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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痕膏?”楚錦瑤吃驚,“我記得聽林家表妹提起過,玉痕膏是最好的傷藥,歷來都是要上貢的。即便是懷陵王府都不見得有,長興侯府的庫房怎麼能找到?”
秦沂捏了捏眉心:“是貢品嗎?我記不清了,那還是我來吧。”
楚錦瑤聽了這話要嚇死,她連忙說:“你可不要突然興起去劫貢品,這是要砍頭的!我覺得這些藥都一樣,用大姐的就好。我能看到你,別人按道理也能看到,你可不要輕舉妄動!”
秦沂沒說話,只是說:“你不用操心這些。把藥給我,這些膏藥總要厚厚塗一層,明早起來才有效。”
“我只傷了一隻手,我自己來就行了。”楚錦瑤拿起藥瓶,打算自己來塗藥。秦沂畢竟是個男子,即便是個精怪,她越覺得這樣不妥。
秦沂衝她伸出手,淡淡說了句:“給我。”
楚錦瑤感受到莫名的壓力,她很少見秦沂這個樣子,明明不動聲色,卻叫人不敢逼視。楚錦瑤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她抬頭望了秦沂一眼,卻被對方眼中的暗流所驚怵。她不敢再和秦沂對著幹,乖乖把藥瓶放到秦沂手中。
秦沂擰開藥瓶,熟稔又輕巧地給楚錦瑤上藥。秦沂的手本就虛幻,再加上他的動作很輕,一點都沒有碰痛楚錦瑤,竟然比丁香上藥時還要舒服。
楚錦瑤看著秦沂細緻地給她塗藥,一時間都有些恍惚。等她再反應過來,就看到秦沂收好藥,他修長的手指握著瓷瓶的細頸,輕輕將它放在一邊,典雅白皙的瓷瓶襯著秦沂精緻的袖口,顯得格外好看。秦沂穿著窄袖衣服,隱約能看到袖口精細的紋路,若是再早些天,楚錦瑤就能認出來,這是四爪蟒龍紋。
秦沂給楚錦瑤塗好藥,收起東西,抬頭對她說:“你今日累了,先睡吧。”
楚錦瑤聽著這話不對:“我先睡?那你呢?”
秦沂頓了一會,他已經十七了,已然到了娶妃的年齡。雖然在閣老們眼中,他還是個要好生呵護的國本太子,但對秦沂來說,他在朝中獨立行走多年,早已是個成年男子了。聽到楚錦瑤的話,秦沂很自然地想到天下男人都會想到的另一重意思上,然後他又強行把自己的思路掰回來,很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對楚錦瑤說:“你說話……過過腦子!”
楚錦瑤簡直莫名其妙:“怎麼了?”因為秦沂需要待在玉佩左右,所以一直都是她在內屋睡覺,將玉佩放在次間的桌子上。有時候秦沂心情好,楚錦瑤就寢前還會和秦沂道一聲晚安。所以,楚錦瑤問這句話實在是順口而為,她實在想不通這有什麼不對。
楚錦瑤完全沒料到,如此簡單的話,竟然有人會想歪。
秦沂耳尖有點紅,但是他是魂體,淺淡的幾乎看不到。秦沂不想解釋,於是就本著臉去趕楚錦瑤:“去睡覺,別管這麼多!”
楚錦瑤迷迷糊糊地被推去睡覺,她心裡還在想,這個人怎麼回事,怎麼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
楚錦瑤要休息了,秦沂回到玉佩,讓丁香桔梗等人進來服侍楚錦瑤卸發換衣。等內室裡的燈光熄滅,動靜也停息了之後,秦沂從玉佩中現身,避開丁香等人,朝黑暗又靜默的長興侯府走去。
第二日,楚珠和林熙遠等人要走了。雖然昨日鬧得很大,但是定好的回王府日期卻不能改。楚珠大清早就起來了,她梳妝好後,就指揮著下人往車上搬東西。楚錦妙知道楚珠要走,早早就來了,她進門後,怯生生對楚珠說:“姑母。”
楚珠見了楚錦妙,連忙拉過來細看。她讓丫鬟繼續在外面搬東西,自己把楚錦妙拉到內室,坐下好好安慰:“妙兒,昨日你祖母在氣頭上,我沒法給你求情。你不會怪姑姑吧?”
“當然不會。”楚錦妙靦腆一笑,道,“姑姑對我的好,我明白的。”
“那就好。”楚珠放心地笑了,她看了看楚錦妙的手,心疼地說,“你從小被針扎破都要疼好久,昨日竟然被板子打了,這叫什麼事。娘也真是的,分明錯的不是你,做什麼要連你一起打!”
楚錦妙也覺得自己委屈不已,楚珠這樣一說,她幾乎都要掉下淚來了。楚錦妙泫然欲泣地說:“姑姑,您別說了,不怪祖母。”
那怪誰呢?楚錦妙沒有往下說,而楚珠已然明白了。楚珠氣不打一處來,輕輕拍了拍楚錦妙的手,說:“妙兒你放心,等我回王府後,一定將我們家這些事情如實告訴王妃和我婆婆,她們位高尊榮,都是明白人,她們一定懂誰才是真正的璞玉。”
楚錦妙喜上眉梢,連忙道:“謝姑母。”
楚錦妙暗自得意,鄧嬤嬤那裡她已經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