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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恐怖的腦補都一點點被消磨乾淨。
他盯著那些掛滿了牆壁的木倉,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槓桿式步木倉,在晉昕問完了問題後突然來了一句:“這裡有可以試木倉的地方嗎?我想試一試。”
苗明和晉昕同時轉頭看向他。
之間苗明臉上揚起笑容,那種特別開心的臉眼睛裡面都好像有光芒般的笑容,他回答的格外乾脆:“當然有!”從他製作這些木倉開始,病院裡真正想要上手嘗試的人可沒有幾個,大多都是直接被嚇懵了或者從頭到尾都以為這些只是非常普通的模型,就跟小孩子手裡的玩具木倉一個性質那種。
只他自己想要試木倉時,又因為開木倉時會有木倉聲,病院也不同意讓他經常去試木倉。
苗明給出肯定的回答後,就轉頭看向了晉昕。
晉昕把手裡的記錄本合了起來,想了想說:“……我可以去跟戴醫生說一下。”
“那就拜託你了。”苗明把手放在晉昕的肩膀上拍了拍。
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在一片較為偏僻的露天空地上,二十米外的地方立了幾個人形靶子,這些全都是網購的,苗明自費買了不少,可惜的是用的次數卻不算多。
晉昕站在一旁,苗明把自己帶來的一些零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往一起組裝。
抱著那把槓桿式步木倉的張俊彥在一旁看的目瞪狗呆,連眼睛都不敢眨,就這樣他還是有許多地方看不太清楚。等到苗明把木倉組裝好後,只能鹹魚般拍著雙手給大佬高喊:“666……”
“大佬你這是什麼木倉啊?”張俊彥特別殷切的問。
“重型脈衝步木倉,我自己的用木倉。”苗明上了下子弓單,笑著回答。
張俊彥:“……”他還是覺得自己跟苗明的對話哪裡不對,這個病院果然跟表面上看著的一點兒都不一樣對比對?
張俊彥搖了搖頭把腦海中那些有些可怕的想法全都給甩了出去,硬是讓自己把晉昕說的那些解釋當做真實,他笑呵呵的說:“那我先打靶子啦。”
“嗯,你先。”苗明沒有意見。
張俊彥拿木倉的動作非常熟練,不論是瞄準還是開木倉的姿勢和節奏都把握的非常好,二十米開外的人形靶子近乎全在七環左右,再遠的三十米、四十米、五十米的靶子成績也都不錯。
作為一個木倉支的業餘玩家,張俊彥這樣的命中率已經足以自傲。
打完等晉昕報了成績,張俊彥自我感覺也不錯,他笑呵呵的同晉昕說:“現在年輕人之間流行一種實戰遊戲,就是挑個地方大家穿著特質的防護衣在裡面互相戰鬥,有組隊戰也有單人戰。被命中身體三木倉算陣亡,命中要害比如頭部、心臟之類的位置一木倉就算陣亡。這遊戲還挺好玩的,我有空的時候會去玩,每次成績也都不錯。”
說了這些,張俊彥又舉例了幾次自己表現較好的戰鬥給晉昕說了起來。
而在他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苗明也走到了自己的位置抬起了他的重型脈衝步木倉。
也是在他抬起木倉之後,張俊彥突然就住了口,他同晉昕一起將注意力轉到了苗明的身上,精神也跟著高度集中起來。
那是一種無法簡單用言語描述的感覺。
明明苗明抱木倉的姿勢好像跟別人也沒有多少不同,可當苗明把木倉抱起來,雙眼直視目標,精神也集中起來的時候。
周圍的空氣好像在一瞬間都變得不同起來。
那是一種……好像能夠讓人聞到硝煙的感覺。
好似就從那一刻開始,苗明整個人還有周圍的整個環境都不一樣了。
張俊彥更是感覺到了自己脊背上的汗毛都不自主的豎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應當有一副戰術目鏡。”苗明微微勾起唇角輕輕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因為聲音太輕,站在一旁的晉昕和張俊彥都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
然後激烈的木倉聲就響了起來。
雖然張俊彥拿的槓桿式步木倉和苗明的重型脈衝步木倉都是步木倉,可它們握在手中的感覺和開木倉的節奏、後坐力全都不一樣。
張俊彥的那把更接近於狙擊木倉,一木倉一木倉的開,比較好瞄準,那把木倉上也有瞄準鏡。
而苗明的這把開木倉節奏更接近於噠噠直響的衝鋒木倉,子弓單接連發射出去對著一個很小的準星而言,它的擴散要嚴重很多。即使是技術不錯的人在打靶的時候也不會選擇這種木倉支來用。
可苗明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