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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師伯至今還在閉關沒有出來的原因嗎?你這傢伙這麼坑師傅你師孃知道嗎?眾人默默的離他遠了一點。
被眾位無極道觀弟子們當做稀奇人物刷的江澄,並沒有察覺到那些弟子們灼灼的目光,主要是鶴弟弟的地盤沒人敢去,而出了鶴驚寒的宮殿,一般他都會陪著江澄,這樣就更沒有人敢靠近了,因此江澄就一無所覺的在這種蠢蠢欲動的氛圍下過著平靜的生活。
那些弟子們除了偶然遇上遠遠的看上幾眼,其他根本沒有好好看過江澄的正臉,看都沒看清更不要說搭話了。有幸看清楚過的只有鶴驚寒的幾個師弟師妹們,還有一個跑腿的師侄。
這幾個人都是些不會多話的人,自然不會和其他弟子們八卦。而清楚地知道江澄和鶴驚寒的情況,以及江澄的性別還有她懷孕事情的伍茗,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當然也不會和人解釋,於是流言就這麼成為了眾位弟子們眼中的事實。
然後就這麼過了半個月,在外歷練許久的無極子排名第八位,暗戀鶴驚寒二十年的藍玉人藍姑娘,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一回來就聽說鶴師叔也在觀中,藍玉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另一個訊息給砸懵了。
“你說什麼!你說我鶴師叔帶了道侶回來!不日就要舉行大典!”藍玉人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聽到這個噩耗,當即不敢置信的吼道。她的衣服上還沾著不久前砍殺的一隻兇獸的血,寬袖被隨意的紮起,下襬也為了方便塞在腰帶上,明明長得異常嬌小可愛,形容卻落拓不羈,配上那表情那語氣,看上去有種反差的兇殘。
告知了她這個訊息的師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哭喪著臉在她的逼視下,艱難的點了點頭,“是的,江修士在觀中住了半個月了,但是鶴師叔守著,很少有人見過他。啊,對了,江修士是個男修。”
藍玉人聞言,呆滯了一下,然後她一把抓住自己本就凌亂的頭髮,不敢相信的喃喃道:“男修?!男修?鶴師叔喜歡男修?為什麼不早說,早知道鶴師叔喜歡男修,我就努力一下,說不定可以變成男修的!”
旁邊的師妹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師姐被打擊大了都開始有些神智不清,女修怎麼可能變成男修呢。
藍玉人抱著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忽然大聲哭嚎起來,“嗚嗚嗚我不信!我不信!師傅他們都說了以鶴師叔那個糟糕的性格,少說五百年內絕對找不到道侶的,他們騙我!嗚嗚嗚!我才不信除了我還有人能忍受得了鶴師叔,他性格那麼無聊又那麼兇殘嚇人,那姓江的男人肯定不是真的喜歡他,肯定只是為了鶴師叔的靈石和臉,鶴師叔一定是被騙了,不行,我要去探個究竟!”
師妹:師姐你這麼說鶴師叔,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這姑娘在腦內自編自導了一個貌美有錢無經驗的鶴師叔,被心懷不軌的小白臉騙走一顆純情少男心的悲慘劇情,一抹眼淚就重新恢復了氣勢,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御劍直接飛往鶴驚寒的寒宮。只留下身後的師妹還沒跟上她的腦洞,目瞪口呆的留在原地目送她遠去。
今日難得鶴驚寒被他師傅梅淞老祖喊去了,所以江澄便準備一個人去之前一直很想去的飛花崖上逛一逛。
飛花崖是無極道觀中一景,一道長長的崖邊,在石縫中生長著十幾顆參天大樹,這些樹根紮在斷崖邊,樹幹傾斜的向外生長,全部探出了懸崖之外,交錯的粗壯枝幹鋪出了一塊奇特的空間。而且這些樹叫做月槐,恰好在花季,一朵朵散發著清香的白色花朵串在一起,像是枝頭綴滿了香軟的白雪,簇擁著堆出了一個花頂。
如果沒有恐高症,不害怕腳下隱約露出的高空,那麼是個很不錯的休閒去處。江澄最近胃口很好,每天吃的東西是她體重的兩倍(?)隨身帶上許多零食,準備了許多打發時間的奇聞異錄充當故事書,江澄一邊吃著香噴噴的烤靈鴿一邊走出了門。
然後,藍姑娘就帶著打擊情敵將純情鶴師叔搶回來的決心,恰好御劍來到江澄面前。
兩人對視一眼,藍玉人道:“我沒見過你,難道你就是鶴師叔的道侶?”
嗯?弟弟有道侶嗎?江澄莫名的搖頭,“我是他帶回來作客的朋友。”
藍玉人眼中的敵意散去,“這樣啊,那你知道鶴師叔他們去哪了嗎?”
江澄:“啊,他被梅淞老祖叫去了。”
藍玉人一聽,眉毛都豎起來了,鶴師叔竟然還把人帶去給梅淞師伯看了!好生氣!氣著氣著,她注意到江澄手裡的烤靈鴿。
“你手上那個,聞起來好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