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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把兩者結合起來,得出這麼古怪的結論。崖兒瞥他,狐狸精總是不走尋常路,公狐母狐都一樣。不過說得應當不錯,她聽過她母親的故事,故事裡的柳家小姐是絕代的佳人,當初眾帝之臺上一舞成名,多少英雄豪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沒有選擇那些已經功成名就的大人物,愛上蒼梧城裡儒雅的少主。也許本性就是恬淡的,對比她的野性猖狂,她母親一定是畫堂高閣上的一支蘭,生活越平靜,內心越飽滿。
“我也想像我母親那樣。”她沉了沉嘴角,“可是我不能。我不去奔命,就會死在安逸裡。”
胡不言並不瞭解她的身世,只是淺表地知道她自小被訓練成殺手,二十歲的時候殺閣主而代之。但光是如此,就已經感覺她活得崢嶸了。
崢嶸的歲月他不懂,以前一直致力於創造花團錦簇的生活。後來到了王舍洲,領略了比如意州更文雅,比方丈洲更復雜的紅塵,才知道活在三千世界裡的人有多不易。
能言善道的狐狸有點詞窮,他努力安慰她:“沒關係,你有劍膽琴心,大多數男人會喜歡這樣的你。”
她聽了,終於綻出一個笑容,“走吧,去找樓里人。”把劍別在背後,舒袖跳下了城牆。
蘇畫一行人在煙雨洲的行動,每天都向樓裡回稟。她知道他們投宿在哪家客棧,但沒有直接上門,不過在一些隱蔽的地方做上記號,但凡樓裡的人,一眼就明白意思。傍晚時分,孔隨風帶著兩個門眾找到了約定匯合的地點。
“樓主怎麼來得這麼快?”孔隨風道,“屬下前腳剛發出飛鴿傳書,後腳便發現了樓主留下的記號。”
覆著面紗的�