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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行禮:“皇上,這個宮女確實其心可誅,但她不過一個棋子罷了,沒有人指點,她怎麼敢,又怎麼能做到這一步?”
小齊後不慌不忙,接過話問:“本宮問你,是否有人指使你?”
宮女搖了搖牙,決然地磕在地上:“不曾有人。線上上動手腳,給憐嬪娘娘繡衣,概是奴婢一人所為。”
楚錦瑤半是提點半是威脅地問了一句:“你可知,你犯下這種事,去了慎刑司便是死罪,把慎刑司裡的酷刑全部輪一遍都不足以抵消你的罪孽。你當真要認?”
宮女伏倒在地上,渾身顫抖,但依然咬著牙不反口。小齊後志滿意得地接過話茬:“憐嬪早產,本宮甚是可憐她,現在元兇找到,這是好事,理應為憐嬪和逝去的皇子高興。可是太子妃看著卻並不高興,反而,似乎還有些不甘心呢。”
宮女一口把罪咬死,皇后毫不知情,頂多不過是治理後宮不嚴罷了。小齊後做了這樣陰毒的事,毫髮無損不說,現在還有心情挑撥東宮和皇帝的關係,小齊後的能量果然不容小覷。
可惜,楚錦瑤並沒有小看小齊後,要不然,秦沂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小齊後也看到了秦沂,她甚至還很是得意地諷刺了一句:“太子原來也在,憐嬪是宮妃,她不小心流產也是後宮的事,太子每日操心國事便罷了,怎麼還插手起後宮的事情來了?”
憐嬪聽到這裡悲從中來,今日眼見不能傷到皇后了,皇后沒事,她這個膽大包天的宮女就要出事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憐嬪乾脆橫了心,指著地上的那個宮女咒罵:“你個殺千刀的毒婦,一個未出世的嬰兒你都能下手,你晚上睡覺就不怕被冤魂索命嗎?沒能順利降生的嬰孩怨氣最重,你日後一定會得到報應,讓你一家子都不得好死!”
憐嬪指桑罵槐的意味太重,小齊後的眉毛不受控地挑了挑。嬰孩怨氣重這一點無疑戳到了小齊後痛處,小齊後沒有因由地心悸。她捂住心口,剛剛換勻了氣息,就聽到秦沂嗤笑一聲,終於下場了:“皇后說的是,孤本來沒打算插手後宮的事,是非曲直都交由皇后判定。若不是這次憐嬪流產,牽連出巫蠱,並栽贓到東宮頭上,孤還真沒打算查這件事。”
小齊後臉色微變,楚錦瑤低頭輕笑,皇后實在得意的太早了,她自己心裡得意便罷了,還非得去秦沂跟前招搖,現在開心了吧。
秦沂從後瞥了一眼,立刻有太監躬身退下,再上來時,便帶了一整套東西。
稟事的是一個口齒伶俐的太監,他聲音清脆,邏輯分明,一樣一樣給皇帝展示證據,比如認罪這個宮女方才見了誰,家中有什麼親人。這個宮女在紫禁城中的私庫也被帶來了,小太監一件件拿起來給眾人看,其奢華貴重,顯然不是宮女能用得起的。除此之外,麝香及其他幾樣材料從哪兒買的,在哪兒炮製從滑胎藥,如何遞進宮來,甚至跑腿傳話的太監也不能倖免。秦沂幾乎是將他們一整條線連根拔了出來。
小齊後這下是真的慌了,事情敗露,她能推一個人出去頂罪,可是若對方早就把一整條線都摸清,那便不是頂罪能完事的了。秦沂陳列完證據後就懶得理會了,他沒有指出自己懷疑的人,但是事已至此,根本也不需要再多說什麼。
小齊後眼睛滴溜溜轉,她故技重施,說:“太子可真是手眼通天,明明人在行宮,可是紫禁城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出你的眼睛。這些東西都是京城的吧,沒想到太子人都不在,卻在京城裡想查什麼就查什麼。”
小齊後又在挑撥,給秦沂製造麻煩,以解自己之困。即便秦沂沒煩,皇帝都煩了。
皇帝臉色陰沉,這些人一個個都好得很!一個在他眼皮子底下放肆,另一個把他當傻子,都這種時候了,還妄圖轉移視線。殘害皇嗣,在宮裡埋巫蠱,害妃子流產,這還只是憐嬪,更早以前,說不定還有多少個。
皇帝氣憤地閉住眼,他突然生出一股疲憊,他知道長子和小妻子不合,但他沒有料到,事態竟然已經發展成這種模樣。皇后恣意排除異己,而東宮,也在不知不覺中膨脹成一個龐然大物。
小齊後就是吃這碗飯的,她最快發現皇帝情緒不對。小齊後心中狠狠一驚,完了,皇帝當真信了秦沂的話?小齊後幾乎都坐不住了,她立刻憋紅了眼睛,委屈又可憐地拿帕子拭淚:“皇上,您當真懷疑臣妾不成?臣妾入宮十多年,一片痴心向您,還給您生了潞王和妍兒,您便這樣猜疑妾身?臣妾已經是皇后了,而且膝下有兒有女,何必還要嫉妒別的嬪妃,更別說暗害她們了。”
這簡直是流氓邏輯,誰說皇后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