一個修長的身影。
“進來吧,去換件衣服。”男聲淡淡道。
“嗯,我知道了,爹。”小女娃抱著傘的手緊了緊,垂頭走進院子裡,那身形修長的男人則用一雙清透的茶色眸子望了一眼江澄離開的方向,隨即也關上了門。
院牆上的那叢綠葉被雨水砸落了一地的新芽。
江澄回去了先前看到的茶樓,茶樓裡的修士還挺多,但是坐的並不密集,三三兩兩聚在一處。江澄走上樓後,隨意看了一圈,就走向了角落裡一個青衫落拓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
這裡只有他是一個人一張木桌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在這滿是茶香的茶樓裡喝酒。
“道友,介意我坐在這裡嗎?”
那落拓修士看她一眼道:“介意。”
“那麼打擾了。”江澄笑著坐在他對面。
那修士頓了頓,粗黑的眉毛一豎,看上去有些兇的說:“你沒聽見我的回答?!”
這大概也是他獨自一人坐著的理由,因為長得凶神惡煞。
江澄對他兇狠的語氣聽而不聞,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酒罈,拍開酒封笑道:“我請你喝酒。”
那落拓修士聲音一啞,頓時就很沒骨氣的不吱聲了,只聳著鼻子,一雙眼睛直髮亮的盯著江澄手裡的小酒罈,連自己手裡的酒也不喝了。
“這酒名為‘不醉’,是我師伯特意釀的酒,外面可喝不到。”江澄伸手在酒罈口前揮了揮,頓時酒香越發濃郁,惹得旁邊一桌的三個修士也往這邊看了兩眼。
“不醉?是喝不醉的意思?”那落拓修士問。
江澄笑得和善,替他倒了一小杯,“不如你自己嚐嚐看,能不能喝得醉?”
落拓修士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頓時眼睛更加亮了,大聲讚了句道:“好酒!”
“那道友再來一杯。”江澄繼續給他倒酒,一連倒了三杯,見對方都迫不及待喝下去了,她晃了晃手裡的小酒罈,嘿嘿笑了一聲。
這酒是她大師伯連未行專門給她師傅白苒冬釀的,被她從師傅那裡要來了幾壇。江澄不愛喝酒,但這幾壇酒是專門用來坑人……不,是打探訊息的。
那落拓修士安靜的喝酒,看上去眼神清明並沒有醉,但是江澄發現他的動作慢了不少,這就是‘不醉’帶來的效果。看著不醉,其實已經醉了,修為越低越容易醉,並且醉了之後會老實的說出不少事。這落拓修士修為比江澄高了一小階,三杯已經足夠了。
“道友是妖修吧?”江澄佈下了一個結界,讓人聽不見二人談話,這才笑眯眯的問道。
妖修如果不使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