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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離婚時,鬧得太難看了。
她父親姚志傑在法庭上指控老婆出軌,還提供了老婆跟姦夫滾床單的影片證據。
她母親江渺渺卻直叫冤枉,聲稱是姚志傑出軌在先,為了多分財產故意陷害她的;她會跟別人滾床單,是被催眠了。
最後,姚志傑手上的證據過硬,贏了離婚官司,帶著大半家產離婚。
江渺渺對丈夫的指控缺少證據,被判定為過錯方,在分財產時吃虧不少。
好在江渺渺有《父母資格證》而姚志傑沒有,在爭奪孩子撫養權時,她贏了前夫。
法庭考慮到孩子今後的生活質量問題,沒有讓江渺渺在錢財上太吃虧,家裡的部分存款、兩處房產、她結婚之前就在經營的一間音樂酒吧,都被判給了她們母女。
蘇鬱檀給江渺渺打電話,電話沒人接,連人工智慧的回覆都沒有。
這種情況只說明一件事:要麼江渺渺關閉了智慧裝置,要麼她已經更換了聯絡方式。
她就透過貝斯特查了查江渺渺的行蹤,直接去江渺渺經營的那間酒吧找她。
江渺渺的酒吧叫“安娜音樂酒吧”。
在附近停好飛碟之後,她走到酒吧外面,開啟“貝斯特之眼”,試探著推開沒有上鎖的大門,走了進去。
現在是白天,酒吧並沒有營業,整個大堂黑黢黢的空無一人,卻有音樂聲響起。
大堂深處,有一個小小的舞臺。
舞臺周圍擺著一些樂器,但樂器無人彈奏。很顯然,這音樂聲不是現場演奏的。
舞臺中央,有一個女人手拿著麥克風,閉著眼睛,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扭擺,似乎正準備唱歌。
蘇鬱檀看過這個女人的影像,一眼就認出來了——她就是江貝兒的監護人江渺渺。
一段前奏過後,江渺渺舉起麥克風,十分投入地唱起歌來。
放一盞河燈漂流水面,
將雙手合十豎在心間,
我閉上雙眼,以至誠祈願。
願春風十里,化去人世的孤寒;
願桃花開後,不負花下的誓言。
願美好晨光,照見成雙的笑臉;
願繁星明月,記下這愛的詩篇。
捻一柱清香獻於佛前,
將雙手合十豎在心間,
我閉上雙眼,以至誠祈願。
願嬰兒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
願童年歡趣,比星河更加浩瀚;
願少年意氣,紮根在幸福樂園;
願心中夢想,長大後都能實現。
冥冥中,是否有神靈聽見我的祈願?
若我所求太多,那麼我只求,心與心之間有靈犀一點。
塵世間,是否有人在嘲笑我的貪念?
若我所求太多,那麼我只求,人與人之間能相愛到永遠。
——————
蘇鬱檀沒有打斷江渺渺的興致。
她慢慢走到了大堂中間,隔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聽江渺渺唱歌。
舞臺上的燈光十分昏暗,江渺渺唱歌時卻有一種別樣的魅力,似乎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蘇鬱檀不懂音樂,卻越聽越覺得:江渺渺唱得不僅是投入,更有一種十分虔誠的感覺,彷彿她不是在對著滿堂寂寥唱歌,而是真的在“以至誠祈願”。
剎那間,她有一種被這歌聲打動了的感覺。
“她唱的是什麼歌?”她問米婭。
“是喬安娜的代表作《祈願》。”
蘇鬱檀沒聽過喬安娜這個歌手。不過不出名的小眾歌手數不勝數,她對音樂關注得又比較少,不知道很正常。
“幫我買這首歌,我想聽聽原唱。”她對米婭說。
等江渺渺把這首歌唱完,蘇鬱檀很真誠地鼓掌。
江渺渺睜開眼睛看著她,嫵媚地笑了笑:“這裡還沒有營業,客人晚上再來吧!”
蘇鬱檀沒有廢話,直接自我介紹:“我叫蘇鬱檀,是新海市社會事務局未成年人保護處的社工,專門來找你的。”
“社工?失敬了!”江渺渺將麥克風插回麥架上,姿態妖嬈地向她走過來,“蘇小姐來找我,是因為貝兒體檢的事?”
蘇鬱檀平靜地看著她:“對!你女兒逾期沒有體檢,我按程式來問問:為什麼?”
江渺渺撩了撩頭髮,笑著說:“這件事說來話長。到我辦公室去聊吧!”
她向蘇鬱檀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